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评评理啊,有没有人给可怜的老婆子做主啊......
这招她屡试不爽,每次都能闹得全院鸡飞狗跳。
总有心软的人来劝,她就能趁机耍赖。
可今天怪了,贾张氏在张范家门口闹翻了天,竟没一个人出来劝架,连看热闹的都没有!
前院,二大妈正要开门看热闹,被阎埠贵一把拽住:
败家娘们儿,干啥去!
我去瞧瞧啊,贾张氏嚎那么大声。二大妈一脸茫然。不许去!你脑子进水了?阎埠贵骂道,那老虔婆能有什么好事?你出去准被她缠上!这两天好不容易跟张范处好关系,别给搅黄了!老实待着!
后院,刘海中捧着茶缸,透过窗缝偷看中院的动静。闹吧!闹得越大越好!他满脸兴奋。
一大妈皱眉:老头子你魔怔了?中院闹成这样,你怎么不管管?平时不是最爱管闲事吗?
管个屁!说你妇人之见还不服气!
刘海中狠狠把茶缸盖往桌上一掼,气哼哼地说:“现在出去干什么?我拿贾张氏那泼妇有办法,还是能压住张范那小 ?这会儿出去就是丢人现眼,还不如在屋里看他俩狗咬狗......”
他眯着眼睛盘算:“等他们两败俱伤,才该我这个一大爷出面调解。”
中院里,娄晓娥急得直跺脚。
眼瞅着贾张氏在外头耍无赖,她生怕张范吃亏,抬脚就要去帮忙。
许大茂一把拽住媳妇,贼兮兮地笑道:“急什么?张范收拾个老虔婆还不跟玩儿似的?易忠海都栽在他手里,你少添乱!”
前院空地上,贾张氏正满地打滚干嚎。
张范双臂抱胸冷眼旁观,街坊们都紧闭门窗——谁也不想沾这滩臭狗屎。挨千刀的都死绝啦?看着这黑心肝的欺负老太婆啊!”
贾张氏见没人搭理,扯着嗓子骂街。
傻柱和易忠海刚想插嘴,就听见的鼓掌声。
张范讥讽道:“贾张氏,你这哭丧本事不去要饭真是屈才了。
贾旭东还没死呢,跑我家门口嚎什么丧?”
贾张氏闻言一愣,顿时停止了哭闹。
她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捂着自己肿胀的脸颊厉声叫嚷:没错!就是你害我儿子残疾的!赔钱!不然我就去稽查局告你!
大过年的,让稽查同志好好休息吧。张范被这番荒谬言论气得发笑,你儿子出事与我何干?
就是你小子给东旭做的手术!贾张氏捶胸顿足地哭喊,我好好的儿子被你弄残废了!
你莫不是疯了?张范既恼怒又觉得可笑,你儿子在厂里违规操作被钢板砸伤,下半身都压成肉泥了。
要不是我主刀抢救,他连命都保不住!
看着贾张氏茫然的表情,张范目光扫向一旁装聋作哑的易忠海和傻柱,冷笑道:你们俩不是跟贾家穿一条裤子吗?怎么不把这老糊涂说明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傻柱立即缩了脖子。
易忠海则板着脸不发一言,耳根却悄悄红了。什么肉饼不肉饼......贾张氏眼神恍惚了一瞬,很快又跳脚骂道:反正是你把我儿子腿锯了!厂里那么多医生,凭什么让你这个小畜生动手?你就是公报私仇!
话音未落,她突然看见张范举起拳头,吓得连连后退,尖叫道:打人啦!救命啊!却见那拳头缓缓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第一!我是轧钢厂的正式医生,持证上岗的专业医师。
我的医术如何,轮不到你这个老太婆来评判!”
“第二!”
张范竖起第二根手指。救你儿子不是我的本意,是厂领导担心他的死影响工厂声誉,才委托我出手!”
“第三,当时他的腿已经碾成肉酱!连市医院医生都宣布无法救治,只能等死!是我提出截肢方案,才保住他这条贱命!”
“第四!要整治你们母子,上次你们祖孙偷抢我家财物时,我完全可以置你们于死地。”
“何需当着厂领导和院长面耍这种小伎俩?你和你那残废儿子也配让我费这心思?”
每说一句,张范就逼近一步,手指几乎戳到贾张氏脸上。
周身散发的威压让老太婆踉跄后退,最终瘫软在地,面对凶神恶煞的张范浑身战栗,几近 。张范你……”
傻柱和易忠海刚要插话,立刻对上张范猩红的目光。
只听他森然道:“怎么?你们也有疑问需要我解答?”
八极拳宗师的杀伐气场,是历经生死淬炼而成的。
这股威势下,易忠海的虚伪和傻柱的蛮横尽数溃散。
此刻暴怒的张范如同嗜血猛虎,令二人毛骨悚然。没…没有…你说得对…”
向来莽撞的傻柱声音发颤。
挨过揍的他清楚,在盛怒的张范面前自己如同婴儿般脆弱。可…可你终究没治好我儿子!”
贾张氏瘫在地上嘶喊。
到底还是贾张氏够狠。
面对张范的压迫感,她只慌了一会儿便稳住阵脚。
身子虽还在发抖,嘴上却硬得很,甚至还想倒打一耙。你医术再厉害有什么用?我儿子的腿不还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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