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大都护府的港口,晨雾尚未散尽,却已被震天的号角声打破寂静。五十艘大唐主力海船如黑色巨鲸般列阵,船帆上 “李”“刘” 二字的将旗在海风中招展,甲板上三万唐军马步军甲胄鲜明,手中横刀与长矛的寒光刺破薄雾。李靖身披紫袍金铠,立于旗舰 “破浪号” 的船头,目光如炬地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刘仁轨则一身玄色水师铠甲,手持海图,正与副将们最后确认航线。
“大总管,仆从国水师已集结完毕,共一千艘战船,两万士兵,随时可作为先锋出发!” 副将上前禀报,声音铿锵有力。此次东征,新罗、百济等大唐仆从国主动派出水师相助,一来是向大唐表忠心,二来也是想在平定倭国后分得一杯羹。
李靖点了点头,沉声道:“传令下去,仆从国水师为左路先锋,先行探路;大唐水师载马步军为中路主力,紧随其后。务必注意海上气象,按刘大都护制定的航线行驶,不得有误!”
“得令!” 号角声再次响起,仆从国水师的战船率先扬帆,密密麻麻的船只如蜂群般驶出港口,朝着倭国方向而去。大唐水师紧随其后,五十艘主力海船缓缓起航,船桨搅动海水,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航迹,朝着东方的倭岛进发。
海上航行数日,一路风平浪静,直到距离倭岛不足百里时,了望哨才传来消息:“前方发现倭国舰队!约五十艘战船,悬挂着天皇的旗帜!”
李靖与刘仁轨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 —— 他们本以为会遭遇倭国水师的顽强抵抗,却没想到首先遇到的是天皇的舰队。刘仁轨当即下令:“传令各船戒备,若是倭船有异动,立即开火!”
可没过多久,了望哨又传来消息:“倭国舰队没有抵抗之意,正朝着我军驶来,似乎想要靠拢!”
果然,片刻后,倭国舰队便来到大唐水师附近,为首的战船上,一名倭国将领手持白旗,高声喊道:“我乃倭国天皇麾下水师统领,奉天皇之命,前来迎接大唐天兵!天皇已下令,所有皇室控制的港口与城池,均向大唐开放,愿协助大唐剿灭叛乱大名!”
刘仁轨冷哼一声,对李靖道:“这倭国天皇,倒真是会见风使舵。不过也好,有他的舰队引路,我们登陆会顺利许多。”
李靖点头道:“传令下去,允许倭国舰队在前引路,但需派战船监视,防止有诈。”
在天皇舰队的引导下,大唐水师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抵达倭国本州岛的出云港附近。可就在即将登陆时,了望哨突然高声示警:“前方发现大量倭国战船!约三百艘,悬挂着不同大名的旗帜,正向我军驶来!”
刘仁轨立即登上了望塔,举起望远镜望去 —— 远处海面上,三百艘倭国战船杂乱列阵,船上士兵挥舞着刀枪,显然是反叛大名联合组建的舰队,想要阻止唐军登陆。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抵抗。” 李靖也来到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刘大都护,你看这一战,我大唐水师是否需要出手?”
刘仁轨却摇了摇头,指着前方的仆从国水师:“大都护且看,仆从国水师已主动迎上去了。这些仆从国士兵憋了许久,正好让他们先试试倭人的战力。”
果不其然,仆从国水师的战船已率先冲向倭国联合舰队。倭国战船大多体型小巧,装备简陋,船上士兵更是缺乏训练,面对装备精良、战术娴熟的仆从国水师,根本不堪一击。仆从国水师的战船凭借体型优势,直接撞向倭国战船,船上的士兵则用长矛与火箭攻击,很快便有数十艘倭国战船被点燃,船上的倭兵纷纷跳海逃生,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倭国联合舰队的统领见状,气得暴跳如雷,亲自率领旗舰冲向仆从国水师,却被三艘仆从国战船包围。不过半个时辰,倭国旗舰便被火箭点燃,统领也在混乱中被长矛刺穿胸膛,坠入海中。失去统领的倭国舰队瞬间溃散,仆从国水师乘胜追击,不到两个时辰,三百艘倭国战船便被击沉两百余艘,剩余的也纷纷逃窜,根本不敢回头。
李靖站在船头,看着眼前一边倒的战局,不禁感叹道:“没想到倭国水师的战力竟如此低下,连仆从国水师都比不上。看来此次平定倭国,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容易。”
刘仁轨也笑道:“大总管所言极是。倭国大名各自为战,人心涣散,根本不是我大唐天兵的对手。接下来,便是登陆剿匪了。”
大唐水师顺利抵达出云港,港口早已被天皇派来的士兵控制,岸边摆满了粮食与淡水,名义上是 “犒劳大唐天兵”,实则是向唐军表忠心。李靖率领马步军率先登陆,脚踩在倭国的土地上,他高声下令:“命副将率一万马步军,随天皇的向导,先剿灭出云国附近的反叛大名;其余士兵就地扎营,休整一日,明日再向其他地区进发!”
在天皇向导的指引下,唐军如入无人之境。反叛大名的私兵大多装备简陋,缺乏训练,面对唐军的重甲步兵与骑兵冲锋,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出云国大名安倍贞信率领五千私兵迎战,结果唐军骑兵一个冲锋,便将倭兵阵型冲散,安倍贞信也被唐军将领斩杀,头颅被悬挂在城门上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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