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三四年,这几个玩意儿经过猥琐发育起来了。
半大雄狮成为了野爹。
半核成为了主核。
硬辅成为了硬控。
软边成为了硬边。
软辅成为了线霸。
中法成为了法核。
这两帮玩意儿这些年也没闲着。
野爹带着主核和硬控,从头杀到尾,逮着一个狮群灭一个狮群,真正做到了把池子里的王八捞出来挨个放血,最可恶的是这帮混蛋玩意儿不光弄死人家,还不浪费统统吃掉。
主核开团,野爹收割,刚想跑发现硬控等着他们呢。
线霸和法核虽然被硬边压制,但三个主力一起发育也是很厉害,每天除了吃喝就是躺在野地里睡觉,也不怕遇到猛兽。后来硬边太不是人了,天天念叨上火,想喝茶败火,吓得两个弟弟连夜提桶跑路。可即便跑路,线霸和法核还是战力可观,一路收编了三个狮群,线霸能打能抗,法核大片收割。
就这么个套路,打的过的打,打不过的就请求几个大哥支援,六个不是人的玩意儿,一两年的功夫弄死了几十头狮子。
当然,有巅峰就得有低谷。
另一伙流浪雄狮出现了,也是五六个,线霸和法核驱赶了一年,没赶走,野爹在外面浪没增援,结果法核自己和人家开团直接被弄死了,线霸知道了赶紧增援,也被弄死了,后续故事也就趋于平淡了,被驱赶,然后弄死。
正所谓,合则两利,分则完蛋。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有些队友都不如西北刀客的狗,西北刀客的狗都知道等坦克来了再开团,它们偏觉得自己能一打五。
这种流浪狮子联盟的故事在非洲大草原上是一个比较常见又不太常见的现象,天知道什么时候谁能碰上。
。。。。。。
烈日炙烤着稀树草原,季博达蹲在一处风化岩的阴影里,望远镜的镜片上凝结着汗珠。三个孩子趴在他身后的高草丛中,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粪便引起了季博达注意。
“别动。”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
三百米外的金合欢树下,三头雄狮正懒洋洋地躺着。它们的鬃毛稀疏发黄,肋骨在皮下清晰可见,其中一头的左耳残缺不全——典型的流浪联盟,被主狮群驱逐的失败者。
因为带着枪,季博达并不害怕,但三百米季博达也打不中他们。
季博达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些落魄的王者虽然瘦弱,但獠牙依旧锋利,爪刃仍能撕开羚羊的喉咙。更重要的是——它们不怕人。
“季博达……”小红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死死抠进泥土。她见过狮子撕碎斑马的场景,那绝对比政府军的子弹更恐怖。
季博达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三根手指——战术手语:包围、驱赶、制造恐慌。
丧彪立刻会意,像条蜥蜴般贴着地面向西爬去。狂龙则摸向腰间的手雷,被季博达一个眼神制止——爆炸声会引来帕帕的巡逻队。
风突然转向,把人类的气味送向狮群。
那头独耳雄狮猛地抬头,浑浊的黄眼睛直勾勾盯着季博达藏身的方向。它缓缓站起,肩胛骨在松弛的皮肤下滑动,嘴角垂着腥臭的涎水。
“就是现在。”
季博达突然跃上岩石,迷彩服在热风中猎猎作响。他张开双臂发出战吼,声音像霹雳般炸响——
“吼——!!!”
三个孩子同时从草丛中暴起,狂龙敲击枪托发出金属碰撞声,丧彪挥舞着点燃的灌木枝。
狮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得后退,但独耳雄狮却压低身体,喉咙里滚出威胁的低吼。它见过拿枪的人类,知道这些两脚兽的致命距离。
季博达冷笑,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支绑着布条的箭矢。布条浸透了花豹脂肪,点燃的瞬间爆出刺鼻的黑烟。箭矢破空而去,燃烧的烟雾立刻形成一道屏障。
“撤!”
三个身影迅速退向事先勘测的岩缝。狮群在烟雾前焦躁地徘徊,最终不甘地转身离去。独耳狮临走前回头的那一眼,季博达读懂了——这不是结束。
“它们会记住我们的气味。”回营地途中,季博达突然开口,“下次遭遇,不是它们死…就是它们死…”
他拍了拍腰间的匕首。
小红看着远处狮子消失的方向,突然意识到季博达在教他们更残酷的课程——在这片土地上,连兽王都要为生存厮杀。
夜幕降临,营地外的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鬣狗笑声。但今夜,孩子们睡得出奇安稳。
季博达看了一眼夜空。
“这怕不是几头狮子引来的,鬣狗虽然无法威胁到成年雄狮,但狮子捕猎的成果鬣狗往往都要分一杯羹。”
凌晨,最浓稠的黑暗即将散开的时候。
季博达被一个石子打中,猛然睁眼,手指已经扣上扳机。
营地外,枯草摩擦的沙沙声太密集——不是风,不是羚羊,而是六对利爪交替压碎干草的声响。
他无声地翻身而起,鞋子碾过篝火余烬,溅起几点猩红的火星。狂龙抱着枪靠在岩壁上守夜,此时也绷直了身体,鼻翼剧烈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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