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诸多优美的民间传说里,我们还能寻觅到一些与之相关的蛛丝马迹,这就如同为我们开启了一扇能窥探往昔的小窗。
其中一则传说讲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大同城郊的七峰山下,住着一个既贪婪又恶毒的老财主。
这老财主可谓是坏到了极点,当地的土地全被他霸占,就连山林、河水这类本应属于大家的公共资源,也都被他强行据为己有,使得穷苦百姓的生活愈发艰难。
老财主的行径尤其恶劣,他竟不许穷苦人饮用河里的水。
说来也蹊跷,原本满满当当的一河水,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般,瞬间就干涸了。
可就在此时,山头上却神奇地涌出一股清甜的泉水。这可把老财主气得暴跳如雷,火冒三丈。
而穷苦百姓们却喜出望外,还故意对着老财主说:“你自己守着你的河水吧,我们上山喝水去咯。”
传说中煤矿那条干枯的河,据说就是现今穿流矿区的干河,仿佛这条河承载着那段久远而神奇的过往,默默见证着岁月的更迭。
冬天悄然而至,天气愈发寒冷,穷苦百姓指望着上山打些柴来取暖。
可那可恶的老财主岂会答应,他蛮横地叫嚷道:“这山上的木材都是我的,你们要烧火,就去烧石头吧!”那副趾高气昂、蛮不讲理的模样,实在令人愤慨。
然而,怪事接踵而至,就在老财主恶语放完后,突然燃起一阵大火,火势迅猛蔓延,眨眼间便将山上的树木烧得一干二净。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山上那些石头居然也跟着烧了起来。
熊熊火焰舔舐着石头,散发出滚滚热浪。这场景可把老财主气得够呛,只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暴跳如雷,火冒三丈。
可穷苦的人们却开心极了,心里的畅快简直无法言表。他们故意笑着对老财主乐呵呵地说:“这下好了,你就守着你那烧光的木材吧,我们去烧我们的石头咯。”
其实呀,那烧着的黑色石头,正是煤炭。
时光悠悠流转,岁月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消逝。一直到今天,在大同煤矿这片土地上,还依旧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河里没水山上有,木头不着石头着。”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个时光的使者,带着那段神奇又充满趣味的传说,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中,承载着往昔岁月的珍贵记忆,生动地诉说着煤炭被发现的别样故事。
“实际上,煤的发现并非难事。”陶兄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笃定。
啸风听闻,满脸写满了疑惑,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陶兄,问道:“当真?”那神情仿佛在说,如此珍贵的煤炭,发现怎会容易。
见啸风这般模样,陶兄不禁笑了笑,神色温和且耐心地解释道:“那便是自燃。”
“自燃?”啸风愈发不解,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暗自思忖:“若地下的煤能自燃,历经这漫长的数百万年,恐怕早该烧得一干二净了。”
陶兄瞧着啸风满脸困惑的样子,不禁莞尔,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接着说道:“别忘了还有露天煤矿。”
“哦!”啸风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神情。
“煤层之所以会自燃,是由于暴露在地表的煤层,长时间与空气接触,受到氧化作用。在这个过程中,煤会持续不断地释放热量,这些热量不断积聚,进而促使周围的温度逐步升高。”
陶兄侃侃而谈,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神情,接着又补充道,“当温度攀升至70到80℃这个关键的临界区间时,升温的速度会猛然加快,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一旦达到煤的着火点,也就是300至350℃,燃烧便一触即发,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啸风满脸钦佩之色,谦逊地回应道:“今日有幸能与陶兄交流,实在是受益匪浅,又让我学到了不少新知识。”
陶兄微笑着摆了摆手,神情真诚地说道:“咱们不过是随意聊聊,可跟你聊天,我也觉得十分畅快惬意。”
实际上,煤的燃烧特性相当独特,它不仅能够被外界火源点燃,自身还存在自燃的可能性。
当煤与空气有所接触,氧化反应便会立刻发生。在这一氧化过程中,煤会释放出一定量的热量。倘若这些热量无法及时散发出去,而是在煤堆内部不断积聚,就会致使煤的温度持续升高。
一旦温度达到临界温度,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煤的燃点,煤便会自行燃烧起来。
大同煤田的煤层露头,堪称大地构造运动的精妙杰作。
它所处的位置,正是冀晋断块隆起的北部,其北部与阴山断块隆起接壤,西部紧靠着鄂尔多斯断块隆起,而东部则毗邻恒五断块,整体呈现出一种不对称的向斜凹陷盆地形态。
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大同煤盆地一直在持续下沉。回溯到侏罗纪时期,那时积累下来的沉积物厚度可达150至260米。如此丰厚的沉积,无疑为多煤层的优良煤田的形成奠定了坚实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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