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斜斜切过刑部大堂的梁柱,李尚书突然挣脱衙役的钳制,将怀中的纸卷狠狠砸在案上。“冤枉!”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缝里残留的朱砂末在纸上洇出红点,与去年军机处密函上的朱批痕迹完全相同,“这是瑶安堂与三皇子私通的铁证!” 纸卷展开的瞬间,艾草香混着硫磺味扑面而来,与兵变夜萧府密道的气味分毫不差。
苏瑶的目光落在纸卷边缘的水痕上 —— 那月牙形的印记,与李尚书案头砚台的缺口严丝合缝。“大人说笑了,” 她缓步上前,银簪挑起纸卷角落的纤维,在阳光下看出三层裱糊的痕迹,“这纸是去年的贡纸,墨迹却是新的。” 簪尖划过 “密约” 二字时,墨迹突然泛起淡紫,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完全相同。案上的青铜爵突然震颤,酒液在纸卷上漫延的轨迹,正好避开真正的墨迹。
午时的牢房里,李尚书让人送来的 “人证” 正瑟瑟发抖。老药工袖口露出的莲花刺青,在烛火下与萧府管家的令牌完全吻合。“小的亲眼见苏姑娘给三皇子送密信,” 他的声音发飘,喉结滚动的频率与李尚书刚才的喘息声完全同步,“信里还夹着硫磺弹配方。” 墙角的稻草突然动了动,露出半截镖师的莲花令牌 —— 与昨夜截获的死士腰牌严丝合缝。
未时的证物房内,秦风正用艾草熏烤那卷 “密约”。当烟气漫过 “五月初三” 的日期时,纸上突然显露出 “李” 字的暗痕,笔迹与军机处调兵令如出一辙。“这是用龙骨粉混朱砂写的,” 他指着暗痕边缘的锯齿,与李尚书砚台的刻痕完全相同,“遇热才会显形。” 窗外传来铜铃声,三短两长的节奏裹着硫磺味,与镖师们约定的信号分毫不差。
申时的太医院药房,王院判将两包药材并排铺开。左边的硫磺颗粒在阳光下泛着青光,与瑶安堂去年的采购样本完全相同;右边的却裹着层白霜,银针探入时立刻变黑 —— 与萧府毒剂的反应如出一辙。“李尚书说这是从瑶安堂搜出的‘叛军药材’,” 他往白霜上撒了把艾草灰,立刻显露出 “伪” 字,笔迹与苏瑶的《解毒方》批注严丝合缝,“老臣总觉得不对劲。” 案上的药碾突然转动,碾槽里的艾草粉铺出的纹路,正好与 “密约” 上的假墨迹重叠。
酉时的刑部后堂,李尚书突然掀翻案几。散落的账册中,一页泛黄的纸飘到苏瑶脚边 —— 上面 “瑶安堂购硫磺百斤” 的记录,墨色深处藏着的硫磺颗粒与牢房 “人证” 身上的完全相同。“还有何话可说?” 他的笑声撞在梁柱上,回音与昨夜萧府方向传来的梆子声完全同步,“这账册可是你们医馆的笔迹!” 苏瑶拾起纸页的瞬间,指尖的银针突然发烫 —— 与三皇子兵符的共鸣频率分毫不差。
夜幕降临时,苏瑶带着医工们走进证物房。她将银针逐一插进那些 “罪证”:刺青药工的供词上,针尖立刻裹上朱砂末;伪造的账册纸页,遇针后显出层淡紫;就连李尚书砸案的纸卷,也在银针下露出拼接的缝隙。“这些朱砂掺了龙骨粉,” 她举起一根发黑的银针,与太医院那瓶被下毒的蜂蜜罐反应完全相同,“是萧府独有的配方。” 墙角的铜钟突然敲响,钟声在房内回荡的频率,正好震落假账册上的新墨。
三更的月光透过牢房的铁窗,李尚书正对着铜镜描眉。镜中映出的莲花纹眉形,与萧丞相的常服纹样完全相同。“苏瑶,你斗不过我们的,”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低语,指尖蘸着的朱砂在镜面上画圈,轨迹与 “密约” 上的假墨迹完全吻合,“这刺青药工可是你当年救过的人。” 镜中突然闪过个黑影,腰间的莲花令牌在月光下泛出青光 —— 与秦风怀中的令牌严丝合缝。
寅时的瑶安堂密室,苏瑶将所有证物在灯下排列。李尚书伪造的密约、假账册、药工供词,在艾草烟中显出相同的朱砂来源。当她用银针串联起这些证物时,针尖连成的弧线,正好与皇城布防图上的萧府位置重合。“他们用的朱砂里掺了罂粟汁,” 她往银簪上滴了滴解毒剂,簪尖立刻泛起银光,“遇我这特制的艾草汁就会现形。” 案上的《本草纲目》突然翻开,“龙骨” 条目下的批注,与李尚书供词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卯时的朝堂上,李尚书跪在丹墀下,高举着那卷 “密约”。“陛下明鉴!” 他的声音穿透太和殿的梁柱,回声与昨夜牢房里的自语完全相同,“此乃苏瑶与三皇子谋逆的铁证!” 皇帝的目光落在纸卷边缘的水痕上 —— 那形状与御案上砚台的缺口严丝合缝。当苏瑶捧着银针上前时,殿内突然刮起一阵风,将 “密约” 吹得猎猎作响,未干的墨迹在阳光下显出歪斜的影子。
“陛下请看,” 苏瑶将银针轻戳 “密约”,针尖立刻变黑,“这墨迹里掺了萧府的龙骨粉。” 她又刺破指尖,血珠滴在纸上,与假墨迹产生剧烈反应,“真正的朱砂遇血会变红,而这假的只会发黑。” 血珠漫延的轨迹,在 “三皇子” 三字周围画出圈,正好避开李尚书补描的笔画。殿下的萧丞相突然咳嗽,帕子捂住的嘴角溢出的药味,与假账册上的硫磺味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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