“好多鱼呀，不知道有没有美人鱼。”
清玄揽了揽小孩，调整抱姿，让她看的更方便：“你要是想看鲛人，等你长大，我带你去看。”
“好呀好呀，哥哥最好啦～”
“要叫师父。”清玄认真纠正。
小孩越长越大，逐渐到了贪嘴的年纪。
七八岁的小学生屁颠屁颠跟着清玄屁股后面跑：“干爹我想吃冰淇淋。”
清玄有些无奈，小孩不懂师父是什么意思，却执着于认自己为干爹。
“你应该叫师父。”
“可是我想让你当我爹爹，那样我就有两个爸爸啦！我同学就是，他有两个干爹，那就是三个爸爸！”
清玄放弃纠正叫法。
“爹爹我可以吃冰淇淋吗？”
“不可以，你今天吃了两次了，不能再吃。”
“好吧～”
人类十来年的时间，对清玄来说转瞬即逝，转眼沈知瑶已经十六岁了，浑身充满蓬勃的朝气。
“干爹，你是不是传说中的修仙者？”
清玄抬眸：“如果给你成神的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沈知瑶连忙点头：“那肯定要把握啊，再苦再累都要坚持，成神诶，我都不敢想象！”
清玄眼中染上笑意：“成神也是有区别的，如果有一身好筋骨，主神也可冲一冲。”
他望着沈知瑶灵动的双眸：“重塑筋骨需要全身打碎，会很痛苦，你会怕吗？”
意识到清玄的认真，沈知瑶眼神一动，笑道：“如果真的能成神，怕什么，多少人想痛都没机会。”
“干爹，成神是不是很威风啊，有一群手下。”
沈知瑶说着说着眼皮变得沉重，清玄指尖轻点她眉心，封印了所有关于自己的记忆。
他静静望着沈知瑶的面容，温柔道：“睡吧，睡醒了想要的东西都会实现。”
我会为你铺好路，你只管往前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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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瑶S级突破来的很快，尽管舍不得，清玄还是选择让她断骨重塑。
总不能因为疼痛就错过重塑身体的机会，他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对身体重塑之后的好处，再清楚不过。
沈知瑶在闭关室喊的痛苦，清玄的心跟着痛，栉沐辰那个厚脸皮帮不上忙就算了，竟然还在一旁骂他。
清玄没忍住现身，言语藏针怼了他两句。
耳边再次传来沈知瑶的痛呼，他心跳一滞，紧接着便是抽疼，甚至有种立即中断重塑的冲动。
前面的苦都忍过来了，就剩最后一步，总不能前功尽弃。
他只得对自己道，玉不琢，不成器，不能心软毁了孩子的根基。
心底涌上颤意，还有对自己的怒气，不由得甩袖离去。
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万幸，阿瑶挺了过去，她一向坚强。
升级结束的晚间，她突然道：“系统……爸？”
清玄处理事务的指尖一顿，还以为她恢复的记忆，反应过来后觉得有些无奈。
竟然以为我是他的亲生父亲。
清玄用平静的语气否定了她的猜测。
清玄依旧没有放弃当她师父的打算，不过，这想法隐隐有些动摇。
其实当爹也不错，听起来比师父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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