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雨丝像淬了冰的银针,斜斜扎进镇国公府的青石板。三皇子将紫檀匣放在廊下的积水里,匣底的莲花纹在涟漪中碎成七瓣 —— 与七省巡按的官印纹路完全相同。“第一站去兵部尚书府,” 他用银簪挑开匣锁,里面的账册在艾草烟中泛出淡紫,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严丝合缝,“李尚书的军费亏空案,只有他能说上话。” 秦风突然按住他的手腕,指腹划过匣沿的刻痕,与昨夜禁军腰牌的锯齿完全吻合:“有人跟踪。”
雨幕中突然窜出只黑猫,爪尖沾着的硫磺粉在阶上拓出个 “警” 字。慕容珏的佩刀瞬间出鞘,刀光劈开雨帘的弧度,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案的卷宗边缘完全相同。“是太后宫的人,” 他望着黑猫消失的巷口,墙根的青苔被踩出的痕迹,与慈安宫地砖的莲花纹严丝合缝,“往吏部方向去了。” 廊下的铜铃突然作响,三短两长的节奏裹着铅粉味,与嫡母医案上的毒反应完全相同。
巳时的兵部尚书府正堂,老尚书用拐杖敲击地砖的频率,与国库铜锁的转动声完全同步。他盯着三皇子递来的账册,“军费亏空” 四字上的朱砂在雨中晕开,与去年兵部存档的笔迹有着微妙差异。“殿下可知,” 拐杖突然指向窗外的雨帘,雨珠在石阶上砸出的坑洼,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吻合,“老臣的独子,就死在云州战场。” 案上的青铜爵突然倾斜,酒液漫过的 “萧” 字,与萧丞相伪造密信上的笔迹严丝合缝。
苏瑶的银针突然刺破账册夹层,缕青烟在雨中凝成 “铅” 字。“尚书大人请看,” 她将银针浸入雨水中,针尖立刻裹上层黑霜,与嫡母妆奁里的药丸反应完全相同,“这账册被人用萧府毒墨改过,真迹在第三页。” 银簪挑开的纸页上,“李” 字的暗痕在雨中显形,笔迹与军机处调兵令上的朱批如出一辙。窗外的雨突然变急,打在芭蕉叶上的声响,与镇北将军铁骑的冲锋鼓点分毫不差。
午时的御史台密室,七省巡按的官印在艾草烟中依次显形。最年长的湖广巡按将印泥按在供词上,印纹的锯齿与三皇子兵符的缺口严丝合缝。“萧党在南方私开盐铁矿,” 他往供词上撒了把盐,盐粒在 “贪腐” 二字上晕开的轨迹,正好与盐铁司官银丢失的路线重合,“这些账本,老臣等了三年。” 案上的烛火突然爆花,将 “七省” 二字的影子投在墙上,组成个完整的 “联” 字 —— 与苏瑶药箱里的解毒剂配方完全相同。
未时的雨稍歇,秦风带着镖师们护送份密函前往吏部。密函在阳光下泛出青光,封泥里的硫磺粉与瑶安堂火场的灰烬成分完全相同。“老吏部尚书今早被太后召见,” 秦风突然勒住马缰,街角的酒旗上绣着的莲花纹,与李尚书牢里的腰牌完全吻合,“我们得绕走密道。” 镖师们腰间的令牌同时发烫,与御史台密室的官印产生共鸣,在雨中蒸出淡淡的艾草香。
申时的太医院药房,王院判正将两包药材摆在老院判面前。左边的硫磺在雨中泛着青光,与瑶安堂的样本完全相同;右边的裹着白霜,银针探入时变黑的程度与萧府毒剂完全相同。“这是从萧府搜出的‘军用药材’,” 他往白霜上撒了把艾草灰,立刻显露出 “禁” 字暗痕,与苏瑶《解毒方》的批注严丝合缝,“老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药架上的艾草突然无风自动,叶片指向的药罐里,正熬着与三年前云州战场相同的金疮药。
酉时的镇国公府旧宅,三皇子将所有盟友的信物在雨中排列。兵部尚书的拐杖头、御史台的官印拓片、太医院的药渣样本,在积水里组成完整的 “盟” 字,与皇帝龙袍的云纹完全吻合。“还差最后一位,” 他望着雨中的太庙方向,那里的柏树上系着的红绸,与嫡母临终前的手谕边角完全相同,“礼部尚书掌管国史,他手里有萧党篡改的实录。” 秦风突然在积水里摸到块玉佩,玉坠的莲花纹与太后宫的地砖产生共鸣,在雨中发出细微的嗡鸣。
夜幕降临时,礼部尚书府的后门突然传来轻叩。老尚书从门缝里看到的,是三皇子捧着的嫡母手谕 —— 谕上的莲花纹在雨中依然清晰,与国史卷宗的封皮完全相同。“陛下当年给先皇后的密诏,” 老尚书的声音在雨巷里回荡,与太庙的钟声完全同步,“就夹在《世宗实录》第三卷。” 门轴转动的声响里,混着枚莲花令牌落地的轻响 —— 与镇国公府密室里的那枚严丝合缝。
三更的雨幕中,七省巡按的官印同时盖在盟书上。印泥在艾草烟中泛出的淡紫,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完全相同。“三月初三,” 最年长的巡按突然按住盟书,指节泛白的弧度与三年前云州战场的兵符完全吻合,“我们在朝堂同时发难。” 窗外的雨突然停了,月光透过云层照在盟书上,“同心” 二字的笔迹,与三皇子生母的手谕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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