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我的
“晚上,等我。”
那恶魔般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在荷娘的耳边挥之不去。
从侯府出来,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回了宫。
一进长春宫,她连气都来不及喘匀,提着裙摆就直奔文帝的御书房。
“父皇!”
文帝见她脸色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连忙放下手中的奏折。
“心儿,怎么了这是?谁给你气受了?告诉父皇,父皇给你做主!”
荷娘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女儿……女儿刚回宫,对宫里的一切都还不熟悉,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想请父皇,加派些人手守着长春宫。”
文帝一听,还以为是女儿家胆小,当即哈哈一笑,大手一挥。
“这有何难!朕的宝贝女儿,别说加派人手,朕给你调一营禁军把长春宫围起来都行!”
得了文帝的准话,荷娘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一营禁军,里三层外三层,他叶听白就是有天大的本事,还能插翅飞进来不成?
夜,深了。
殿外,禁军林立,火把通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荷娘亲自检查了门窗,确认都已从里面锁死,这才褪下外衣,准备安歇。
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听着外面巡逻的脚步声,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安全了。
可那双疯狂又偏执的眼睛,总是在她脑海里闪现。
就在她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
“吱呀——”
角落里响起一阵声响,某处机关被一股巧劲从外面轻轻推开。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落地无声。
荷娘猛地睁开眼!
月光下,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立在床前,不是叶听白又是谁?!
他换了一身利落的夜行衣,似乎还沐浴了。
那张好看的脸在月色下,更添了几分邪气。
荷娘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懵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
叶听白食指放在她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公主的寝宫,比我那侯府,好闯。”
这话说得,分明是在嘲讽她。
荷娘又气又怕,抓起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滚出去!”
叶听白轻松接住,随手一扔,人已经欺身上前,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叶听白,我还怀着孩子,你放肆!”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肌肤上。
“我的小姑娘,还真有几分公主的脾性了。如此,我便更喜爱了。”
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中衣,勾起她的小衣肩带,只轻轻一扯。
“刷拉”一声,那唯一的束缚被抽出,小衣明晃晃出现在他的指尖。
中衣之下顿时空荡荡的,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
月光下几乎是...无有遮挡。
荷娘羞愤欲绝,尖叫一声,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荷娘羞涩的钻进被子里,叶听白大掌一挥,满殿的烛光都暗下来。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他钻进被子,狭小的空间里,瞬间被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填满。
荷娘被他禁锢在怀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安哥儿……安哥儿明日还要吃奶……”
叶听白一口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满。
“那小子今天吃饱了,也该轮到我了。”
“这是他,欠我的。”
一夜缠绵,恍若水乡。
一室暖香,荷娘浑身一轻,一点也没有了。
天光微亮。
荷娘是被浑身的酸软弄醒的。
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被碾压过的疲惫,尤其是腰,又酸又麻。
她眼皮沉重,还没睁开,就先感觉到身边那不容错辨的热源。
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一只手臂霸道地横过她的腰,手掌就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安稳又放肆。
叶听白!
他居然还没走!
荷娘的身体瞬间睡意全无。
他醒着。
她能感觉到他平稳却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落在她后颈上,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呼吸。
“醒了?”
男人嘶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那只在她小腹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缓缓摩挲,指腹的薄茧刮过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让她羞愤的颤栗。
“我的公主,昨夜睡得可好?”
他故意加重了“我的公主”四个字,话里的嘲弄和占有欲满得快要溢出来。
荷娘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翻过身,想将他推开。
可她一动,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而被子大半都在他那边。
她慌忙去抓被角,想遮住自己,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
“遮什么?”
叶听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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