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哒哒哒!”
神佑山防空阵地上,炮火声震耳欲聋。
金色的防御符篆因高射机枪,和高射炮的影响,将防空阵地彻底暴露出来。
李自在站在观测塔上,双眼死死盯着逼近的敌机群,铁皮喇叭里的声音因嘶吼而沙哑:“左路炮位注意!敌机编队分散了,调整角度,瞄准低空突防的敌机!”
脚盆国的舰载机显然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再扎堆冲锋,而是分成多个小队,试图从不同方向突破防空网。
几架敌机贴着海面飞行,躲过了第一轮炮火,朝着山顶的岸防炮群猛冲而来。李自在瞳孔骤缩,猛地挥臂:“右翼高射炮!拦住它们!别让它们靠近舰炮!”
但是他们总共才缴获300多门各口径防空武器,俗话说防空防空,十防九空。
相比灵活的舰载机,防空武器略显笨拙,而且还是一比三的情况下,哪怕神佑帮的炮手们数学学的再好,技能练的再优秀,防空火力依然有些单薄。
右翼的两门高射炮迅速调转炮口,“哒哒哒”的炮声响起,密集的弹雨朝着敌机飞去。
一架敌机的机翼被击中,冒着黑烟失控撞向山体,轰然爆炸;可另一架冒着黑烟的敌机却趁隙突破,而它的下方是一座400毫米舰炮的弹药库俯冲而去。
“不好!”李自在嘶吼着,抓起身边的步枪,朝着敌机扣动扳机。
子弹打在敌机机身上,却只留下几个弹孔。眼看敌机就要拼死投弹,阵地上的一名炮手抱着炸药包朝跌落的飞机奔去。
“轰隆!”剧烈的爆炸将敌机炸得粉碎,可那名炮手也瞬间被火焰吞噬。
李自在的眼睛通红,泪水混着硝烟落在脸上。他抹了把脸,再次抓起喇叭:“都给我打起精神!守住阵地,就是守住淞沪!”
战斗愈发惨烈。敌机的机枪子弹如同暴雨般扫向阵地,不少炮手倒在血泊中;有的炮位被敌机炸弹击中,炮管扭曲变形,幸存的炮手却依旧拖着伤腿,用步枪继续射击。
李自在穿梭在阵地上,一会儿帮着调整炮口,一会儿替倒下的战友装弹,肩膀被弹片划伤也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三架敌机突然从云层后钻出,直扑中央的防空指挥塔。
李自在刚发现异常,敌机的机枪就已开火,密集的子弹穿透了承受多次攻击的防御符篆,穿过指挥塔的木板,击中了他的胸膛,。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鲜血从胸口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司令……守住……岸防炮……”
李自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阵地大喊,随后重重倒在观测塔内,手中的望远镜摔落在地,镜片碎裂。
“李大哥!”阵地上的帮众们见李自在牺牲,悲愤交加,怒吼着朝着敌机开火。
防空炮、防空机枪、轻重机枪同时发力,哪怕是误射战友也没人放弃,最终将冲过炮火的敌机逐一击落。
当最后一架脚盆国舰载机冒着黑烟坠入海中时,阵地上已是一片狼藉。
一半的防空炮被摧毁,防空阵地的炮手伤亡过半,山体上布满了弹坑与焦痕,幸好山顶的岸防炮群却完好无损。
但相比胜利,巨大的伤亡,让神佑帮的帮众们却高兴不起来。
远处的天空中,约翰国的十几架舰载机见脚盆国战机全军覆没,早已掉头逃窜,只留下满战场的残骸。
“为李大哥报仇!”望着狼狈逃窜的约翰国战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阵地上的帮众们瞬间沸腾。
负责指挥岸防炮的帮众武易戈(书友“我就是废物一个”)快步跑到观测点,接替李自在的指挥权,对着通讯器嘶吼:“目标——联合舰队残部!所有舰炮,全力开火!”
2门460毫米、27门400毫米巨炮再次怒吼,200多门中口径舰炮紧随其后,炮弹如同流星般划破天空,复仇的火焰朝着尚未撤离的联合舰队飞去。
此时的联合舰队早已乱作一团,联合舰队的两个司令官在舰桥上急的直冒烟。
脚盆国司令更是一直大吼“规避!规避”“转进!转进!”喊得的嗓子都嘶哑了。
他在460毫米舰炮带动的巨浪下不断颠簸,朝着参谋们大喊:“舰载机为什么没有歼灭敌人炮兵阵地?”
一个参谋回答道:“司令官……帝国战机全军覆没……”
司令官再次大吼道:“转进转进!保住帝国舰队火种!”
可神佑帮的炮兵们,并没有给他们机会,失去舰载机,在巨型舰炮的弹丸下,脚盆国的舰队成了待宰的羔羊,航速缓慢笨拙的运输船,更是成了活靶子。
五艘运送陆军的运输船被炮弹击中,船身断裂,船上的士兵如同下饺子般坠入海中,在神佑帮岸防舰炮炮弹激起的水柱下,绝望的挣扎、哀嚎。
约翰国的军舰跑得最快,可还是有两艘巡洋舰被炮弹击中,舰体受损严重,只能拖着黑烟狼狈逃窜;
脚盆国的三艘战列舰虽侥幸躲过致命打击,却也遍地弹痕,失去了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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