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时光倏忽而过,西南的雨季彻底落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澜沧江两岸的田野上。
新移民种下的第一茬水稻早已收割完毕,金灿灿的稻穗被脱粒成白花花的稻米,装满了家家户户的粮囤;
田地里,第二茬秧苗已长出嫩绿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预示着又一轮丰收的希望。
村寨里,中原百姓与当地土着围坐在晒谷场上,捧着饱满的稻米,脸上笑开了花。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囤这么多粮!” 一位来自川省的老农,用粗糙的手摩挲着稻米,眼中满是满足,“以前在老家,收的粮食还不够交租,现在不仅够吃,还能存下不少!”
老农的儿子也一脸的满足,笑着说道:“可不是嘛,神君的手下只收一成的税收,用于管理机构的运行和军队开支。等再收两季,我就可以娶媳妇咧!”
当地土着们更是激动不已,他们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吃饱过饭。
之前没有土地神对土地施展沃土法术,没有中原来的种植技术,全靠天收。
就算这样,还要被上面的土司和部落头领拿走八成粮食。
一位皮肤黝黑的土着汉子,用生硬的中原话说道:“谢…… 神君!谢…… 中原朋友!”
说着,还带着家人朝着沈默神庙的方向深深鞠了磕头。
经过四个月的相处,土着们早已融入新的生活。
他们不仅学会了简单的中原话,还主动与中原邻居打招呼,养成中原百姓互帮互助的习惯。
中原百姓教土着们更精细的耕种技巧,土着们则带着中原百姓熟悉山林,寻找可食用的野菜与药材。
村寨里时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中原大娘教土着妇女缝补衣物,土着孩童与中原孩子一起在田埂上奔跑,欢声笑语回荡在山谷间。
沈默在新辖区的统治,早已稳固如磐石。
每个村寨都新建了土地庙,规模较大的村寨还额外修建了沈默神庙。
西南原始森林里随处可见的高大木材,在阴神的协助下轻松搬运、加工,一座座庙宇拔地而起,虽然简朴,却充满了庄严感。
这些遍布辖区的土地庙与陆神庙,成了百姓们精神的寄托。
每逢初一十五,庙宇前便挤满了祈福的百姓,香火缭绕,烟雾升腾。
中原百姓带着水果、糕点,土着们则捧着刚收获的稻米,虔诚地跪拜在神像前,有的感谢神君带来的美好生活,有的为家人祈求平安,有的则祝福神君神威无量。
就连土着们丢了东西、生了小病,也会第一时间来到庙宇前祈祷。
阴神们总会及时现身,或是帮着找回失物,或是用带着村寨培养的医生一起治疗疾病。
久而久之,“有事求神君” 成了辖区百姓的共识,沈默的香火也随之大幅增长,金色的愿力如同溪流般汇聚,源源不断地涌向神域。
这日恰逢十五,沈默站在一座陆神庙的上空,看着下方虔诚祈福的百姓,心中满是欣慰。
他神识一动,将大量香火转化为金灿灿的香火金币、银光闪闪的银币与铜光锃亮的铜钱。
这些香火货币,一部分作为阴神鬼差们的俸禄,另一部分则用于奖励表现优秀的管理人员与士兵,激励他们更好地为百姓服务。
与此同时,新辖区的军事与经济发展也迎来了飞跃。
五万精锐民兵经过四个月的严格训练,已具备极强的战斗力。
他们不仅掌握了枪械射击、战术配合等技能,还在阴神的指导下,学会了在山林中行军作战的技巧,成为守护辖区的坚实屏障。
辖区人口也增长至五百多万,大量移民的涌入,为这片土地注入了强劲的活力。
所有聚居点之间,都修建了宽阔的土路,再通过一条条小河与澜沧江相连,百姓们出行、运输货物变得极为便捷。
第一茬粮食收获后,除了留下百姓自用与储备的部分,大量稻米沿江而上,进入中原,有效缓解了中原的粮荒,打击了囤积居奇的不法粮商。
而淞沪神佑帮生产的工业品,如布匹、农具、煤油等,也通过优化后的航道源源不断地进入新辖区。
货物先由长江顺流而上,进入金沙江,再经短途陆路转运,最终沿澜沧江而下,抵达各个村寨。
工业品与农产品的互通有无,让西南与新辖区的经济交流日益频繁,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与沈默麾下的蓬勃发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约翰国、高卢国殖民地与萨瓦迪国的窘境。
四个月来,他们境内的疟疾才刚刚缓解,军队战斗力尚未完全恢复。
当三国通过在西南的商人得知,金三角不仅没有遭受瘟疫与洪涝,反而发展得如火如荼时,愤怒与不甘几乎要将他们吞噬。
“这群中原人,竟然过得这么好!我们的军队却在疟疾中挣扎!” 约翰国缅甸殖民总督将手中的情报摔在桌上。
他的语气中满是嫉妒与愤怒,将一旁的秘书吓得低着头:“必须出兵!就算国内反对,也要把金三角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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