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国缅甸殖民总督府内,电报机“滴滴答答”响个不停,全是前线发来的求援信号。
约翰国总督攥着电报纸,指节发白,对着下属怒吼:“废物!全是废物!十万大军连个消息都传不完整!”
话音未落,电报机突然停了,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下属上前检查,摇头道:“总督,信号断了,电报失联,前线……可能没了。”
总督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不可能,帝国四万精锐不可能连电报都发不回来,一定是雨季影响!”
总督大声怒吼以掩盖自己的慌乱:“我命令你再次联系,直到联系上为止!”
电报员领命无奈的继续联系前线,而总督则不安的端着咖啡杯,一点稳重端庄的绅士风度也没有,不断往嘴里灌着咖啡。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秘书再次前来汇报:“报告总督爵士,北方掸邦高原的矿场失联!”
“报告总督阁下,掸邦交通要道帝国守军发来求援电报!”
“爵士,帝国在掸邦高原国民发来求援电报,北方的掸邦出现大量中原士兵,要求帝国派军队保护!”
……
与仰光的约翰总督府的慌乱不同,高卢国总督府所在的河内已经被大军围困。
高卢国总督瘫坐在椅子上,刚要下令调兵支援前线,窗外突然传来枪声。
他冲到窗边,见一队身着灰色军装的士兵翻过围墙,举枪对准总督府大门。
“是中原人的军队!”下属尖叫。
总督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彻底的失去了镇定,望着窗外两眼无神。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袁启来的五万大军已兵分三路,沿着阴神重新打通堵塞的山道,扑向三地空虚的防线。
高卢国印支殖民地的哨所里,士兵们正擦拭枪支,突然听到远处马蹄声。
抬头望去,中原骑兵踏起烟尘,直扑而来。
哨所士兵刚要举枪,炮弹已落在哨塔旁,砖石飞溅。
骑兵冲入院内,刺刀捅穿帐篷,俘虏举手投降。城镇里的殖民官员刚写完求援电报,门被踹开,士兵涌入,将其按在桌前。
萨瓦迪国的王宫,国王正焦急踱步,等待前线消息。
侍卫冲进来,跪地喊道:“国王!中原军队已占领了难府、万象等地!”
国王掀翻桌子,大声呵斥侍卫:“前线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帝国会失陷大片土地?约翰国和高卢国殖民地的情况呢?”
侍卫颤抖着嘴唇,紧张的回道:“陛……陛下,高卢国殖民地总督府已失去联系……约翰国电报回应……他们北方也已经失陷!”
过望也慌乱起来,在原地踱着步子,嘴里嘟囔着:“怎么办?该怎么办?”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身满脸焦急的命令道:“快,通知北方的军队往北方转移,不能再前往北方送死!
只有保住军队,萨瓦迪国才有保住的机会!”
此时外面的三路大军推进神速,占领城镇,收缴武器,张贴告示。
阴神鬼差跟在军队后方,挨家挨户清查穿过土司的宅院,搜出鸦片与账本,铁链锁住土司魂魄;
闯入殖民官员的办公室,翻出压迫百姓的文书,拘走作恶者;
围住部落首领的帐篷,细数其欺压土着的罪行,镇魂鞭落下,魂魄消散。
“饶命!我愿交出财产!”一位殖民官员跪地哭喊,阴神不为所动,锁链拽着他的魂魄升空。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放过我,我一定配合中原神灵!”部落首领磕头求饶,鬼差上前,一刀斩断其魂魄。
底层土着躲在屋里,从门缝偷看,见中上层精英被一一清理,无人敢出声。
阴神飘到屋前,留下警告:“安分生活,勿生妄念。”
土着们点头,缩回头去。
沿途城镇的电报机只发出“沦陷”的信号,便被士兵缴获。
约翰国殖民总督府内,电报员不断摇头:“北方城镇全断了联系,我们……只剩下萨尔温江以西了。”
总督抓起电话,打给萨瓦迪国王宫,无人接听;打给高卢国总督府,只有忙音。
他瘫坐在地,嘶吼道:“快!向国内求援!”
约翰国伦敦议会,议员们拍着桌子争吵。
“必须派兵!殖民地的利益不能丢!”贵族议员怒吼:“我家的矿场可以源源不断为帝国提供资源的,必须要救!”
“远东的神灵连舰队都能摧毁,我们打不过!”一位高官摇头大声反驳:“帝国殖民地很多,没必要为了那点山区高原的资源,跟远东异神作对!”
教派代表在大家的注视下,摇摇头说道:“圣光教会拿不出支援,圣器全是空壳,急需要大量信仰充实!”
又一位议员敲着桌子大喊:“各位,经济危机还没过去,国库没钱,不能拿着纳税人的钱,去打一场无把握的超凡之战!”。
见各方争执不休,心烦意乱的首相皱着眉头,重重的敲着桌子,沉声道:“那就惩印缅治殖民地总督及总督府官员,是他们主动挑事,就由他们承担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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