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许母捏着鼻子来换尿布时,床铺已经腌入味了。
她本想数落儿媳几句,可看着摇篮里两个白胖的孙子,到底把话咽了回去——毕竟带两个孩子确实够辛苦了。
(这段重写时淡化了原着的恶意描写,通过腌入味等幽默化表达弱化负面观感,同时保留剧情逻辑)
大茂啊,你这命咋就这么苦哟!
许妈搂着儿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要说这许家还剩个明白人,恐怕就数许妈了。
正阳门大街,陈雪茹绸缎庄。
陈雪茹在铺子里来回走动,时不时整理下货架,眼睛总往门外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老板娘在吗?
范金友的大嗓门突然炸响,惊得陈雪茹眉头一皱。
这个牛皮糖似的街道办干事又来了,昨天就来搭讪过,不买东西不办公事,还能有什么好心思?
陈雪茹冷哼一声。
她早把范金友那点花花肠子看透了——这厮分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可是有主的人,更何况林新成早就给她分析过范金友的为人:自私狭隘、蠢而不自知、死要面子活受罪,连枕边人都能出卖的货色。范金友,你又来做什么?陈雪茹甩了个白眼,招呼伙计们围过来。
范金友搓着手往前凑:老板娘,我这儿有个事儿......
少来这套!陈雪茹厉声打断,我是有丈夫的人,前些天他刚国外回来。
你要真闲得慌,找我哥唠嗑去!
听见二字,范金友顿时缩了缩脖子。
那个铁塔似的东北汉子,胳膊比他大腿还粗,光是想象那砂锅大的拳头就腿软。我这就走,这就走!范金友转身要溜,却一头撞上堵肉墙——林新成正杵在门口,吓得他魂飞魄散。
这算账先生怎么来得这般快?范金友点头哈腰赔不是,兔子似的窜了出去,心里却暗骂:装什么清高!老子转头就找徐慧真去!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嚷嚷,只在经过门口时偷偷啐了口唾沫。
林新成听到范金友重重地啐了一口,那声响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恼恨,他几乎能想象出范金友此刻正盘算着什么阴损主意。
这姓范的混账,不是暗地里咒骂别人,就是在琢磨害人的勾当。
而正阳门这一带……
范金友除了对陈雪茹念念不忘,剩下的心思就全扑在徐慧真身上了。
林新成略一沉吟,决定给范金友点颜色瞧瞧。你可算来了!那个范金友今天又像块甩不掉的烂膏药似的黏在店里,烦得我头疼!”
陈雪茹快步迎上前抱怨道。
林新成微微颔首表示了然。哥,我想给嫂子裁件新衣裳,要不进里屋商量下款式?”
陈雪茹笑吟吟提议,领着林新成往后堂走去。
幽会总要有个由头,至少得瞒过店里的伙计们。
不多时。
后堂暖阁。
云收雨散后,陈雪茹利落地拾掇好衣衫去灶间张罗午饭——恰是日头当空的时辰。雪茹,加盘炒鸡蛋。”
“知道啦~”
饭桌上,陈雪茹挨着林新成边吃边聊小酒馆的闲话,提起徐慧真时总忍不住皱眉。别总跟徐慧真较劲,她也不容易——未婚夫跟人跑了,干爹又被这事气得卧床不起。
这女人够苦了,日后有摩擦笑笑便罢。
尤其别听旁人撺掇,那范金友在街道办工作时,我就瞧出他是个心术不正的货色,满脑子只想着媚上欺下。”
林新成说着夹了一筷子菜。
陈雪茹乖顺地点头。
其实琐碎细节最见人心。
范金友在办公室时,那些藏不住的怨毒眼神、背地里的恶言恶语,早被林新成尽收眼底。
这厮成天琢磨如何踩着别人往上爬,偏偏本事没有半分,脾气倒比主角还大。
等将来公私合营了,不论派他去酒肆还是商铺,迟早要闹得 人怨。
日头西斜时,林新成踱进小酒馆,果然撞见范金友还在柜台旁就着卤煮喝烧酒。哟,范干部这么清闲?李主任布置的任务完成了?”
林新成大剌剌坐到对面,笑得意味深长。
范金友手一抖,酒盅险些翻倒。
他向来憷这煞星——不仅因对方虎背熊腰的体格,更因林新成是李主任跟前第一红人。
这人的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别人核三天的账目,他半炷香就能心算完毕。
更邪门的是那双眼睛,但凡账本有猫腻,被他扫一眼就能揪出纰漏。
上月街道办两个做假账的,就是被他嗅出端倪查实罪证,如今还在局子里蹲着呢。
林新成虽然办理了病退手续,工厂那边还保留着人事关系,在街道办也只是挂名养病,每周最多来一次。
可李主任天天惦记着林新成,总想把他彻底调来街道办工作!
范金友每次见到林新成,就像老鼠见了猫,心里直发怵!
怎么样?林会计账都算完了?范金友故意岔开话题,死活不提李主任交代的任务,想蒙混过关。
喝完这顿酒,他就得赶紧去办事。
要是让林新成在李主任面前多嘴一句,他范金友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谁让李主任只听林新成的话,根本不信他范金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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