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马总统的作战室里弥漫着雪茄与阴谋的气息。
帕帕站在沙盘前,手指划过那条蜿蜒的红色标记——西方超级大国的运输车队路线。沙盘上的微型装甲车模型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像是被镀了层血。
“他们每三天经过一次‘秃鹫峡谷’,”帕帕的声音低沉而准确,“装甲车开路,中间三十辆重型卡车,押运的是铀矿石和军火,最后两辆悍马殿后,车顶架着M2重机枪。”
戈马总统坐在真皮沙发上,指间的钻石戒指在雪茄烟雾中闪烁。他穿着订制的墨绿色军装,金线绣成的肩章沉甸甸地垂着。身旁的猎豹打了个哈欠,露出匕首般的犬齿。
“西方超级大国的人以为这是他们的后花园?”戈马笑了,黄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狰狞。他挥了挥手,侍从立刻端上一个银盘,上面放着三枚纯金打造的子弹。“我要那批货完整地运进我的仓库,少一克……”他的目光扫过帕帕的脸,“你就用这些子弹自尽。”
黎明前的峡谷像张开的鳄鱼嘴。
帕帕的部队潜伏在岩壁两侧,身上盖着伪装网。少年兵们紧张地舔着干裂的嘴唇,怀里抱着RPG火箭筒。独眼龙趴在制高点,通过抢来的热成像仪监视公路——镜头里突然出现一串移动的红点。
“来了。”无线电里传来沙哑的通报。
车队如同钢铁蜈蚣缓缓驶入峡谷。打头的是两辆“美洲狮”装甲车,厚重的防弹装甲在晨光中泛着冷蓝。中间三十辆MAN卡车的轮胎足有半人高,帆布篷下盖着可疑的凸起。殿后的悍马车上,戴着墨镜的白人佣兵正无聊地嚼着口香糖。
帕帕举起信号枪。
第一发红色信号弹升起时,整条峡谷活了。
两枚串联火箭弹从岩壁裂缝中呼啸而出,精准击中领头装甲车的履带。爆炸的火球还未完全膨胀,埋伏在碎石堆后的叛军就掀开了伪装网,暴雨般的子弹倾泻而下。
“不要打中间卡车!”帕帕对着无线电怒吼。他亲自架起NSV重机枪,12.7毫米口径的穿甲弹将悍马车打成蜂窝。一个跳车逃生的佣兵刚举起M4卡宾枪,就被独眼龙从三百米外爆头。
西方佣兵的反击凶猛但混乱。装甲车顶的遥控武器站突然转向,20毫米机炮将三名叛军拦腰打断。帕帕啐了口血沫,按下遥控器——埋在路边的炸弹同时爆炸,冲击波将第二辆悍马掀翻到半空,砸在岩壁上变成一团火球。
当枪声渐熄时,峡谷已成钢铁坟墓。
帕帕踩着还在冒烟的装甲车残骸,镀金手枪补射每个还在抽搐的佣兵。少年兵们已经爬上卡车,掀开帆布时发出惊叹——
第一辆卡车里是满满的矿石,戈马的辐射检测仪刚靠近就疯狂鸣叫。
是铀矿石。
前二十八辆卡车都是这矿石。
第二十九辆卡车满载军火:标枪反坦克导弹、M4A1步枪、甚至还有两套全新的“长弓”狙击系统。
但第三十辆卡车让帕帕瞳孔收缩——那是二十个加固合金箱,印着生物危害标志。独眼龙用枪托砸开锁,冷雾散去后露出排列整齐的蓝色药剂瓶,还有一些冷藏箱。 如果季博达在这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这都是器官移植用的转运箱。
“妈的……”帕帕突然笑了,转身对无线电说,“告诉老大,我们捡到比铀矿更值钱的玩具了。”
凯旋仪式在总统府的钻石喷泉前举行。
戈马亲自将“非洲之星”勋章挂在帕帕脖子上——纯金打造的勋章上嵌着血钻,坠得人脖子生疼。侍从们端着香槟穿梭,穿迪奥高定的女郎们对着帕帕暗送秋波。
但在宴会厅的暗角,帕帕注意到戈马正和生化专家低声交谈,眼睛不时瞟向那批蓝色药剂和器官转运箱。混血近卫队长的手始终按在镀金手枪上,而猎豹的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大理石地面。
“敬我们的英雄!”戈马突然高举酒杯,水晶吊灯的光折射在他脸上。
帕帕微笑着饮尽香槟,看着侍从将最后一批战利品搬进地下室——那里传来隐约的、像人类又不像人类的呜咽声。
布国的总统府新闻厅,水晶吊灯将鎏金穹顶照得如同白昼。
帕帕站在铺着猩红天鹅绒的讲台后,身上穿着戈马总统赠予的墨绿色军装——剪裁考究的布料掩盖不住他脖颈处未愈的弹痕。十二台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他,闪光灯在眼前炸开一片银白色的眩晕。
“金国政府正在屠杀自己的子民!”帕帕的声音通过同声传译系统回荡在大厅,他刻意放慢语速,让每个音节都砸在记者们的速记本上。身后巨幅电子屏突然切换画面:一具具“尸体”躺在焦土上,镜头刻意给那些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孩童特写——其实是他前些时候亲手屠戮的村落。
戈马总统坐在第一排正中央,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有节奏地轻叩膝盖。他今天换上了全套勋章礼服,左胸别着那枚曾被比利时国王授予的“和平棕榈叶”勋章。当帕帕提到“西方殖民者傀儡政权”时,总统适时地摇头叹息,这个动作立刻被西方第一陆军强国的记者抓拍,这个国家的记者特别擅长把一些人畜无害的青年拍摄成武德充沛的暗黑系军人,也可以把一些小渔船拍摄成十几万吨规模的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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