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黑雾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沉甸甸压在萧府的飞檐上。萧丞相站在密室中央,指尖捻着枚刻着 “北狄” 二字的狼牙符,符上的血锈在艾草烟中泛出暗红 —— 与三年前边关丢失的军符反应完全相同。“把这东西缝进瑶安堂的药材里,” 他往符上撒了把青灰石粉,粉末与符面的凹槽严丝合缝,“再弄封三皇子与北狄王的密信,笔迹要仿得一模一样。”
侍立的死士突然掀开地砖,露出底下的青铜匣。匣内的密信在烛光下泛出青光,“割让云州” 四字的墨迹里掺着硫磺粉,与兵变夜叛军密信的成分完全相同。“这信纸上有三皇子的印泥,” 死士的声音像磨过的砂石,指甲缝里的铅粉与嫡母妆奁里的药丸完全相同,“是从镇国公府旧宅的废纸篓里找到的。” 墙角的铜钟突然敲响,钟声在密室里回荡的频率,与太后宫的晨钟声分毫不差。
巳时的瑶安堂药材库突然闯入一队禁军,领头的校尉将狼牙符拍在药箱上,符面的血锈蹭在 “当归” 二字上,立刻晕开成紫黑色 —— 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严丝合缝。“搜!” 他踹翻药架的动作,与当年抄查镇国公府时如出一辙,散落的药材中,硫磺与艾草接触的地方冒出白烟,在地面灼出个 “敌” 字。秦风想上前阻拦,却被校尉用刀柄抵住咽喉,刀柄上的莲花纹与李尚书案上的砚台刻痕完全相同。
午时的朝堂像口烧得通红的铁釜,空气里飘着硫磺与焦虑混合的怪味。萧丞相捧着那封 “密信” 跪在丹墀下,袍角扫过地砖的纹路,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吻合。“陛下!三皇子勾结北狄,” 他的声音裹着刻意酝酿的悲愤,指节叩击金砖的节奏,与伪造密约时的用力痕迹完全相同,“以云州为饵,妄图颠覆大统!” 密信上的朱印在阳光下泛出淡紫,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严丝合缝。
三皇子站在殿中,玄色朝服被阳光镀上层冷光。他盯着那封密信的边缘,水痕的形状与萧府密室的青铜匣底完全相同。“丞相大人好手段,” 他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刀刃映出信上 “云州” 二字的墨迹波动,与北狄文书的笔迹有着微妙差异,“只是北狄王从不用这种掺了龙骨粉的墨。” 阶下的禁军突然骚动,甲胄碰撞的声响里,混着枚莲花令牌落地的脆响 —— 与李尚书牢里发现的腰牌严丝合缝。
未时的太医院药房,王院判正被按在案前。萧府送来的 “证物” 摆在眼前:包掺了狼牙符的当归,药包里的棉絮纤维与瑶安堂的包装完全不同;块染了 “北狄草药” 的纱布,纱布的经纬密度与边关军帐的绷带完全相同。“老臣说过这不是瑶安堂的药材,” 他的指节因挣扎而发白,打翻的药罐里流出的解毒剂,在证物上灼出白烟,“这当归的切片手法是北狄特有的!” 案上的脉枕突然翻转,背面的莲花纹与太后宫的地砖产生共鸣。
申时的镇国公府密室,苏瑶用银针挑开那封 “密信”。针尖刺入的地方突然变黑,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完全相同。“这纸是去年的贡纸,但墨迹是新的,” 她往信上撒了把艾草灰,立刻显露出 “萧” 字暗痕,笔迹与军机处调兵令上的朱批如出一辙,“而且三皇子的私印从不盖在这种位置。” 慕容珏突然劈碎案角,露出里面藏着的暗格 —— 格内的真信在艾草烟中显形,“加强边防” 四字的笔迹,与假信形成鲜明对比。
酉时的刑部大堂,萧丞相带来的 “人证” 正声泪俱下。前边关驿卒袖口的刺青在烛火下泛出青光,与北狄细作的标记完全相同。“小的亲眼见苏姑娘给北狄使者送药材,” 他的喉结每滚动三次,就偷偷瞥眼萧府方向,腰间露出的半截腰牌,与死士地砖下的青铜匣严丝合缝,“药材里还夹着边关布防图。” 秦风突然甩出枚铜钱,铜钱落地的声响打断了他的供述 —— 钱眼里的莲花纹,与三皇子兵符上的云纹完全吻合。
夜幕降临时,萧丞相突然在殿外跪请 “彻查”。他捧着的卷宗在月光下泛出异样的光,卷首的 “通敌” 二字用朱砂写就,朱砂里的铅粉与嫡母医案上的毒反应完全相同。“若查不出实证,” 他的额头磕在金砖上,回声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丢失时的惊堂木声完全同步,“老臣愿以项上人头谢罪!” 宫墙上的琉璃瓦突然反射月光,在卷宗上投下的光斑,正好组成 “冤” 字。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瑶安堂的后院突然起火。火光中窜出几个黑影,将捆着 “北狄使者” 的麻袋扔进火海。苏瑶望着麻袋上挣扎的轮廓,突然发现那布料的纹路与萧府死士的夜行衣完全相同。“他们想毁尸灭迹,” 她往火里撒了把解毒剂,药液与火焰接触的地方爆出青焰,“这‘使者’根本是假的!” 慕容珏的佩刀突然出鞘,刀光劈开个坠落的横梁,梁上的莲花刻痕与太后宫的地砖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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