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爪咧嘴一笑，戴好头罩，从座椅下拖出长形旅行包，取出装备。
一把乌兹微冲，两个备用弹匣，两个自制。
三人背好装备，鹰爪将面包车掉头，停在茶社正门口。
“行动！”
车门拉开，鹰喙与张隼跳下车，鹰爪紧随其后冲进茶社。
“做咩的？！”
有人惊问，张隼举枪便射。
“哒哒哒！”
问话者倒地。
张隼竖起手指，指向二楼。
鹰爪点头，冲向楼梯口，张隼紧随其后，扫视一楼大厅。
“哒，哒！”
两声枪响，鹰喙抬起枪口，竖起拇指，示意柜台内已解决。
张隼转身跟上鹰爪。
在楼梯转角，张隼拦住鹰爪，掏出化妆镜向上抛去。
“嘭！”
“哗啦！”
镜子碎裂，传来一声喝声。
“不论你们是谁，想动我师父，先过我长三这关！”
长三，张隼他们不熟悉，李文航却了如指掌。
他是水灵的弟子，拳脚功夫出众，精通枪械，传言是国际杀手，具体水准未知。
张隼拉鹰爪轻手退下，鹰喙持枪堵住楼梯口，紧盯楼上动静。
“这守在楼梯口，怎么办？”
退回大厅，鹰爪低声问。
张隼看表，刚过三分钟，时间充裕。
“交替火力压制，我来突破。”
“明白！”
鹰爪握紧乌兹，屏息跟在张隼身后，再次靠近楼梯。
张隼竖起三根手指，缓缓收起，最后一根收回时，猛地窜出扣动扳机。枪声骤响，烟尘四起。
一梭打完，长三未露头。张隼换弹，鹰爪上前接替，枪口对准拐角。墙边黑影闪现，鹰爪 ，碎屑飞溅，长三 回走廊。
鹰爪打空，张隼已换好弹，上前站在楼梯最后一阶，静默中仿佛听见长三喘息。
身后“咔嗒”一声，鹰爪换弹完成。
张隼毫不犹豫，一步踏前，扣动扳机！
“哒哒哒！”
“嘭，嘭！”
枪声接连响起，长三被打成筛子，瞪眼倒地。张隼胸前衣服多了两个弹孔，底下是银白色防弹钢板。
张隼长出一口气，压住胸口冲击，抬手前指。
指尖所向，是水灵常待的茶室。
“隼哥，怎么样？”
鹰爪赶上楼梯，低声问。
“穿了避弹衣，没事。目标在最里面茶室，小心两边房间，防冷枪。”
“明白。”
鹰爪点头，等鹰喙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沿走廊清理房间，步步逼近茶室。
“小心！”
在靠近茶室的那个房间门口，鹰喙猛地低喝一声，屋内立刻响起枪声， 击中了鹰爪的肩膀，鲜血飞溅。
鹰爪反应迅猛，在中弹的同一刻 还击，打穿了屋里的安保人员。
“嘶……”
鹰爪瞥了眼伤口，吸了口凉气。鹰喙迅速取出纱布，飞快地为他包扎，低声说：“忍着点，别像个女人似的。”
“，你挨枪子儿的时候可别怂。”
鹰爪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没停。包扎好后，他换了弹匣，主动退到了队伍最后。
张隼这时已站在茶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
一片死寂。
连呼吸声都没有。
目标不是应该在茶室里吗？
张隼迟疑了一下，抬手示意前进。
鹰喙领会，立刻上前，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脚踹向木门！
“砰！”
门锁处传来断裂的声音。
鹰喙毫不停顿，又连踹两脚！
“砰！砰！”
第三脚下去，门锁彻底崩开。
他后退几步，蓄力冲刺，肩膀狠狠撞了上去——
“轰！”
木门应声倒下。
张隼持枪冲进屋内，却一下子愣住了。
茶室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他走到桌边，摸了摸还带余温的茶杯，眉头紧锁。
“左眼搞错了？”鹰喙环顾四周，忍不住抱怨。
“人刚走。”张隼冷静分析，“左眼没发信号，说明不是从窗口逃的。这房间一定有密道。”
他快速搜查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隼哥，现在怎么办？”
张隼看了眼手表：“时间不多了，放火走人。”
鹰喙利落地掏出 ，等同伴退出后，一把扔进茶室。
火苗噌地窜了起来。
下到一楼，张隼和鹰爪也掷出 。
整座茶社很快被火海吞没。
众人迅速登上路边的面包车，右眼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拐进小巷后，车短暂停下。张隼和鹰喙跳下车，熟练地更换车牌，用银色喷漆盖住车身上的联系方式。
两分钟后，面包车焕然一新。
当他们重新上路时，正好与迎面赶来的消防车擦肩而过。
……
当晚，东英在油麻地的秘密堂口被烧毁的消息迅速传开。
从报纸新闻和警方愤怒的声明里，江湖中人隐约嗅到了当年和义安与和联胜血战的气息。
这种迅猛的打击效率，让各大社团的马仔们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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