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的密道里泛着艾草的青烟,秦风攥着兵符拓本的指节泛白。镖师们推着伪装成丝绸的粮车,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节奏,与三皇子约定的 “三短两长” 哨音完全吻合。当粮车经过刻着 “摇光” 星的转角时,石壁突然渗出细沙 —— 那沙粒的质地,与北疆军报里描述的 “冻粮” 杂质分毫不差。
“前面有埋伏!” 领队的镖师突然甩出锁链,链环上的硫磺粉在火把映照下泛出蓝光。暗处射出的箭矢穿透粮车伪装,露出的谷粒在月光下滚落成线,正好拼出个 “萧” 字。秦风吹响青铜哨子的瞬间,镖师们点燃了藏在粮袋里的艾草团,浓烟中浮现的北斗七星图案,与三皇子兵符上的星纹完全重叠。
北疆军营的帅帐里,镇北将军正用佩刀挑开粮袋。当沙土混着谷粒倾泻而下时,帐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铜铃声 —— 三短两长的节奏里,裹着瑶安堂特有的艾草香。“是京里的人?” 将军的指腹摩挲着粮袋上的针孔,那孔径大小,与他腰间兵符的穗子穿孔完全吻合。
苏瑶随镖师冲进帅帐时,正撞见将军将银针插进谷粒。针尖裹着的白霜在烛火下泛出冷光,与她药箱里的 “牵机引” 解药产生剧烈反应。“这是硝石中毒,” 她铺开随身携带的《解毒方》,其中 “巴豆解” 的批注笔迹,与镇国公府密室里的军报批注如出一辙,“用艾草煮水灌肠可解。”
慕容珏解开粮车夹层,新米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色。当他将三皇子的兵符拓本拍在案上时,符底的 “南” 字与将军兵符的 “北” 字严丝合缝。“殿下说,” 他往米堆里撒了把硫磺粉,立刻显露出暗藏的 “救” 字,“萧丞相的人在每个驿站都设了卡。” 案上的青铜酒樽突然震颤,酒液在军图上漫延的轨迹,正好圈住叛军盘踞的 “野狼谷”。
巳时的校场上,艾草汤的香气漫过列阵的士兵。苏瑶带着医工们分发解药,陶碗碰撞的脆响里,混着镖师们暗藏的铜铃音。当第三个士兵吐出黑血时,那血渍在沙地上晕开的形状,与萧府密道的青灰石粉印记完全相同。“还有七车解药在密道,” 她往士兵的伤口撒上创伤粉,药粉泛出的红光,与瑶安堂特制的金疮药分毫不差。
镇北将军望着校场中央的北斗旗,旗角绣着的莲花纹在风中舒展 —— 与春杏绣帕上的纹样完全重合。“三殿下当真信得过?” 他突然扯开铠甲,左肋的旧伤在阳光下泛出粉红,那疤痕形状,与三皇子案上军报的霉点轮廓如出一辙。慕容珏立刻解开衣襟,相同位置的伤疤上,还留着瑶安堂金疮药的淡香。
未时的军粮库前,新到的谷粒在阳光下堆成小山。当将军用佩刀在谷堆上划出 “军” 字时,最后一笔的弧度,与忠勇侯粮票上的缺口形成完美互补。秦风突然呈上从伏击者身上搜出的令牌,牌面的 “萧” 字被艾草烟熏过后,显出层淡紫 —— 与废妃窗前罂粟花的汁液反应完全相同。
“萧丞相想借断粮逼反北疆,” 苏瑶将《军粮典》摊在谷堆上,其中 “监押制度” 章节的批注,与太子太傅仿刻的私印笔迹完全吻合,“这些粮袋上的针孔,间距正好是城郊大营的巡逻步幅。” 她往谷粒里掺了把艾草灰,立刻显露出密密麻麻的指纹 —— 与京畿粮仓账册上的 “萧” 姓监押官完全对应。
将军突然单膝跪地,兵符在阳光下与三皇子的拓本共振。“末将愿以三万将士性命相托,” 他的指节叩响地面的节奏,与镖师们的铜铃声形成奇妙共鸣,“请姑娘转禀殿下,北疆铁骑随时听候调遣。” 帐外突然掀起一阵风,将校场上的北斗旗吹得猎猎作响,旗面与将军兵符的云纹严丝合缝。
酉时的密道里,返程的镖师们带着将军的回信。信纸边缘的火漆印在艾草烟熏下显出层青蓝,与镇国公府密室的青铜爵锈迹完全相同。秦风展开信纸的瞬间,“同心” 二字上的朱砂突然晕开,与苏瑶药箱里的解毒剂产生的化学反应如出一辙。
三皇子在王府密室接到回信时,正用银簪挑开新送的军报。当 “北疆安定” 四字映入眼帘时,案上的青铜爵突然注满酒 —— 酒液里浮着的桂花,与苏瑶数过的第七瓣完全相同。“萧丞相失算了,” 他将回信与兵符并置,两者边缘的云纹组成完整的 “玄武” 图案,“北疆的兵符,终于能与京营呼应了。”
慕容珏铺开新绘的布防图,用狼毫笔将北疆与京畿连成一线。当他往线上撒上艾草灰时,立刻显露出五十个红点 —— 与将军承诺的援军数量完全对应。“这些人可以从密道直抵西华门,” 他指着图上的 “水” 字标记,“正好堵住萧丞相的退路。”
苏瑶望着案上共振的两块兵符,突然发现将军回信的笔迹,与《皇室宗谱》里三皇子生母的批注有着相同的方折。她抓起药箱里的银针,针尖震颤的频率,正与北疆传来的铜铃声完全同步。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短三长的节奏里,藏着军方与皇族即将联手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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