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急得直冒汗。
私底下他确实存了六七千养老钱。
但哪敢承认?要是传出去,怕是夜里都睡不着觉了。你说我编瞎话?要不要咱们一块儿去厂里查查,看你这八级钳工到底拿多少工资?
张范撇着嘴说道。再说了,你作为厂里的技术骨干,每月还有额外补贴,年底奖金更不少,一年一千二百块都算说少了!
张范直接把易忠海的老底揭了个干净...
倒不是稀罕他那点工资。
要知道,身为医务科科长,他的薪水比易忠海还高出大半!
真要论起来,全院收入最高的该是他。
可他才刚参加工作不久。
易忠海却是快退休的人了!
张范只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任凭易忠海怎么狡辩。
都别想摘掉四合院首富这顶帽子!
人呐,最见不得别人有钱。
一旦知道易忠海攒了这么多家底,院里那些个邻居,指不定要怎么算计他。你...这不是...那个...
易忠海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方寸大乱。
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他怎会不明白,这家底曝光后,
街坊们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没错,工资是不少,可我老伴身子骨弱,看病抓药加上日常花销...每个月也攒不下几个钱
易忠海忙把易大妈推出来当借口。
谁知正好撞在张范枪口上!
老易,说笑呢?我可是大夫。
易大嫂那是体虚要调理,能吃多少钱的药?张范差点笑出声,当场拆穿他的谎话。还日常开销...难不成你们天天鲍参翅肚,这才把工资都吃光了?
你...
接连被揭穿谎话。
易忠海终于按捺不住,恼羞成怒道:
对!我就是有钱怎么了?一不偷二不抢,凭本事挣的钱,存点养老钱碍着谁了?要你多管闲事!
......
易忠海真急了。
张范说得一点不差,他每月九十九块五的工资是实打实的。
也正如闫老扣猜的那样。
他在家确实藏着一大笔养老钱。
这些他从没跟院里人透过底。
可这不过是为人低调,不想露富罢了。
跟他张范有何干系?跟院里邻居又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抓着这事不放?
想通这点,易忠海顿时来了底气,挺直腰杆质问道。
老子有钱怎么了?轮得着你来指手画脚?
对对对!这世道有钱就是爷,有钱就风光!你哪怕把钱埋炕头烂掉,也轮不到咱们街坊说三道四!
张范嘴角挂着讥讽的冷笑。可既然您这么阔绰,怎么每回给贾家募捐都雷声大雨点小?上蹿下跳招呼大伙掏钱,自己倒好,十块二十块就打发了。
更绝的是,除了贾家的事,其他困难户你连眼皮都不抬。
院里比贾家揭不开锅的多的是,可除了给你徒弟家,你啥时候捐超过十块钱?
整天把邻里互助挂嘴边,要我说你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这番话说得字字见血。
在这四合院几十年,还是头回有人当面戳着易忠海鼻梁骨,骂他狗眼看人低,专给徒弟捞好处。
怪的是,满院邻居听完非但不觉得张范过分,反倒越想越在理。
从前那些募捐,十次有八次都是易忠海张罗的。
可经张范这么一点破,大伙才恍然惊觉——这老东西对待贾家和别家简直是两副面孔!
给别人捐款时,易忠海永远板着脸公事公办,最多掏个七八块。
可轮到贾家就换了个人似的,上蹿下跳煽情卖惨不说,出手就是二十块起步。
从前还夸他厚道,现在看分明是拿大家的钱给自己徒弟填窟窿!
放屁!我什么时候偏袒...易忠海急赤白脸地嚷着,眼神像淬了毒,十块八块少吗?你这是记恨贾家,存心往我身上泼脏水!
虽说如今被撸了一大爷的位子,可他还得在四合院做人呢!这张老脸总要的!
我泼脏水?张范嗤笑一声,易忠海,您那脸皮糊城墙了吧?
张范嗤之以鼻地说道:
是,你确实每次院里募捐都掏个十块八块的。
可给你徒弟捐款时,出手就是二三十块!
易忠海,你以为捐个十块二十块很了不起?
照你的逻辑,这点小钱也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
要我说,你这点捐款加起来,还不如二大爷阎埠贵大方!
听到这番话,易忠海眼睛瞪得滚圆。
阎埠贵这个铁公鸡会比自己大方?
张范怕不是疯了?
你脑子进水了吧?我捐这么多钱还比不上这闫老抠?易忠海扯着嗓子喊。
这话让阎埠贵脸色阴沉:易忠海,你把话说清楚!
一大爷,跟这种伪君子计较有 份。张范冷笑道,先安抚了阎埠贵,接着当众说道:
易忠海你每次捐十块,可你月工资近百。
就算捐十块也不过十分之一,九牛一毛!
阎埠贵呢?他一个教师月薪才多少?
三十二块五毛!阎埠贵得意地补充,嘴角掩不住笑意。全家六七口人开销,却能捐出五块,相当于六分之一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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