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刚漫过瑶安堂的雕花门楣,三匹快马已在石阶前扬起烟尘。领头的吏部侍郎将朱漆公文拍在柜台,火漆印上的 “萧” 字在晨光下泛出冷光 —— 与昨夜叛军腰牌上的篆文分毫不差。“奉丞相令,查封医馆!” 他往药柜上撒了把盐,“硫磺弹案牵涉瑶安堂药材,需彻查所有账册。” 盐粒在 “金疮药” 三个字上晕开的轨迹,正好与太医院那瓶被下毒的蜂蜜罐裂纹重合。
苏瑶的银针突然刺破公文边缘,一缕青烟从纸缝冒出,在空气中凝成 “冤” 字。“侍郎大人请看,” 她展开去年的药材账册,其中 “硫磺” 二字的墨迹突然变紫,与萧府密道青灰石粉的反应完全相同,“我馆采购记录可查,从未与叛军有染。” 案上的药碾突然转动,碾槽里的艾草粉铺出的纹路,正好与三皇子兵符上的云纹相反。
后堂的账房里,秦风正用艾草熏烤着库房清单。当烟气漫过 “五月初三” 的日期时,纸上突然显露出 “李尚书” 三字,笔迹与军机处那封调兵密函如出一辙。“这日确有批药材送太医院,” 他指着清单角落的莲花印,印章的齿痕与秦风怀中的令牌严丝合缝,“有镖师可为证。” 窗外传来铜铃声,三短两长的节奏裹着硫磺味,与兵变夜的信号完全相同。
巳时的大堂突然涌入二十名禁军,甲胄上的铜钉在阳光下排成 “封” 字。为首的校尉将锁链往门楣上一挂,链环碰撞的声响与萧府通幽径的机关启动声分毫不差。“丞相有令,凡与瑶安堂往来者,一律带回刑部问话!” 他踢翻药架的动作,与昨夜叛军踹开粮库门的姿态完全同步。散落的药材中,硫磺与艾草接触的地方突然冒烟,在地面灼出个 “冤” 字。
慕容珏的佩刀不知何时架在了校尉颈侧,刀光映出对方腰间的腰牌 ——“萧” 字底下暗藏的 “死” 字,与密道里发现的毒剂标签完全相同。“镇国公府保此医馆,” 他往刀身上洒了滴酒,酒液滑落的轨迹正好与皇城布防图上的御道重合,“敢动瑶安堂一根针,便是与三皇子为敌。” 柜台后的药罐突然震颤,里面的金疮药晃出的弧线,与兵变夜护粮队的冲锋路线严丝合缝。
午时的太医院里,王院判正将瑶安堂的药材与叛军遗留物比对。当艾草灰落在两份样品上时,医馆药材泛出的青光与太医院药房的存货完全相同,而叛军物品则冒出黑烟。“老臣可作证,” 他往药渣里撒了把盐,立刻显露出 “诬” 字,笔迹与苏瑶的《解毒方》批注如出一辙,“瑶安堂的硫磺从未流入叛军之手。” 案上的脉枕突然翻转,背面的莲花纹与三皇子令牌完全吻合。
未时的刑部大堂,李尚书正用朱笔圈点着证词。当他将 “瑶安堂” 三字与萧丞相递来的纸条比对时,墨迹的晕染范围完全相同。“苏瑶与三皇子勾结,” 他往纸上啐了口茶,茶渍在 “勾结” 二字上漫延成蛇形,与兵符上的玄武图案中的蛇尾严丝合缝,“用金疮药传递密信。” 堂外传来惊鸿箭的呼啸,与兵变夜通报军情的声响分毫不差。
瑶安堂后院的井突然冒出黑水,水面漂浮的药渣拼出 “萧” 字。苏瑶将银针投入井中,针尖立刻变黑 —— 与检测萧府毒剂的反应完全相同。“他们在井里下毒,” 她往水中撒了把艾草灰,立刻显露出 “栽赃” 二字,笔迹与太医院那瓶蜂蜜罐上的标签如出一辙,“想让来诊的百姓都成‘证物’。” 墙角的药锄突然倒下,锄刃在地面划出的弧线,正好与鹰嘴崖栈道的弧度相反。
申时的镇国公府密室,三皇子将萧丞相的奏章拍在玄铁桌上。“查封医馆只是第一步,” 他指着奏章里的 “谋逆” 二字,墨色深处藏着的硫磺颗粒与叛军弹药用的完全相同,“下一步就要构陷孤与苏瑶通敌。” 桌下的齿轮转动,暗格里弹出的兵符拓本,与李尚书案上的密函笔迹完全吻合。
秦风捧着的紫檀匣突然自动打开,十二枚莲花令牌在阳光下组成 “保” 字。“镖师们已在医馆周围布防,” 他拿起其中一枚令牌,边缘的锯齿与西华门暗锁的凹槽严丝合缝,“只要禁军敢动手,就用麻药箭伺候。” 匣底的暗层弹出张纸条,“李尚书收萧府黄金百两” 的字迹,与军机处的调兵令完全相同。
酉时的夕阳将瑶安堂的影子拉得很长,门楣上的锁链在余晖中泛着红光。苏瑶将所有证据摆在大堂中央:染毒的井水、被篡改的账册、李尚书的受贿记录,在地面拼出 “冤” 字。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 “冤” 字时,所有物件突然发出青光,与三皇子兵符的光泽完全相同。
“谁敢封此医馆,” 慕容珏的佩刀插在证据中央,刀鞘上的云纹与先帝遗诏的朱批边缘重合,“先问问这把刀答不答应。” 街对面突然传来马蹄声,镇北将军的铁骑列成防线,甲胄反射的阳光在医馆墙上拼出 “护” 字,与三皇子令牌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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