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未散的气息。
傅阡墨瘫软在沙发里,原本一丝不苟的昂贵西装此刻凌乱不堪,
领带歪斜,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处几处新鲜而暧昧的红痕。
他脸上带着未褪尽的红晕,眼眸是因方才的激烈而蒙着的一层水汽,
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被慕笙歌揽在怀里。
慕笙歌到底没做得太狠,顾及着这是办公室,也顾及着傅阡墨的身体。
他细致地帮傅阡墨整理着衬衫,抚平西装的褶皱,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只是指尖偶尔划过那些痕迹时,会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慕笙歌还会时不时低下头,像逗弄心爱的宠物般,在傅阡墨温热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傅阡墨被这亲昵又带着点戏弄的动作搞得烦躁不堪,偏过头,用尽残余的力气推开慕笙歌的脑袋,声音沙哑带着不耐:
“别碰我……”
慕笙歌从善如流地停下,却从自己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硬质的小红本本。
傅阡墨的目光下意识地被吸引过去。
慕笙歌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将结婚证展开。
那鲜艳的红色和醒目的国徽,刺得傅阡墨眼睛生疼。
照片上,二十岁的自己笑得像个不值钱的二傻子,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幸福和得意,而他身旁的慕笙歌,虽然笑容清浅,眉梢眼角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就在傅阡墨盯着照片失神之际,慕笙歌凑近,温软的唇瓣如同羽毛般,偷偷啄吻了一下他敏感的耳廓。
傅阡墨浑身一僵,猛地回过神,羞愤地瞪向慕笙歌,可惜他此刻眼尾泛红,眸光含水,这一瞪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娇嗔。
慕笙歌对他的怒视视若无睹,用清冷的嗓音,陈述着一个冰冷的事实:
“看清楚了吗?傅总,你单方面取消婚礼没用。”他指尖点了点结婚证,“我们,是合法配偶。”
合法配偶……
这四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傅阡墨心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本结婚证,大脑飞速运转,却只感到一阵荒谬。
二十岁的自己……效率这么高?
不仅结了婚,看刚才那架势,还是心甘情愿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和怒火涌上心头,他强行压下身体残留的异样感,冷声开口,试图夺回主动权:
“那就离婚。”
话音刚落,锁骨处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慕笙歌又低头在那里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新的印记。
似乎是警告,又似乎是挑逗。
“傅先生,”慕笙歌抬起头,墨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语气强势而冷漠,唯有眼底深处,翻涌着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更为复杂的情绪,
“婚礼,会如期举行的。”
他宣告道,不给傅阡墨任何反驳的机会:“请柬已发,媒体皆知。订婚宴不会取消,一个月后的婚礼,也照旧。”
慕笙歌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却没什么温度,“你只需要,准时出席。”
傅阡墨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慕笙歌,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无足轻重的联姻对象,
而是一个……拥有绝对掌控欲,并且有能力将这份掌控欲付诸实施的、危险的伴侣。
力量的悬殊,法律的约束,以及……身体那该死的,
无法控制的熟悉与悸动,都让他此刻的反对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傅阡墨只能眼睁睁看着慕笙歌将他打横抱起,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明目张胆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穿过秘书处,走进电梯,一路下行,直到被慕笙歌抱着走出傅氏集团气派的大楼。
冬日的冷风拂面,却始终吹不散傅阡墨脸上的热意。
他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震惊、好奇、探究的目光,这几年来,傅阡墨从未如此失态,情绪也从未有过如此大的起伏。
“慕笙歌!你放我下来!”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咒骂,“你这个……混蛋!”
慕笙歌充耳不闻,手臂稳如磐石,抱着他径直走向停靠在路边的车,
仿佛只是抱着一件属于自己的,稍有闹腾的珍贵物品。
【哇塞!】886在慕笙歌脑海里兴奋地打滚,【宿主!说好的不玩虐恋情深,原来是在玩强制爱吗??(?ˉ???ˉ???)? 好刺激!】
慕笙歌在意识里淡淡地“嗯”了一声,看着怀里因为羞愤而眼尾泛红、更添几分艳色的傅阡墨,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对于这个二十八岁、冷漠果决、防备心极重的傅大总裁,一味的温顺、退让和服从,恐怕只会被他当作别有用心,轻易丢弃。
既然如此,倒不如换一种方式。
玩点不一样的。
比如,让他彻底习惯自己的存在,习惯自己的触碰,习惯自己的……掌控。
直到他的阿墨再也无法离开自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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