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块钱对他来说只是小钱...
小范你太客气了!阎埠贵嘴上推辞,手却利落地抓了一大把奶糖,专挑大白兔多的地方拿。
张范暗自好笑,继续招呼大家拿糖,随口问道:对了,龙老太太他们从医院回来了吗?
张范扫视四周,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问张范:傻柱他们还在医院没回来呢!
阎埠贵嚼着糖,酸溜溜地说:刚碰上易大妈回来取钱,听说聋老太太那拐杖可真狠,把傻柱胳膊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要做手术打钢钉,起码养个大半年。阎埠贵咂着嘴,年前这傻柱还吹牛要当食堂主管,现在胳膊废了,这位置怕是没戏咯!
这话明摆着是说给张范听的。
如今张范混得风生水起,院里谁不想巴结?阎埠贵专挑傻柱的惨状说,就是想讨好张范。
他哪知道,昨晚老太太动手时张范就料到这结果。
傻柱再也没法用那把厨艺跟他作对了。
对这些闲事张范压根懒得理会,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两人挨家挨户发完喜糖,全院老少都乐开了花。
小孩子们更是围着张范团团转,小张叔叔小范哥叫个不停,就为多讨颗糖。
张范算是看明白了,这点小恩惠比什么都管用。
分完糖,张范往暖暖兜里塞了几块私藏的大白兔,抱着孩子正要去医院,前院突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只见王秘书匆匆下车,张范心头一紧:王秘书?老人家身体出状况了?
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生死之事谁敢打包票?要是首长这时候出问题......张范简直不敢往下想。别紧张!王秘书连忙摆手,老人家好着呢!是李老让我来接您去医院。
不得不说,作为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王秘书做事确实细致周到。
虽然张范只是医疗团队中最年轻的医生,但王秘书依然多次亲自登门邀请。
这种礼遇让刚满二十岁的张范感到十分意外。您实在太客气了!我只是个普通医生,哪值得您这样费心?张范不好意思地说道。
王秘书笑容平和:这是应该的。
王教授和李教授都强调过,首长的手术您功不可没。
而且我这次还要去接王教授,咱们抓紧时间出发吧。
见对方态度诚恳,张范只好抱着小暖暖上了车。
望着远去的轿车,四合院的邻居们羡慕不已。
能获得如此殊荣,在众人眼中简直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后院的刘海中紧握着茶杯,指节发白:这小子怎么这么好运气!要是我也能结识领导......
中院的贾家屋内气氛同样阴沉。
得知张范又被专车接走,贾张氏重重捶着桌子咒骂:这小畜生怎么还不遭报应!
年幼的小当怯生生地望向桌上的糖果——那是张范托人送来的谢礼。妈妈,我想吃糖......
赔钱货就知道吃!贾张氏怒骂道,将怒火发泄在孩子身上。
贾张氏立刻伸出粗短的手,把桌上的糖果一股脑全揽了过来。
她横眉竖眼地喝道:整天就知道吃!统共才几块糖?没瞅见你哥脚上有伤吗?都留给他吃!
这番话说得实在厚颜 。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德性。
又馋又懒,吃得比猪还肥。
什么好东西都得先尝,之后才是儿子和孙子。
至于秦淮茹和小当、槐花,
永远只能捡他们吃剩的。
就这样,还好意思数落孙女贪吃?
小女孩哪受得住这委屈,
一听奶奶骂她,立刻哇地哭出声来。妈!小当不过想吃块糖,您至于这么说话吗?
秦淮茹看不下去,搂着女儿轻声安抚,
顺口埋怨了婆婆一句。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哭丧呢?我和你爹还没死呢!贾张氏破口大骂,还有那个杀千刀的兔崽子,有钱发糖也不知道多给些!昨晚那么冷,我们帮着抓偷车贼,起码得给三五斤大白兔才像话!这么有钱还抠门,活该爹娘死得早......
这婆娘的嘴真够脏的。
张范让二大爷分糖,本就是怕邻里说闲话。
否则连糖纸都不会给贾家这群混账。
三五斤大白兔?
那得多贵?
新女婿上门都没这般阔气。
骂归骂,贾张氏手上却没停,
先挑了块大白兔塞进嘴里,
剩下的全揣给了棒梗。
这小子也是个没良心的,
闷声不响全收下了。
看得秦淮茹心里直泛酸。妈您少说两句,叫人听见传出去多不好。
秦淮茹劝道,再说傻柱帮过咱家那么多......
闭嘴!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似地炸了,吃里扒外的东西!轮得到你插嘴?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记耳光!
贾张氏满嘴唾沫星子横飞:你还好意思提傻柱!那个天杀的害咱家赔了那么多钱,缝纫机没了,座钟也没了,棒梗的腿都被他踩断了!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想勾搭傻柱,甩下我们娘几个去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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