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整天倚仗一大爷的身份拉偏架,处处护着傻柱。
他俩一个力大如牛惹不起,一个德高望重不敢碰。
许大茂在他俩手里可没少吃苦头。
如今听说张范一人就收拾了这二人,怎不叫他欣喜若狂?
别说送碗肉来套近乎,要不是顾及张家在办丧事,他恨不得买上千响鞭炮庆贺。没什么大不了,谁让他们先招惹我的?张范语气平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犯到我头上......冷笑中透着警告,既是说给院里那些 听,也是在点醒许大茂。
看在他媳妇娄晓娥的面子上才客气相待,若日后敢耍花样......别怪他不留情面。说得好!你小子日后必成大器。许大茂竖起大拇指坏笑,也不知是否听懂话中深意。哥,我饿了......小暖暖的心思全在那锅炖鸡上,急不可耐地催促。好好,这就开饭。张范转头对许大茂说:你们还没吃吧?要不一起?
许大茂求之不得,忙不迭点头:我让晓娥把菜端来,再拿瓶好酒,今晚痛快喝一场!
不一会儿,许大茂夫妇带着饭菜和两瓶洋河大曲来了。
这酒在当时可是稀罕物。
酒过三巡,微醺的许大茂举杯道:兄弟,院里没几个好人,你带着妹妹可得当心!
滴酒未沾的张范闻言挑眉——这话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倒是新鲜。
许大茂醉醺醺地晃着酒杯,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没搭腔。几杯黄汤下肚就满嘴跑火车,咱们院儿里难道没一个好人?娄晓娥拧着眉毛怼道。
这千金 哪知道大杂院的弯弯绕绕,张范心里明镜似的,就是纳闷许大茂突然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说你单纯还急眼!傻柱、贾家那群白眼狼、三位大爷...哪个不是一肚子坏水?许大茂啐了口唾沫。
娄晓娥较起真来:别的先不论,三位大爷招你惹你了?
嘿!三大爷教书匠当得体面,骨子里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亲儿子睡炕都得交租钱!整天叨叨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我瞧他算来算去连棺材本都攒不下!许大茂越说越来劲,二大爷更绝,官瘾大得抽风,揍儿子比车间打卡都准时。
等他瘫炕上,你看那几个小子管不管他?
张范暗暗心惊,这浑人竟把院里门道摸得透亮,连几位大爷的结局都料准了。那一大爷总没得说吧?娄晓娥不服气。
张范噗嗤笑出声,许大茂趁机拍腿:瞧瞧!最阴的就是易忠海!傻柱跟人干架他拉偏架,贾家婆孙作妖他和稀泥...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他最让人恶心的是,明明偏心傻柱和贾家,可那些吃了亏的人,最后反倒觉得易忠海办事公道!
把人坑了,还要让人念他的好!哼,这能是好人干的事?
许大茂这番话让娄晓娥彻底懵了。
越想越不对劲,细思极恐。可...可他图什么呢?娄晓娥结结巴巴地问。
张范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娄晓娥,真是个傻蛾子!
还能图什么?不就图个好名声,图个养老送终的人选。张范耸耸肩,贾旭东是他徒弟,傻柱更是他看中的养老 。
院里其他人家出事,他或许会装装样子主持公道。
可一旦涉及贾家和傻柱,他肯定拼命偏袒——这才是他的养老保障。
许大茂听得直点头,举起酒杯就敬张范:兄弟明白人!
娄晓娥三观都被震碎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德高望重的易忠海,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那...后院聋老太太总该是好人吧?她不甘心地追问。许大茂皱眉,整天装聋作哑,谁知道藏着什么心思?那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宠,你也离她远点儿!
不至于吧...娄晓娥犹豫道,老太太对我挺照顾的...
(是啊,对你多好啊,后来不就是她设计让你跟傻柱凑一对的?)
张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以现在和娄姐的交情,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这顿饭吃到深夜。
小暖暖早已睡着。
张范看着娄晓娥扶醉醺醺的许大茂回屋,整个四合院黑漆漆静悄悄的,唯有贾家和易忠海家还亮着灯——今晚注定是某些人的不眠夜。
张范撇撇嘴,转身回屋。
次日清晨。这破天气真要冻死人!张范骂骂咧咧钻出被窝。
没有暖气片的四九城,取暖全靠煤球炉子。
怕中毒没敢用的他,每天起床都是场酷刑。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就找些钢管做个土暖气!不然这个冬天实在太难熬了!”
张范边给小暖暖套棉袄边嘀咕着。哥哥,土暖气是什么呀?”
小家伙费力地把小胳膊从袖管里钻出来,奶声奶气地问道。就是能让屋里特别暖和的东西,有了它,冬天再冷我们小暖暖也不怕。”
张范笑着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真的呀?哥哥最棒啦!”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像看英雄似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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