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木叶后,阿斯玛小队立刻向五代目火影纲手进行了紧急汇报。关于“圣主”、诡异黑遁、古老水天信仰以及针对凌血脉的阴谋,引起了纲手的高度重视。她下令加强村子警戒,并派暗部秘密调查相关情报,同时将千引石遗迹列为高度关注点。
凌因为此次任务的卓越表现和潜在威胁,受到了纲手的特别关注,资源倾斜的同时,也提醒他近期不要单独离开村子。
然而,木叶的平静并未持续多久。一股压抑的暗流正在酝酿,而核心,正是刚刚从医院痊愈的宇智波佐助。
中忍考试的惨败,鼬的碾压式强大,以及自身力量的停滞不前,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佐助的内心。他对力量的渴望达到了偏执的顶点。而当音忍四人众出现在他面前,展示出大蛇丸赋予的力量诱惑,并告知他“时间不多了”时,佐助心中那根最后的弦,彻底崩断。
在一个夜色深沉的晚上,佐助击倒了前来劝阻的小樱,毫不犹豫地跟随音忍四人众,叛离了木叶。
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了刚刚经历创伤的木叶。纲手震怒,立刻下令追击。
然而,最先追出去的,却是漩涡鸣人。他无法接受佐助的离开,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和速度,甚至说服了任务刚归来的鹿丸、丁次、宁次、牙组成临时小队,不顾命令率先追了出去。
凌站在火影岩上,冷眼看着下方村子的骚动和迅速集结又出发的追击小队。他的感知能清晰地捕捉到鸣人那暴怒又悲伤的查克拉,以及远方那越来越远的、冰冷而决绝的雷属性查克拉。
【宇智波佐助,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路。】扉间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漠的评价,【愚蠢而短视,被力量和仇恨蒙蔽了双眼。不过,这对我们而言,并非坏事。】
“嗯”凌淡淡应了一声。他早已知晓了这一天,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他和大蛇丸的交易间接促成了此事——大蛇丸得到了关于尸鬼封尽的部分解法,更有底气和资本去谋划写轮眼容器,自然会更早地对佐助下手。
【鸣人他们拦不住佐助。】扉间冷静地分析,【音忍四人众的实力经过咒印强化,非同小可。最终能追上佐助的,只有鸣人。而结局,早已注定。】
“我们需要做什么?”凌问道。他知道扉间绝不会放过这个观察和布局的机会。
【去终结之谷。】扉间道,【不是去干预战斗,而是去见证,去收集数据,顺便……完成与大蛇丸的下一次‘交易’。他此刻的注意力全在佐助身上,是我们接触的绝佳时机。】
凌身影一闪,化作一道无声的水流,以远比鸣人小队更快的速度,沿着隐秘的路线,直扑终末之谷。
终末之谷,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的巨像巍然对峙,瀑布轰鸣。
当凌悄然抵达时,正好目睹了鸣人与佐助那场惨烈而宿命般的对决。
螺旋丸与千鸟的每一次对撞,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冲击。两人嘶吼着,将所有的信念、痛苦、羁绊与绝望灌注于忍术之中,疯狂地攻击着对方。
凌隐藏在一处瀑布后的阴影中,冷静地观察着。写轮眼与九尾查克拉的碰撞,咒印之力与仙人体的对抗……这一切在他强大的感知和扉间的解析下,变成了宝贵的数据流。
【写轮眼的进化果然需要强烈的情绪刺激…】
【九尾查克拉的侵蚀性与鸣人意志的对抗…有趣…】
【咒印的力量本质是自然能量的劣化污染应用,缺陷很大…】
扉间如同一个最严谨的科学家,实时分析着战场的一切信息。
最终,战斗以两败俱伤告终。螺旋丸与千鸟分别印在了对方的护额和胸膛上。两人力竭倒地,佐助凭借着最后一丝执念和对力量的渴望,挣扎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昏迷的鸣人,最终决绝地转身,走向等待他的音忍四人众。
凌没有出手阻拦。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的道路。
就在音忍四人众带着昏迷的佐助离开后不久,一道阴冷的身影如同蛇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凌的身后。
“呵呵呵…精彩的战斗,不是吗?凌君。”大蛇丸沙哑的声音响起,他金色的蛇瞳饶有兴致地看着凌的背影,“或者说…二代目大人?”
凌缓缓转身,面对大蛇丸,脸色平静:“交易完成了一部分,感觉如何?大蛇丸先生。”他默认了大蛇丸的猜测。
“美妙绝伦!”大蛇丸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提供的思路和材料,让我看到了彻底摆脱这双废手的希望!宇智波佐助…这具完美的容器,也终于到手了!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
“那么,约定的后续呢?”凌直接问道,“关于‘晓’组织首领佩恩,以及团藏的确切证据。”
“呵呵,当然。”大蛇丸似乎心情极好,从袖中滑出一个小型卷轴,抛给凌,“这是关于‘佩恩’六道能力的一些观察记录和我的推测,虽然不全,但足够你们警惕了。至于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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