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可是稀罕物,更何况是崭新的一辆。
纵使张范不缺钱,可再弄一张自行车票绝非易事。
他心里也清楚,这四合院里尽是些不怀好意的家伙。
把车子随意放在外面,无异于将肥肉丢进狼群。
因此,每次回家,张范都会将车锁进隔壁的屋子。
反正他家房屋宽敞,任性得很!
傻柱对此心知肚明,借着灯光,悄然摸到了储藏室门口。
他压低手腕,用扳手轻轻撬动门锁,发出细微的“咚咚”
声。
这声音并不算响亮,但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格外刺耳。
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已沉入梦乡,根本察觉不到异响。
然而,张范的感官远超常人。
如今的他已是八极拳宗师,无论是身手还是五感,都提升至超凡境界。
百步之内,落叶可闻!
傻柱刚动手 ,轻微的动静便将张范瞬间惊醒。有贼!”
张范眼神一凛,迅速清醒。
他伸手轻抚身旁熟睡的小暖暖,确保孩子安然无恙后,身形如鬼魅般从床上掠起。
披上外套,屏住呼吸,透过窗户向外望去。
果然,一道黑影正鬼祟地撬着他的储藏间!
真有贼上门!
张范心头一紧,正欲高声示警,同时出手擒贼。
可下一秒,他的表情骤然凝固。
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呼喊被生生咽了回去。
借着微弱的电筒光,他看清了那张脸——
横肉丛生,一副憨傻模样……
不是傻柱还能是谁?
“好家伙!这蠢货真是活腻了,想进号子里蹲后半辈子?”
再三确认无误后,张范冷冷一笑。
张范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
白天刚差点把他送进局子里蹲上十年,夜里就来偷我的东西?
这世道艰难,可这家伙怎么就非要往绝路上走呢?
认出是傻柱后,张范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图。
那间储藏室里除了废铁烂铜,就剩他那辆自行车了!
肯定是想趁着夜深人静来使坏。
整车偷走倒不至于 但扎车胎、拔气门芯,或是卸两个轮子去卖钱,
这事儿绝对干得出来。
原着里这家伙还托阎埠贵给他和棒梗的老师说媒来着...
哐!哐!哐!
擀面杖砸在搪瓷脸盆上,
动静比敲锣还响。
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
再加上张范铆足劲喊抓贼,
整个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
转眼间,家家户户亮起灯。
在这年头,听见抓贼谁不冲出来帮忙?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回遭殃的是不是自家。
眨眼功夫,全院老少都抄着家伙把张家围得水泄不通。
就连装病躲羞的易忠海、刘海中,
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都颤巍巍出来看热闹。糟了!这瘟神居然在家!
储藏室里,
傻柱刚用扳手卸下一个车轮,
正要对付第二个,
突然听见外面震天响的捉贼声,
吓得差点尿裤子。
扔下工具就想跑,
可门早被张范拿麻绳捆得死死的。
一时间浑身发冷,
酒劲全变成了冷汗,
腿一软差点坐地上。完了完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夜闯民宅偷自行车,
还被全院抓现行。
加上白天那档子事...
这回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院里头人声鼎沸,
大伙儿撸胳膊挽袖子要帮着抓贼。贼在哪?胆敢到我们院子偷东西,活腻了不成......
许大茂顶着一头乱发,挥舞着折凳怒骂道。
院里众人皆是满脸愤慨,这年头谁不痛恨偷鸡摸狗的勾当?逮着了就该往死里揍!
张范!别瞎敲了,你不是喊抓贼吗?贼影子都没见着!刘海中阴沉着脸质问,半夜被吵醒的他满肚子火气。
大伙出来半天,就看着张范在那儿敲盆嚷嚷。哼!大半夜哪来的小偷?莫不是这小子自导自演耍咱们玩呢!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瞥见自家孙子棒梗因伤卧床,顿时有了底气。
张范充耳不闻,举起擀面杖指向杂物间:贼就在里头!我方才听见撬门声,亲眼看见黑影钻进去,现在被我用麻绳反锁在屋里了!
众人哗然,只见杂物间门锁被撬,正微微晃动。真有贼!阎埠贵惊呼,妇女孩子退后,壮小伙抄家伙上前!
人群立刻 动起来,几个壮汉手持棍棒严阵以待。
张范假意警惕地守在最前方。
此时聋老太太发现傻柱不在,忙喊:柱子呢?快出来帮忙!
傻柱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真要动起手来确实有两下子。
聋老太太喊了半天,始终不见傻柱出现。
她当然不会想到,此刻被张范反锁在屋里的那个贼人,正是她最疼爱的干孙子。老太太,傻柱刚才好像在屋里喝闷酒呢,这会儿估计醉得睡过去了。秦淮茹轻声为傻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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