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孩子们真被张范送进少管所,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无论条件多苛刻,贾家都必须接受……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贾张氏瞪圆双眼,声音气得发抖。
可秦淮茹寸步不让:为了棒梗他们,我只能这样做。
提到孙子,贾张氏瞬间泄了气,颓然沉默。
见婆婆屈服,秦淮茹暗自松了口气,转身冷着脸对张范说:我们认栽。
只要不送孩子去少管所,你要什么赔偿直说。
倒是挺舍得为你家兔崽子付出。张范冷笑,换新大门,你和傻柱各赔五十块。
太阳落山前办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闻言倒吸凉气。
一百块巨款?大年初一商铺全关,去哪儿买新门?
大年初一上哪儿找木匠来赶工换门?
往后得把孩子们看紧点,不能让他们到处惹事,特别是离傻柱远点儿。
在场众人心里都冒出这个念头。
可以预见,这件事过后,往后很长一段日子里——
更不能得罪张范!
这四合院的孩子们,恐怕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撒野乱跑了……
每人赔你五十块?你干脆去抢算了!
听到张范提出的赔偿金额,傻柱只觉得心在滴血,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
要是赔完院里街坊,再给张范这笔钱......
他这些年攒的老婆本可就要被掏空了!
院里那些给过棒梗红包的邻居,最多也就三倍赔偿。
你可是一分钱损失都没有!
傻柱还想讨价还价。
但张范已经懒得再跟他们纠缠:我是没损失,那是因为我把你们逮个正着!
赔偿的事没得商量。
要是不愿意——该送公安局送公安局,该送少管所送少管所!
省得浪费我口水,累!
你——
傻柱气得抡起拳头,却被秦淮茹死死拦住:别冲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替姐考虑啊!
她带着哭腔哀求:棒梗他们还小,不能进少管所......
这番话说得傻柱心都软了,最终只能闷哼一声不再吭气。张范......我们认赔。秦淮茹咬着嘴唇迟疑道,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能不能先欠着?
每到出钱的时候,对秦淮茹都是种煎熬。
如今贾家确实捉襟见肘——婆婆好吃懒做,亡夫生前挥霍无度,她操持这个家本就艰难。
接连出事之后,贾家早已山穷水尽。
否则昨天许大茂来搬缝纫机时,也不至于没钱赎回来。
就在秦淮茹可怜巴巴想拖延时,傻柱突然梗着脖子嚷道:秦姐别求他!这钱我出!
只有身份显赫的高层领导和司令级别的人物才有资格乘坐。
即便是最富有的商人,恐怕也难以拥有这样的待遇。
其珍贵程度甚至超过了后世的私人飞机!
张范居住的四合院位于胡同最里侧,平时连自行车都很少经过。
此刻却意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
实在令人费解!
正当众人困惑之际,几个前院邻居神色慌张地跑进中院。出大事了!三大爷,咱们院门口停了辆轿车!不是卡车也不是吉普,是真正的轿车啊!
报信的邻居们边跑边激动地喊着。
什么?!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在这个年代,汽车本就稀少。
通过车型就能判断车主的身份——
最常见的卡车多是大型工厂公用车或领导座驾,比如红星轧钢厂就有三辆。
而吉普车通常是军方专用,极少用于私人出行。
可眼前出现的竟是高级轿车!
这种座驾象征着至高权力,只有真正的大人物才配拥有,在四九城堪称传奇!
天哪!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突然造访四合院?
难道院里谁家祖上积德,出了位大领导趁着大年初一来拜年?
这可能吗?
人们纷纷猜测不已。别瞎猜了,那人下车后直接往院里来了。
报信人突然噤声。
只见一位身着笔挺褐色中山装,约莫三四十岁的儒雅男子,神情严肃地步入中院。
见到满院聚集的人群,他明显怔了怔,随即清了清嗓子恭敬问道:
请问轧钢厂的张范医生是住在这里吗?
唰!
所有目光瞬间转向张范,满脸震惊。
这位乘专车而来的神秘人物,竟然是找张范的?
这个...
张范也有些茫然,完全不认识眼前之人。
稍作迟疑后还是上前回应:同志您好,我就是张范,您是哪位?
确认身份后,男子眼睛一亮,快步上前紧紧握住张范的手。
张范医生,您好!我受市医院李院长的委托,专程来请您前往医院救治一位重症患者。
——
市医院的副院长?!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迷茫。
作为生活在四合院的普通百姓,他们平日里见到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或是轧钢厂的领导,就已经觉得是大人物,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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