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判了刑,你们家可怎么办?
虽说阎埠贵平日里精打细算,但也有副热心肠。
看到刘家遭难,忍不住帮着出主意。二大爷!老刘他是一时糊涂啊......壹大妈像抓住救命稻草,哭喊着就要下跪,幸亏贰大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使不得!都是一个院的,能帮我肯定帮。阎埠贵急得直搓手,可老刘这次捅的娄子太大,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阎埠贵也就只能在四合院里说上话,出了这院子,谁还买他的账?
再说了,他不过是个教书匠,连轧钢厂的门都进不去。
怎么能在保卫科那里攀上关系?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就要眼睁睁看着老刘蹲大牢吗?
壹大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起来。我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这简直是活不下去了......
老嫂子,您先别哭啊......
阎埠贵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连忙劝慰道。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老嫂子,您先缓缓。
老易不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嘛,资历深面子大,平时又爱帮人,要不您去求求他?
找老易?能成吗?
壹大妈闻言止住了哭声,急切地追问道:他真能帮咱们家说话?
应该没问题吧,谁不知道易忠海最是热心肠。阎埠贵摸着下巴琢磨道,虽说他现在不是壹大爷了,但院里出了这种事,总不会坐视不管...
先前傻柱在厂里惹了多少麻烦,不都是老易帮着摆平的?虽然老刘这事儿不太光彩,但他怎么也得伸把手。
阎埠贵信心十足。
在他眼里,易忠海这个老好人绝不会看着邻居家陷入绝境。
他立即招呼自家孩子帮忙收拾刘家,又让媳妇搀着壹大妈往易忠海家走去。
此时易忠海正和妻子在厨房里边做饭边议论今天的事。刘海中真是蠢到家了,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学张范搞暖气。
易忠海嗤之以鼻,那小子弄出来的东西岂是随便能模仿的?连我都得小心应付,他倒好,还敢偷厂里的钢材,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照我看,他这次算是完了。
就算不进局子,罚款开除肯定是跑不了的。易忠海冷笑着摇头。
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刘海中最大的错误,是临死还想拉张范垫背。
那小子做事滴水不漏,怎么可能被他抓住把柄?这下可好,不仅得罪了张范,连带厂领导都得罪了,还给自己扣上个诬告的罪名。
简直是自寻死路!
老刘家媳妇和孩子真是造孽啊,这突如其来的祸事,往后可怎么活?易大妈叹息道。活该!谁叫老刘自己拎不清?易中海阴着脸说,整天想着往上爬,把我挤下一大爷位子后就得意忘形。
看他现在还能耍什么威风,还想当院里一把手?痴心妄想......
别说院里,这辈子都别想再当领导了,简直......
易中海越说越亢奋,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的易中海,竟对刘海中夺走他一大爷之位耿耿于怀。
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老易!老易!
竟是阎埠贵找上门来。
易中海慌忙收敛神色,和老伴交换了个眼神。他二大爷,这么晚来......
开门瞬间,只见刘海中妻子泪流满面地站在门口,阎埠贵跟在后头。
精明的易中海心头一紧,立刻明白来意。易大爷,这次老刘真的完了,您可得救救他啊!
壹大妈嚎啕大哭,您在厂里说得上话,求您跟领导求个情......
要是他有个好歹,我们全家都没活路了!
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整个院子。
易中海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掐死阎埠贵这个搅屎棍。
前脚还在庆贺刘海中倒霉,后脚就被架在火上烤!
让他去给死对头求情?简直荒谬!
老刘家的,快起来。易中海强压怒火扶起她,这事儿我帮不上忙!
什么?!
听到易忠海斩钉截铁的回答。
阎埠贵和一大妈都愣住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院子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易忠海,
那个总是热心帮助邻里,
备受尊敬的一大爷,
今天怎么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们的请求?
老易,做人要讲良心啊!
不能像张范说的那样,
整天只想着偏袒你那干儿子傻柱!
阎埠贵第一个沉不住气,
怒气冲冲地指责道。老刘这次确实做错了,
但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
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
眼睁睁看着他们家家破人亡吧!
易忠海听到这番指责,
心里早就骂开了。
他现在巴不得刘海中在厂里栽得越狠越好,
好让他出一口被赶 的气。
更何况刘海中犯的是什么错?
那是偷盗公物的大罪!
弄不好要吃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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