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医仙谷中,与数位师兄师姐相伴,满心欢喜地研习医术,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反观那可怜的蓝相夷与薛楼皖,却被困于宫中,为母后筹备宴会而忙得焦头烂额。
这本该是我协助母后之事,如今却让他们二人挑起了这重担,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省试之日如期而至,礼部尚书心怀不轨,妄图在其中暗箱操作。
怎料,黎儿依照我们先前的周密计划,果断出手,大刀阔斧地进行变革,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那些长久以来被世家打压的寒门子弟,刹那间看到了出人头地的希望,顿时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奇怪的是,大禹国的公主一直未曾现身,这于情于理都不合。
总不能对外宣称顾宁公主逃跑了吧?
好在黎儿深知我不过是想出去游玩一番,便告知众人,大禹国的顾宁长公主殿下不久前随师父进山修行去了。
众人得知我师从圣衣仙人后,怀疑的声音便悄然消散。
毕竟,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又有谁会去质疑圣衣仙人与医仙谷的说法呢?
南诏国的公主和皇子,以及百越国的公主们,皆被安排入住杏华宫。
这杏华宫以满园杏花闻名遐迩,春日里,杏花绽放,如云似霞,美不胜收,故而被选为驿宫,用来招待远方的贵客。
谁能想到,原本分别居住在东西两苑的两位小公主,竟会为了一枝杏花而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
逻盛琳琳杏眼圆睁,大声说道:“这枝杏花是我先瞧见的,理应归我!”
方莲莲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反驳道:“你先看到又怎样?是我先摘下来的,自然就是我的!”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她们各自代表着自己身后的国家,且都觊觎着黎儿的后位。
如今这般僵持不下,实则更多是为了争夺面子,谁也不愿在对方面前落了下风。
方莲莲的姐姐方麟麟,站在一旁,双手抱胸,一脸冷漠,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而逻盛阿罗亦是如此,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神色平静,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最终,在逻盛琳琳的一声令下,南诏国的侍女们纷纷动手。
方莲莲这边的侍女也毫不畏惧,迅速应战。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众人扭打在一起。
而那引发这场争斗的罪魁祸首杏花,早被她们抛诸脑后,不知被踩在了谁的脚下。
鸿胪寺的官员们听闻消息,匆匆赶来。
此时,双方已经剑拔弩张,提剑对准了对方的人员。
鸿胪寺寺卿吴亮见状,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心中暗自叫苦。
他赶忙快步走到双方中间,双手抱拳,高声说道:“诸位,诸位!且听下官一言!
大家都是我禹国尊贵的客人,何必为了一支杏花而大动干戈呢?
陛下听闻此事,十分关切,特意派下官前来调解。
这是两支芍药珠钗,制作精美,价值不菲。
下官将它们赠与二位公主,还望大家能够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二位公主接过珠钗,仔细端详了一番,眼中满是疑惑,不禁问道:“为何是芍药?为何不是象征着富贵的牡丹呢?”
吴亮恭敬地回答道:“回二位公主的话,在我大禹国,目前唯有太后与顾宁长公主殿下才有资格佩戴牡丹珠钗,这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方莲莲追问道:“那我们要如何才能获得牡丹珠钗呢?”
吴亮抬手抹了抹额间的细汗,小心翼翼地说道:“若是二位公主想要得到我禹国的牡丹珠钗,唯有登上皇后之位,母仪天下,方可佩戴。”
方莲莲与逻盛琳琳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甘与敌意,随后便不再言语。
这时,一直在一旁袖手旁观的方麟麟开口说道:“这杏华宫,我们百越国怕是住不下去了。
我们也并非是挑剔之人,吴大人,烦请你给我们换个住处吧!”
其实,吴亮也正有此意。
他心想,若不将她们分开,万一哪天又闹出什么乱子来,自己可担待不起。
于是,他连忙问道:“不知大公主殿下可有心仪的地方?”
方麟麟略作思索说道:“桃玥府应该是你们皇家的府邸吧?
听闻那里的桃花盛开时,如粉色的云霞般绚烂,美不胜收。
就将我们百越国的使团安排在那里吧!”
吴亮点点头说道:“好的,那就请公主殿下收拾一下行李,与我们一同前往桃玥府吧!”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逻盛兄妹回到了所住的西苑。
逻盛琳琳一脸疑惑地说道:“皇兄,今日那百越国的姐妹好生奇怪,行事处处透着诡异。”
逻盛阿罗问道:“琳儿为何这般说?”
逻盛琳琳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皇兄,在你到来之前,我们并未因一支杏花发生争执。
我当时看中了那枝花,正准备去摘,她原本也没有任何动作。
可就在见到你要过来的时候,她却突然吩咐侍女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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