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愣,满脸疑惑地看着张范: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连讨个公道都不行?
要不是知道张范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光是这番话就够让他翻脸了。你有证据吗?张范冷笑,谁看见棒梗扔砖头了?你抓到现行了?这些都只是咱们的推测!就贾张氏那副德行,加上秦淮茹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你找上门不是自讨没趣?大过年的,你就让院子里消停一会儿吧!
这番话像盆冷水浇在许大茂头上。
确实,他们只是猜测是棒梗干的,根本没有确凿证据。
以贾家婆媳俩颠倒黑白的本事,别说讨公道了,怕是反倒要被她们闹得鸡飞狗跳。
想到这儿,许大茂顿时泄了气。
这年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他大爷的,我那块玻璃就这么白砸了?大过年的,这不是存心给我添堵吗!”
许大茂气呼呼地骂道。
刚才看见贾张氏搬回一台缝纫机的高兴劲儿,一下子全没了。不至于。”
张范忽然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摇了摇头。
听见这话,许大茂立刻抬头,满眼期待地看着他。小范!范哥!你说,咋样才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照我对这小子的了解……这兔崽子跟傻柱一个德行,蔫儿坏!”
张范冷笑着说道。今天你把他们家折腾得够呛,他心里肯定恨死你了!就砸块玻璃?你也太小看这兔崽子了!”
要知道,盗圣棒梗可是贾家三害(盗圣、绿茶、老虔婆)里最能闹腾的主儿。
每次在院里惹事,不闹个鸡飞狗跳绝不罢休。
光是砸块玻璃?那可太小儿科了!
张范忽然想到,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
按照原本的剧情,马上就有场好戏要上演。
以那俩憨货的德性,绝对不可能错过。
今天闹了这么一出,明天他们不但不会收敛,八成还会变本加厉!
“许大茂,今天晚上棒梗估计不会再来闹了。”
张范眯着眼睛,阴测测地笑道。可明天是大年初一,按规矩,大人不能打孩子……棒梗肯定也信这一套,你说……”
“你的意思是……”
许大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棒梗明早还会来捣乱?还会来我这儿搞破坏?咱们能抓他个正着?!”
他说着说着,手已经激动地搓了起来。
大年初一不打孩子?
放屁!
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再说了,棒梗又不是他许大茂的种,既然敢招惹他,只要被抓现行,往死里揍!
“不不不!不是咱们抓他——是我来抓他!”
张范冷笑一声。光是揍他一顿?那也太便宜他了!就你那两下子,不够看。”
“他明天肯定不光冲你来,估计连我也跑不掉!”
“要是他来整你,你先别急着动手,假装中招,让他以为自己得逞了。”
“等他得意忘形,野心膨胀,转头来找我麻烦的时候……”
“呵呵呵……我会让他好好‘学做人’的……”
贾张氏原本以为那间房子已是囊中之物。
她连布局都想好了:将房子隔成两间,一间自己养老,另一间给宝贝孙子棒梗住。
棒梗得知后,日夜盼着搬进新房。
谁知全院大会变成一场闹剧,算计张范家房子的计划随着易忠海吐血退场胎死腹中。
贾张氏和棒梗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年夜饭没吃上,新房子没住成,还挨了顿打!
棒梗恨透了罪魁祸首许大茂和张范。
天一黑就抄起板砖砸了许大茂家玻璃,转身就跑。
他怕被逮住往死里揍,所以打算逐个击破——先砸许大茂家,等院里平静后再返回收拾张范家。
正当他猫腰捡砖头准备给张范家来记时,突然被人拍了后脑勺。猴崽子,我就知道是你!这巴掌吓得棒梗魂飞魄散,以为是张范他们埋伏,刚要尖叫就被捂住嘴。小点声!是我!熟悉的低喝让他回过神。
抬眼一看,竟是傻柱那张坏笑的脸。呜呜呜!棒梗又惊又怒地挣扎,尿都快吓出来了。别嚷!想招来许大茂他们吗?傻柱鬼鬼祟祟张望一番,扛起棒梗溜回屋。
刚关门,手心传来剧痛。属狗的?傻柱甩着手骂骂咧咧——掌心已渗血的牙印触目惊心。呸!傻柱 想吓死我啊!挣脱束缚的棒梗跳脚大骂。
棒梗说话的口气里没有一丝对长辈的尊敬。
若是换作其他人,听到一个小孩这样没大没小地说话,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可傻柱偏偏就吃这一套,他一边揉着手上的伤口,一边没好气地在棒梗屁股上踢了一脚。少在这儿瞎说!你这小兔崽子都敢砸人家玻璃了,还会被我吓死?”
要说这院子里,除了知道剧情的张范,最了解棒梗的不是他的父母秦淮茹和贾东旭,也不是最宠他的奶奶贾张氏,而是傻柱。
虽然傻柱对外人来说是贾家的邻居,但对棒梗来说却像是看着他长大的亲人,甚至比亲生父亲还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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