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得直跺脚。老子的事轮不到你管!
何大清头也不回地冲出院子。
他还指望用房子换下半辈子快活呢。
不多时,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人来了。
见到林新成时,两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虽说一个管正阳门一个管东直门,但体制里的人总归打过照面。何大清,说说具体情况。
王主任公事公办地问道。王主任您给评评理,我家的房子难道不该由我做主?
何大清腰杆一挺。不能。
突如其来的答复让何大清僵在原地。啥?这明明是我的房子!
何大清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早就不属于你了。
王主任一句话把他砸懵了。
当年跑得太匆忙,房产手续压根没来得及处理,按理说房契还在自己名下才对......
进屋详谈吧。
王主任瞥了眼围观的邻居,显然不想当众难堪。
众人陆续进屋时,林新成拉着秦淮茹也要往里走。这是我们何家的事!闲杂人等都出去!
何大清扭头看见林新成就发怵——这小子犯起浑来,可比自家那个傻儿子狠多了。
林新成不愿何大清插手自家事务。
他这趟回来,无非惦记着房子或孩子的抚养权。雨水认我当干哥多年,我自然要护着她。林新成轻拍何雨水肩头,后者立刻挽住他的胳膊。
院里人早习以为常——谁都清楚比起亲哥傻柱,何雨水更依赖这个情同手足的干哥哥。要不是林哥接济,我早被傻哥饿死了!何雨水眼眶发红。
当年何大清突然离家时,傻柱还是个学徒工,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常饿得头晕眼花。
直到林新成发现后让她去林家帮工,才算吃上饱饭。
何大清刚要发作,突然想起寄给儿女的生活费被易中海截胡的事儿,顿时泄了气。
说到底,抛下儿女跟白寡妇跑路这事,他自己也不占理。......何大清偷瞄林新成一眼,缩着脖子往屋里走。
林新成左右挂着秦淮茹和何雨水,三人一道进了何家。
瞥见院外围观的娄晓娥,他挑眉道:晓娥?
嗑瓜子的娄晓娥连忙应声。你先回家备菜吧。林新成眼风一扫,夫妻多年的默契让娄晓娥立刻会意。得嘞!她转身就往后院走,边走边喊:爸妈帮我看着大茂啊!许家二老应声跟上。
林新成暗笑,这招既能让傻柱难堪,又能替媳妇出气,一箭双雕。
何家正屋里,王主任安排林新成挨着自己坐,左手秦淮茹右手何雨水,对面是何家父子。
冉秋叶端来的茶水泛着寡淡的褐色——那年头能有点茶叶沫子就算体面了。
这茶叶连高碎都不如,也就比圈儿茶好些。
何大清斜眼瞥着冉秋叶,越看越不顺眼。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成了绝户。
这事儿简直荒唐!
惊得他半天没缓过神来......
既然儿子断了香火,娶媳妇还有啥用?
不如离了算了,把房子腾出来,自己另娶个寡妇。
说不定老何家还能再续上烟火?
凭啥说这房子不是我的?
何大清急吼吼地盯着王主任追问。
如今他就惦记两样:房子和寡妇。
完全没留意王主任对林新成的特殊态度。装什么糊涂?前几年你不是办过户了吗?王主任没好气地说。有这事儿?我咋不记得......何大清挠着头嘟囔。
林新成插话道:那年你偷偷回四九城打听傻柱近况的时候。
噢!雨水是带我去过街道办,让我帮着办了点儿事。何大清一拍大腿。
何雨水急得跺脚:爸您老糊涂啦?当时是把小隔间过给我了呀!
何大清这才回过味来,脸色顿时垮了。
那年他偷偷回城,本想着白寡妇没给他留后,得给自己留条养老后路。
结果半道遇见个俏寡妇,被讹得差点裤衩都不剩。
正走投无路时撞见何雨水,闺女以给钱为由让他过了户。
他当时想着亲闺女总归是一家人,哪知这丫头记仇,现在死活不肯还了。雨水啊,你总不能让爸跟柱子挤一屋吧?何大清愁眉苦脸地哀求。
且不说傻柱乐不乐意,人家小两口屋里哪还塞得下他这个老东西?
我要是帮了你,我自己怎么办?爸,您做事也该有个度了!何雨水拧着眉头说道。
何大清眼巴巴地望向何雨柱,语气带着哀求:柱子啊......
爸,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往后我给您养老送终,但今天必须去房管所把这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傻柱直截了当地说。过户当然没问题,就是能不能让我暂时在这住几天......何大清搓着手商量道。不行!傻柱斩钉截铁地拒绝,当年跟寡妇跑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兄妹?现在想回来住,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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