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破纸能证明啥?两年前的事谁说得清?”
“你说我打伤你?我还说是你自己摔成太监的呢!”
“要报警是吧?老子还要告你诬陷呢!”
说到最后,傻柱竟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这傻柱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
事情都过去两年了,稽查想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大茂就算跳脚也白搭!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
娄晓娥一听就炸了毛,像只斗鸡似的指着傻柱破口大骂。当初全院人都看见你打我们家大茂了!现在想赖账?
我是打了许大茂没错,大伙儿也都瞅见了......可谁能证明我打的是他裤裆?傻柱歪着嘴坏笑,院里谁看见了?你娄晓娥能证明?别逗了,那会儿你还没过门呢。
你......
许大茂两口子气得直哆嗦,硬是噎得说不出话。
这时突然冒出个戏谑的声音:
那个......要证人的话,我倒是能帮个忙。
......
唰——
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齐刷刷转头。
嗑瓜子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都看 啥?张范抱着小暖暖坐在藤椅上,边嗑瓜子边装无辜,傻柱不是要证人吗?我替许大茂作证啊。
你他娘活腻歪了?!
傻柱那张得意脸瞬间垮了,跟吃了死苍蝇似的,抻着脖子就要动手。怎么?还想跟我比划比划?
张范纹丝不动坐着,怀里的小丫头还在咔咔嗑瓜子。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周身却腾起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八极拳宗师的威压让院里的温度仿佛骤降。你......
傻柱猛然想起上次交手的情形,像被猛虎盯上的猎物般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他那点自鸣得意的力气,在张范面前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微不足道。
完全不堪一击!
他顿时慌了神。
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场众人都被这场景惊得鸦雀无声。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
轻轻咳嗽一声,朝八仙桌旁的易忠海使了个眼色。张范!你少在这搅和!今天是要解决许大茂和傻柱的纠纷,没你什么事!
见聋老太太示意,易忠海赶紧接过话茬。
明里暗里都想把张范摘出去。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眉眼传情,张范岂会看不出来。
不过他懒得戳破。
听了易忠海的话,只是冷笑一声。
周身那如猛虎般的气势。
转瞬间便消散无踪。一大爷,今天确实是处理许大茂家和傻柱的事,但这不妨碍我说句公道话吧?
你放什么屁公道话,你和许大茂家就是一丘之貉!
见张范收了气势,傻柱心里稍稍踏实了些。
想着满院邻居都在场。
谅张范也不敢当众动手。
这么一想,他又挺直了腰板。我承认跟许家交好,但这和我作证有什么冲突?
张范神色淡然,语气平静。傻柱,你不是说没人能证明两年前是你把许大茂打伤的吗?
现在我告诉你,全院老少都能作证。
许大茂那次的伤,起码得躺半个月才能下床。
两年前一整年,他就那次被你打伤歇了这么久!
其他时候都好好的,这事不仅院里人能证明。
厂里的考勤记录也能查到,看他是不是就请过那一次长假!
张范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没错!我这辈子就那次养伤请过这么长的假!厂领导都能作证!
许大茂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冲张范连连点头。
随即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傻柱!你个 还有什么好说的!
去你大爷的!张范说半个月就半个月啊?
傻柱还在死鸭子嘴硬。
咬牙切齿地反驳:
他算老几啊,他说了就算......
傻柱,这事儿我可没开玩笑,我说了算!
张范听后笑了,摇头讥讽道:
我是403医院的医生,不仅是轧钢厂卫生室的科长,还是持证的主治医师。
我的话就是专业医生的权威诊断!
就算拿到稽查局,也是正式证据!
这番话让傻柱一时语塞,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但你……易忠海下意识想插话。
张范直接打断了他:
一大爷,您无非是想说我偏袒许大茂,可能造假证。
这您尽管放心,我有我的医德原则。
绝不会因为私人交情违背职业操守。
不信就让许大茂去医院复查!
市医院、中医院随便挑——要是诊断结果和我不一样,
我张范立马辞职,从此不当医生!
张范语气坚决,一副为真理不惜一切的姿态。
他确实有底气这么说。
不仅因为检查过许大茂的病情,更有十足把握。
更何况,凭他和李老的交情,加上在市医院的名声,同行们都会认可他的诊断。
许大茂感动得眼眶发红,恨不得当场抱住张范——幸好他没这么做,否则非挨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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