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内阴气如潮水般涌动,阴神鬼差们身着甲胄,手持法器,列阵于小山下的广场上。
他们眼神锐利如刀,闪烁着寒光,只等沈默一声令下。
而神域外《淞沪民声报》周浩年带着精英记者摄影团队,按照高挺的描述分散采访受伤的工人群体。
他们要将脚盆国的谎言公之于众,以打破脚盆国的舆论袭扰。
周浩年自己则亲自跟着高挺和王二虎,来到带头的工人老陈家。
看着老陈家低矮拥挤破败的房子,周浩年一阵心酸。
一间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住着一家5口,老陈全身包着的纱布上还不断往外渗血。
3个满身补丁的小孩子躲在缺了半条腿用砖头支撑的桌子后,警惕的看着一行人。
一个妇女起身迎接周浩年一行人,并不断哭诉。
按说淞沪的工人工资已经算高的了,一个月三四十大洋是有的。
可架不住淞沪的住房房租、日用品都很贵,拥挤的城市里所有的东西都需要买。
一个月下来,剩下的钱也没有几个。
看着尴尬的气氛,高挺站出来上前一步安慰妇女道:“嫂子,这是神佑帮的帮主王二虎,这是《淞沪民声报》的总编,他们过来是给您家做主的,您不要害怕。”
王二虎从身上摸了摸,发现出门急没带钱,尴尬的挠挠头,朝身后的几个帮众使眼色,“把你们身上的钱先交给我,回去了我再还给你们。”
帮众们听话的将身上的大洋凑了凑交给王二虎,然后又吩咐一个帮众再回去取些钱来,顺便再带一批人,将伤者送到神佑帮下属的医馆。
接着王二虎尴尬的挠挠头朝妇女笑了笑:“嫂子,你看我这身上带的钱也不多,你们先拿着,将困难日子度过去。”
妇女连忙一脸惊恐的推脱:“王帮主,我真的不能要,不能要啊!”
对于她们来说,王二虎可是大人物,哪敢轻易接触,万一人家不开心呢?
一旁的周浩年也掏出十块大洋,往妇女的手里塞。
见妇女慌张的都快要跪下了,王二虎朝一旁的高挺使了个眼色,高挺立马会意:“嫂子,你就放心拿着吧,王帮主和周主编真是好人。”
“他们是来给咱们做主的,您就先收下吧,先将日子过下去,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还了这个人情就是了!”
妇女看了看高挺,又看了看王二虎等人,最后又看了一眼躲在桌角的孩子们,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咬咬牙将钱财收起。
王二虎对高挺点了点头,心头暗自决定,这是个人才,一定要将这小子弄进帮里好好培养。
不管是继续当工人,还是做管理者,机灵聪明一定不错。
妇女那边将钱塞进衣兜,然后连忙抹了一把泪,带着笑说道:“几位恩人快请进屋,快请进屋。”
她说完就把王二虎等人往屋里引,接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几个瓷碗,又从炉子上水壶里往外倒热水。
她将热水摆好后满脸谦卑的笑着:“家里就这样,您几位要是不嫌弃,就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王二虎等人也不嫌弃,直接进屋在桌子前的小板凳上坐下,轻轻喝了一口驱去寒气。
接着周浩年拿出一个本子和钢笔,看着躺在床上满是纱布的老陈问道:“陈先生,你们能说说事情的经过么?全中原的百姓需要真相,咱们不能给小鬼子挑事的机会!”
躺在床上的老陈一听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跟脚盆国工厂的冲突娓娓道来。
周浩年等人这才第一次知道事情的经过。
原来脚盆国的工厂已经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而且平时还经常克扣,这次为了养家大家才集合起来争取利益。
没想到这次他们面对的并不是工厂管理层,而是脚盆国派来的和尚。
和尚让他们忍让,告诉他们这是未来的福报。
王二虎听后怒骂起来:“这些狗日的小鬼子真不是东西,自己摆明了欺负咱们,结果往信仰上扯!”
周浩年将老陈之前说的记下,然后再次问道:“请你将后续说详细点,尤其是推脚盆国僧人这事儿!”
提到这个,老陈更激动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就用手碰了一下他的胸口,根本没用力,只是想挡住他不让他靠近!
结果他突然就往后倒了,接着一群浪人就冲进来打我们,把我们打得头破血流,还抬走了那个僧人……
他们怎么敢说僧人是被我们打死的?这是诬陷!是栽赃!”
周浩年将事情记下,然后让摄影师拍照,并起身继续前往下一家。
至于伤者则是让外面的帮众带回治疗。
这样既能防止市政厅和脚盆国上门搞事,又能让伤者早日康复。
两个多小时王二虎和周浩年等人走访了十一个受伤的工人,并从他们口中得知其他在场的工人信息,丰富采访内容,充实现场人证。
所有人的说法全部都一样,这就彻底证明了脚盆国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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