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将军,高阳公主,别来无恙啊?” 王承宗看到裴安和高阳,放下手中的酒杯,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本公子还以为你们要多逃一会,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倒是省了本公子不少功夫。”
裴安怒视着王承宗,厉声喝道:“王承宗,你究竟想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不要为难高阳公主!”
“为难?” 王承宗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高台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裴安,“本公子可没为难她,只是想让各位世家子弟,见识一下李唐皇室最尊贵的公主,究竟是什么模样罢了。在你们皇家眼中,公主是金枝玉叶,可在我们世家眼中,不过是玩物而已!”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愈发嚣张:“而且,拿下你这个百骑司副首领,剪除皇家的羽翼,再让李唐皇室看看,他们的公主在我们手中任人摆布,才能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以后在与我们世家争夺利益时,也该收敛收敛,别以为有个皇帝的头衔,就能为所欲为!”
“你敢!” 裴安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冲上前,却被黑衣人死死按住。
王承宗不屑地笑了笑,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人上前,将裴安身后的两名百骑司探子押到高台下方,按在地上。“裴将军,你不是很看重你的手下吗?今天就让你看看,得罪我们王氏的下场!” 王承宗说着,对着黑衣人挥了挥手。
两名黑衣人举起长刀,朝着两名探子的脖子砍去。“不要!” 裴安撕心裂肺地喊道,想要冲过去阻止,却被黑衣人死死拽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探子的头颅落地,鲜血喷溅在地上,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哈哈哈!裴安,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只能看着你的手下死在你面前,却无能为力?” 王承宗狂笑着,眼中满是残忍。
裴安的目光落在土拨鼠身上,声音沙哑:“土拨鼠,他们也是你的兄弟,你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你良心何在?”
土拨鼠脸上带着一丝无所谓的笑容:“兄弟?在我眼中,只有能给我好处的人才是兄弟。他们不过是你的走狗,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而且,等各位公子玩够了高阳公主,我还能尝尝残羹冷炙,这可比什么兄弟情分重要多了!”
“我杀了你!” 裴安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挣脱黑衣人的束缚,朝着土拨鼠冲去。可还没跑几步,周围的黑衣人便纷纷举起弓弩,箭头对准了他。“别动!再动一下,就让你死无全尸!” 一名黑衣人头目厉声喝道。
裴安停下脚步,看着对准自己的弓弩,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反抗,不仅救不了高阳,还会白白送命。
高阳站在一旁,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地发抖。她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着眼前嚣张的王承宗和世家子弟,心中满是悔恨 —— 若是在地牢中,她能坚持让裴安要了她,至少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心爱的人,而不是即将面临的屈辱。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裴安走到高阳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别怕,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他知道,这句话或许只是安慰,可他必须让高阳保持希望,不能让她绝望。
王承宗坐在高台上,看着狼狈的裴安和高阳,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高阳公主,你看看你现在这副脏兮兮的样子,怎么配让各位公子欣赏?来人,带她下去洗澡,好好打扮一下!”
话音刚落,四名膀大腰圆的老妈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们穿着粗布衣裳,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径直朝着高阳走去。“公主,请跟我们走吧。” 一名老妈子伸手就要去拉高阳。
“不准碰她!” 裴安猛地挡在高阳身前,怒视着老妈子。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名黑衣人便从身后冲了上来,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在裴安的后脑勺上。裴安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黑衣人趁机上前,用绳子将他捆在旁边的一根木桩上,让他动弹不得。
“哈哈哈!裴将军,还是老实点吧,好好看着你的公主,是如何被我们玩弄的!” 高台上的世家子弟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大笑起来,眼中满是戏谑。
高阳看着被捆在木桩上的裴安,又看着眼前的老妈子,眼中满是恐惧。可她根本无法反抗,被四名老妈子强行拉着,朝着空地旁的一间木屋走去。
裴安躺在地上,后脑勺传来阵阵剧痛,可他依旧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高阳被拉走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力。他想要嘶吼,想要反抗,却被绳子死死捆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很快,高台上的侍女们开始忙碌起来,她们将高台周围的地毯铺好,又搬来几张柔软的床榻,摆放在高台下方,显然是为接下来的屈辱场面做准备。
一名手持锋利小刀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身材矮小,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缓缓走到裴安面前,围着他不停地打转,眼神如同毒蛇般盯着裴安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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