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路颠簸和医院的耽搁,贾旭东此刻只剩半条命了。李院长,这是轧钢厂的工人,出了事故,伤得比较重,贵院方便接收吗?”
“什么?让我看看!”
李老脸色一变,快步走到病床前,仔细查看贾旭东的伤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天啊,这是怎么伤的?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作为医学界的权威,李老见多识广,可贾旭东的情况还是让他震惊不已。他在仓库搬运时违规操作,被坠落的钢板砸中……”
张范简单说明经过。他的伤势极重,要不是我用家传秘法以银针封住血脉,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家传秘法?”
李老这才注意到,贾旭东身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
他立刻想起张范在实践考试中展现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技术。
虽然他是西医专家,对中医了解不深,但能让中医泰斗王老和孙老都赞叹的针法,绝非寻常。
他迅速为贾旭东检查了一番,眼中震惊更甚。伤势确实严重,如你所说,若非你的秘法止血,他恐怕已经……”
李老略一沉思,作为顶尖西医专家,很快有了决断。以目前情况看,他的下半身是保不住了,只能先保命!”
“立刻通知急诊科,准备手术室,安排人手,准备截肢!”
“……这台手术我来主刀,其他人未必能胜任!”
李老一声令下,身后的医生们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术前准备。
医护人员迅速将贾旭东推进手术室。
作为市医院的副院长,若非重要人物需要手术,李老通常不会亲自操刀。
但这次他不仅主刀,还专程为贾旭东做手术,完全是看在张范的面子上。
当然,他并不清楚张范与贾旭东之间的矛盾,否则即便是医者仁心,他也只会安排其他医生接手,绝不可能亲自动手。
准备就绪时,李老笑着对张范说道:“小张,这次手术虽然由我来做,但希望你能一起进手术室。”
他继续解释:“一来我需要助手配合,二来病人是用你的秘法止血,万一操作有误,你在场也能及时处理。
三来院里不少医生会观摩,你正好可以展示一下技术。”
这番话给了张范足够的理由,但实际上,李老是在为他创造学习和展现的机会。
毕竟偌大的市医院,何愁找不到一个合格的助手?
张范明白李老的好意,但还是婉拒道:“李老,这不合适吧?我不是本院医生,资历也浅……”
“没什么不合适!”
李老直接打断他,“有我在,谁敢有意见?何况你的主治医师证是我监考的,谁敢质疑你的能力?别推辞了。”
面对李老的坚持,张范无奈点头:“好吧,那就听您安排。
如果有不足,还请您指教。”
“这才对!”
李老满意地笑了,“有我在,你尽管放手去做。”
一旁的杨厂长和易忠海目瞪口呆。
两人几句话就敲定了这件事,他们甚至插不上话。
眼前的场景让他们难以置信——堂堂市医院副院长、医学泰斗,竟然对张范如此亲切。
难道张范考试时展现了惊人的实力,还是说……他是李老的亲戚?
“一大爷,杨厂长,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听完杨厂长和易忠海的讲述,傻柱和秦淮茹都震惊不已。
傻柱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追问:“你们该不会是在逗我吧?”
“傻柱!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情和你开玩笑?”
杨厂长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原本他对傻柱印象尚可,觉得他为人老实,做菜也不错,还有心栽培。
但此刻看来,这傻柱确实有些不靠谱,竟然问出如此无脑的问题。杨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是说张范那小子,他不是才刚进厂当学徒工吗?怎么突然成了医生?他年纪轻轻的,哪儿学来的医术?还有市医院的副院长怎么会认识他……是不是弄错了?”
他没注意到杨厂长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住口!”
杨厂长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傻柱,你的思想问题很严重!”
“张医生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贾旭东同志早就命丧轧钢厂了!作为他的邻居,你不为他的成就感到高兴,反而满嘴质疑,这是什么态度?”
“另外,请你注意言辞!张医生是我们轧钢厂医务室的栋梁,为厂里做出了巨大贡献!更不用说他的父母和兄长都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是烈士家属!”
“你一口一个‘小兔崽子’,恶意给人起外号,这种行为极其不道德!再让我听到一次,我立刻召开全厂大会公开批评你!”
杨厂长彻底爆发了。
自打贾旭东出事以来,他心里的火气一直无处发泄。
此刻被傻柱一激,怒火瞬间倾泻而出。
现在的张范在他心目中地位极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甚至是厂里的宝贝!没看到连市医院的副院长都绞尽脑汁想挖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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