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苏玉全匆匆忙忙的来到太子面前,躬身行礼:“不知太子唤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太子瞪着眼前的苏玉全,一腔怒火全发泄到他身上,对着苏玉全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两脚,苏玉全被太子打的一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末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明示啊!”
“你个狗东西,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本太子,去问问你那个白痴弟弟去,竟然敢勾结南越人,想谋害本太子,你们该当何罪?”
“太子待我兄弟恩重如山,末将自从追随太子开始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啊!不知何人出言陷害我等,太子切勿听奸人谗言啊!”苏玉全跪地哭诉道。
“诬陷你等?此事乃是镇南伯亲眼所见,你还敢在我面前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太子怒道。
听到是贾环,苏玉全眉头微皱,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哭诉道:“太子明鉴,那镇南伯跟我兄弟乃是同科,当年在金陵乡试之时,我兄弟蒙太子恩典夺得解元,那贾环便怀恨在心,因此陷害我兄弟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我兄弟一直暗中帮助太子做事,若是您出了什么事情,我兄弟岂不是自断前程啊!”
太子看着眼前的跪在地上哭诉的苏玉全,想了想这兄弟二人确实也帮自己办了不少事情,也觉得苏玉全说的不无道理,背叛自己能有什么好处。于是不耐烦的说道:“起来吧,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这个事我自会查明,你先下去准备去龙川的事情吧。”
苏玉全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说道:“末将谢太子殿下!”说完起身出去了,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的脸上涌起一副阴恻恻的表情。
三日后,龙川城内四个城门被军队围的严严实实,城内一改往日热闹的景象,所有的商户都关门停业,就连居民也不可随意出入,只因今天是两国交割城池的日子。
太子身穿明黄色的五爪蟒龙袍,头上带着双龙抢珠的紫金冠,正襟危坐在行馆之内,下首乃是荣亲王等一众文武群臣;不多时只听门外军士高喊:“南越特使南越国礼亲王沐云歌率使者觐见!”
太子将手一挥说道:“宣!”身边的长史官上前一步,对着门口朗声叫道:“太子有令,宣南越特使觐见!”
随着话音刚落,沐云歌一身月白的南越锦袍,身后跟着乌托、布善一众人等,此时布善的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盒子。来到行馆内,沐云歌躬身行礼:“南越特使沐云歌拜见太子殿下。”
“礼亲王不必多礼,来人赐座!”太子看着沐云歌笑道。一旁有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示意沐云歌坐下。
“多谢太子殿下。”沐云歌恭敬的对着太子拱了拱手,便坐到椅子上。随口开口道:“此次我奉了我国主之命,前来递送诏书,割让龙川三城,还请太子过目。”说完对着身边的布善点了点头,布善会意手捧锦盒来到太子近前,早有长史官接过盒子献到太子面前,太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卷南越的诏书,打开之后满意的看着上面金红的南越国大印,有了这份诏书,龙川三城算是到手了。
太子微笑的对沐云歌说道:“好,既然南越国如此守信用,我自然不会为难南越,之前礼亲王和荣亲王约法三章,我们也一定会做到!还请礼亲王回去回复南越国主,我们两国将世代交好。”说完对着身边人一摆手,手下人抬着七八大箱子过来,太子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我天朝的玉器、瓷器、还有丝绸锦缎,算是本太子赠与南越的礼物。”
沐云歌看着眼前的被打开的箱子,里面珠光宝气,熠熠生辉,起身说道:“多谢太子美意,我代我家国主收下了。”话音刚落,乌托就指挥几名大汉将箱子抬了下去。
沐云歌扫了乌托一眼,见乌托此时并无动作,继续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既然诏书已经送达,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即日起我南越军队就撤出三城,交由贵国接管。”说完对着身后的一名大汉说道:“传令南越军队撤出龙川城”,那大汉从腰间拿起一只牛角号,用力一吹,号角之声顿时传遍四周,紧着一声声号角接连不断地响起,随着号角之声,南越在龙川的守军开始向城外撤退,一炷香的时间,有人来报,南越的军队已经全部撤出龙川,在南门外五里处集结。
太子看着沐云歌笑道:“礼亲王果然守信用。”说完对着身后的苏玉全说道:“苏玉全将军听命!”苏玉全在台阶前跪下,太子从长史官的手中接过一道圣旨,继续说道“奉圣上旨意,今日起封苏玉全为平南大将军,即刻率兵接管三城防务!”
“末将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说完苏玉全接过圣旨,下去接管城防去了。
沐云哥见事情已了,对着太子躬身施礼说道:“太子殿下,本王就先告辞了!”说完带着众人出了行馆。
见沐云歌走后,太子拿起南越国诏书开心的说道:“今日本太子顺利接受三城,在座诸位劳苦功劳,本太子会如实向皇上禀告,为诸位请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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