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你们这些当管事大爷的,怎么就干站着,不想想办法?”
阎埠贵见她放下拐棍,也停下脚步。
“老太太,不是我们不帮啊。”
“眼下我们确实无能为力。”
“上午已经有人去过派出所,情况都问清楚了。”
“要保傻柱他们出来,必须有江流的谅解书,没有他的谅解书,我们也没办法。”
“我们这不也在这里等着……”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刻转身指向江流的屋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过去。
“你是说江流住这儿是吧。”
“这该死的小畜生,才来两天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敢报警抓我的乖孙。”
“我干脆砸了你的家,看你还能不能把我这老太婆也抓进去。”
说罢,她站在门前,举起拐杖就朝窗户打去。
——
——.
易中海和阎埠贵见状,赶紧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拐杖。
“哎哎……老太太,老太太,这可使不得!”
“是啊老太太,我们还指望他的谅解书呢。”
“您这一砸倒是解气了,可傻柱怎么办?”
“江流要是回来看到房子被砸,还肯写谅解书吗?”
“到时候傻柱更出不来了。”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的拐杖轻轻按下。
尽管他现在也恨不得砸了这屋子,但他清楚,一旦这么做了,就彻底得罪了江流,再无挽回余地。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何雨水也连忙上前搀住她,劝道:“老太太,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救我哥出来。”
聋老太太被三人拉住,只能无奈地放下拐杖。
她跺着脚悲愤道:“那你们说怎么办?我那乖孙都已经被关一上午了。”
“难道就一直关在里面不成?”
易中海叹了口气,尽管心里十分烦躁,仍安慰道:
“不会的,不会的。”
“老太太,我向你保证,只要江流回来,我一定让他写谅解书。”
“天黑之前,傻柱肯定能回来。”
阎埠贵也附和道:“是啊老太太,现在急也没用。”
“傻柱虽然被带走了,但现在是文明社会,不会乱来的。”
“你别担心。”
他赶紧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只得接话:“是啊老太太,我去看过那拘留室,很干净,我哥待着没事的。”
聋老太神色稍缓,却仍指着江流的屋子:“那这小畜生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是一直不回来,我乖孙难道一直关着?”
阎埠贵忙解释:“老太太,这您更不必担心。
江流一个农村来的,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白天还能逛逛,晚上能去哪儿?总得回这儿,这儿是他家啊。”
三大妈也凑过来:“就是,他还带着个小媳妇呢,总不能睡大街吧。”
易中海朝何雨水和三大妈递了个眼色,接话:“三大妈说得对,江流就算是孙猴子,闹完天宫也得回花果山。
您放心好了。
三大妈、雨水,你们先扶老太太回屋吃饭,这都晌午了……”
三大妈应声:“对,先吃饭!”
两人便半扶半推地搀着聋老太往后院走。
聋老太无奈,只能重重拄着拐杖:“等那小畜生回来,你们可得告诉我!我非得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这院里谁才是老祖宗!”
见她走远,易中海和阎埠贵总算松了口气。
这老太太虽说有时能派上用场——比如她出面时谁都得让三分,挨了拐杖也得认,算是易中海一张王牌——但像刚才那样,反倒成了麻烦。
不过,望着聋老太的背影,易中海眼中忽地闪过一道光,像是有了新主意。
阎埠贵没留意他的神色,只道:“老易,你先回吧,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易中海点点头,也转身去了后院。
前院几家住户见人都散了,这才悄悄议论开来。
“你们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好像是在等江流和他媳妇回来,怎么回事?上午他不是刚把贾张氏那三个人送进去吗?”
“这不明摆着有事吗?我听见他们提到什么谅解书。”
“难道是想让江流原谅他们?”
“肯定是啊,一大爷估计是想把傻柱他们保出来。
我听说要保人,得先得到当事人的谅解才行。”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那一大爷岂不是得去求江流?这可太难了。”
“是啊,昨晚刚闹翻,今天早上三位大爷都被记大过,现在就要他原谅,怕是没那么简单。”
“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答应。”
“唉,你们说,这一大爷又不缺钱,怎么还想着算计江树龙的房子呢?”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对,这个就别说了。
我刚听说他们已经等了一上午,估计下午还得等。”
“肯定的。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江流故意的?”
“故意白天不回来,让他们白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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