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元月10日是悟大农行剩余本金及利息偿还的最后期限,谢股长安排我元月10日上午8点随同邾洲检察院钟科长赶往悟大农行扣划此笔资金。
下午5点从悟大赶回到支行时,资金组织部万部长对我说,下午支行召开了党委会,经支行党委会研究你被任命为新中分理处主任。
我一听脑袋就懵了,我辛辛苦苦地跑这跑那的,上午还马不停蹄地跑悟大,怎么下午把我调到了基层呢?我难以接受。
第二天,支行对新提拔的干部员工进行集体谈话,这次支行一次提拔了网点及机关部室正副职十多人,当然也有正职降为副职的。
支行党委安排汪副行长给我们谈活,汪副行长就是我们资金清收组的分管领导,这两年资金清收他对我还是挺看重的。
他对我说鉴于你取得的成绩和表现,支行将你提拔到新中分理处担任主任,支行认为你是能够胜任的:
一是新中是你老家,到处熟悉,便于处理乡镇领导关系。
二是人年轻,有能力,有冲劲。
实际上基层网点任务重,压力大,虽然提拔了,谁愿意下基层呢,我可是在基层山区干了五年才好不容易调回支行机关的呀!
我对支行党委安排有意见。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汪副行长谈话后,我在会议室把我喝水的杯子摔碎了,当然是在汪副行长离开会议室以后。
晚上,我去找了陈副行长,陈副行长是支行二把手,也是分管我们资金组织部的分管行长。这两年支行资金组织部年度存款工作会议,分管行长在存款工作会议上的讲话都由我执笔。我也算是陈副行长的嫡系部队了。
实际上文行长调到邾洲后,我与他接触比较少,自觉与他没什么感情,说不上什么话。因此这次党委的安排只好向陈副行长诉“苦”了。
陈副行长知道了我的来意,他对我说:“这次提拔的十几名干部员工都是文行长提议,支行党委研究同意的,目前不可能更改。我看你还是安心到新中上任。不要有意见。
接着他还对我说:“听人说汪副行长找你谈完话,你把茶杯都摔了?”
我笑着对陈副行长说:“没有那回事,我是听到派我下去担任主任,觉得身上担子重了,怕担不起,把杯子也吓得掉到地上摔碎了。”
他对我说:“”没意见就行,要服从支行党委安排。”
我当时对陈副行长提了点要求,我说:“下去也行,那文行长调回市里后,你可要把我调回机关呀!”
他笑着说:“你安心下去吧!我会关注你的。你说的这要求现在我不能答应你,要是那样,文行长明天走,那我是不是后天就要把你调回机关?”
元月13日,市分行对邾洲支行人事进行了变动,文行长被调回岸江支行担任副行长,陈副行长被提拔为邾洲支行行长。我这才意会了那天晚上陈副行长与我谈话内容意思了,原来那时候陈副行长已经知道文行长要调回W市,他要当行长了,只是碍于任命未到不好明说罢了。
当天晚上木集的李主任和文集的汪主任约我到邾洲好吃一条街喝酒,李和汪这次变动都从主任降为副主任,心里不痛快了,我虽然提拔了,下了基层,心里也不舒服,三个人就喝起了闷酒。
汪主任中途出去了一趟,看见资金组织部陈副经理(兼资金组织部自营的支行中心储蓄所负责人),这次提拔到木集当主任,请即将离任的文行长吃饭,陪同的有陈行长,资金组织部的万经理,会计股的陶股长等。
汪主任回来后就对李主任说了,李主任正不如意,就说他安排一个人去向文行长敬酒,出出他的洋相。
我当时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并制止。他叫来的朋友可能是街上玩的,从我们酒座上倒满了二两半一杯的酒就到离我们不远的文行长一座向文行长敬酒。
不到十分钟,他的朋友就回来了。我们问了一下情况,原来他到那一座后,问清了谁是文行长后,就单敬文行长一杯,一口闷。文行长目咂了,旁边陪酒的人也不知什么意思,但文行长反应很快,也把一杯酒闷了。他的朋友找不到理由找岔只好回来了。
隔了几分钟,那一桌的陈主任过来敬酒,估计也摸清楚了情况。事后陈行长就此事问了我情况,我对陈行长进行了必要的解释,虽然是李主任安排的,但我并没有制止。
多年以后文行长司机告诉我真相(文行长司机是到邾洲上任时自己带过来的),文行长在提拔我们之前也不知道他要调回武汉,他是准备把我们年轻的同志们提拔起来在1999年再大干一场的。
事实上他调回武汉是吃了亏的,看起来从岸江支行的部门经理(科级)调到邾洲支行任职不满一年回到岸江支行提拔了副行长(副处级),实际上1999年3月邾洲县撤县设区,他调回W市不到两个月,邾洲县的级别提起来了,邾洲支行也与城区支行级别一样了。文行长若不调回武汉,在邾洲继续担任行长,就是正处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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