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的阳光斜斜照进太和殿,金砖地面上浮动着细微的尘埃。皇帝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悬而未落,笔尖的墨滴在 “三皇子” 三字旁晕开,与萧丞相伪造密信上的墨迹波动完全相同。“北狄王临终血书,” 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殿角的青铜钟般沉郁,指节叩击龙案的节奏,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丢失时的惊堂木声分毫不差,“你怎么看?”
三皇子站在殿中,玄色朝服的褶皱里还沾着瑶安堂火场的灰烬。他望着龙案上那封血书,边缘的齿痕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吻合。“儿臣以为,” 他缓缓摘下腰间的玉佩,玉坠上的莲花纹在阳光下与血书上的封印严丝合缝,“此事需彻查传递血书的驿卒。” 玉佩坠地的脆响里,混着枚莲花令牌从袖中滑落的轻响 —— 与李尚书牢里发现的那枚完全相同。
巳时的御书房突然弥漫起艾草味,皇帝将密函推到苏瑶面前,函上的 “军费” 二字墨迹里掺着龙骨粉,与萧府假信的成分严丝合缝。“听说瑶安堂的金疮药能验毒,” 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匕首,扫过苏瑶指尖的银针,“你且看看,这账册有无问题。” 案上的青铜爵突然倾斜,酒液在账册上漫延的轨迹,正好避开 “云州” 二字 —— 那是萧丞相伪造密信里提到的割让地。
苏瑶的银针刚触到账册,针尖立刻泛出淡紫。她不动声色地将银针在艾草灰里蘸了蘸,紫色褪去的地方显露出 “贪污” 二字的暗痕,笔迹与军机处调兵令上的朱批如出一辙。“陛下,” 她将账册翻转,背面的水痕形状与御书房砚台的缺口完全相同,“这账册被人用北狄墨改过,真迹在夹层里。” 银簪挑开纸页的瞬间,硫磺与艾草接触的地方冒出白烟,在夹层里灼出个 “贪” 字。
午时的太医院变成了临时刑房,皇帝指着案上的两包药材,左边的硫磺泛着青光,与瑶安堂的样本完全相同;右边的裹着白霜,银针探入时变黑的程度与萧府毒剂完全相同。“王院判说你能辨出哪包用于军伤,” 他的声音裹着刻意压制的审视,目光落在苏瑶药箱里的创伤粉上,“若辨错了……” 话未说完,案上的脉枕突然翻转,背面的莲花纹与太后宫的地砖产生共鸣。
苏瑶突然抓起左边的硫磺往伤口上撒,血珠与药材接触的地方泛起泡沫,与镇北将军铁骑的金疮药反应完全相同。“回陛下,” 她举起右边的药材,白霜在阳光下融成水珠,滴落的轨迹与北狄毒剂的配方图谱严丝合缝,“这包掺了铅粉,是萧府特有的手法。” 药箱里的解毒剂突然倾洒,在地面灼出的白烟组成 “冤” 字,与瑶安堂火场的灰烬痕迹完全相同。
未时的国库前,皇帝让三皇子清点去年的军费账本。最底层的账册在艾草烟中显露出 “亏空” 二字,墨迹里的硫磺粉与兵变夜叛军密信的成分完全相同。“这些账本,” 皇帝的靴底碾过账册边缘,磨损的纹路与北狄文书的封泥完全吻合,“为何与兵部存档对不上?” 库门的铜锁突然转动,锁链碰撞的声响与太后宫的晨钟声分毫不差。
三皇子突然将账册凑近火把,火舌舔舐的地方显出层淡紫,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严丝合缝。“儿臣查到,” 他指着显形的 “李” 字,笔迹与李尚书供词上的暗痕如出一辙,“去年的军费被李尚书挪用,给萧府打造狼牙符。” 火把突然爆出火星,在账册上灼出的孔洞,正好组成 “贪” 字 —— 与盐铁司丢失的官银数目完全对应。
申时的朝堂上,皇帝突然抛出枚狼牙符,符面的血锈在阳光下与北狄王血书的封印产生共鸣。“有人说,” 他的目光在三皇子与萧丞相之间来回游移,指尖的墨玉戒指与三皇子的玉佩纹案完全互补,“这符上有你的指纹。” 符坠地的瞬间,秦风突然从阶下冲出,怀中的莲花令牌与符面的凹槽严丝合缝:“陛下,这符是萧府死士缝进瑶安堂药材的!”
酉时的瑶安堂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皇帝坐在大堂的药碾旁,看着苏瑶为流民诊脉。最老的乞丐咳出的痰在帕上晕开,颜色与嫡母医案上的毒反应完全相同。“听说你能用三针治好肺痨,” 皇帝突然按住乞丐的手腕,脉搏跳动的频率与太后宫的铜漏声分毫不差,“若治不好,便坐实你用医术勾结逆党。” 药架上的艾草突然无风自动,叶片指向的药罐里,正熬着与太医院相同的润肺汤。
苏瑶的银针依次刺入乞丐的肺俞、膻中、尺泽三穴,每一针的角度都与《黄帝内经》的图谱严丝合缝。当第三针拔出时,乞丐咳出的痰突然变清,在帕上留下的水痕与皇帝龙袍的云纹完全吻合。“陛下请看,” 她将银针在艾草火上灼烧,针尖的黑烟突然凝聚成 “忠” 字,“臣的针只为救人,不为构陷。” 药碾突然转动,碾槽里的药粉铺出的纹路,正好覆盖了萧府假证上的伪造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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