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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不肯为刘海中求情,阎埠贵和壹大妈一时也没了主意。难道老刘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壹大妈绝望地说。要不...找许大茂试试?二大妈犹豫道,他不是总吹嘘跟厂领导关系好吗?
不行!谁都能找,就是不能找那个混账!阎埠贵连连摇头,那小子一肚子坏水,跟老刘本来就不对付。
再说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万一收了礼不办事...
他忽然眼睛一亮,拍腿道:对了!咱们可以直接找小范啊!他现在是厂里的红人,杨厂长跟前的大红人。
只要他肯帮忙美言几句...
壹大妈和贰大妈听了这话,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让张范去替刘海中求情?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老闫,你该不会是被易忠海气昏头了吧?”
贰大妈语气里透出不满。请小范帮老刘说情?这事要是能成,太阳都得从西边升起!刚才老刘还往小范身上泼脏水呢,你是忘了?”
“就算小范性子再好,也不可能以德报怨吧?”
两位大妈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阎埠贵却神色认真。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事到如今,脸面还重要吗?”
半小时后,正在屋里陪小暖暖玩耍的张范,听完三人的来意,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贰大爷,您这是唱的哪出?居然让我去救刘海中?”
精明如她,一时也难以理解阎埠贵的想法。且不论他之前如何算计我,单说今天——他偷学我家暖气设计在先,又当众诬陷我偷盗钢材。”
“要不是我早有准备留了收据,这会儿怕是也要被带去保卫科喝茶。”
“我不追究他诽谤已是仁至义尽,现在还要我去厂里替他说情?”
“您莫不是在说笑?”
面对如此荒唐的请求,向来好脾气的张范也冷了脸。小范,这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阎埠贵老脸发烫,硬着头皮解释,“可就算不看往日邻里情分,也该可怜老刘家孤儿寡母。
他要是有个闪失,这一家子可真活不下去了!”
话音未落,壹大妈的眼泪已簌簌落下。我家老刘千错万错,可他到底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她带着哭腔拉住张范衣袖,“易忠海见死不救,全院除了你,大妈实在没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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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求您了!就算不为了救我家老刘,也请您救救我们全家吧......
壹大妈哽咽着说道,双腿一软,眼看就要给张范跪下来。
好在张范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扶住了她。
任凭壹大妈如何使劲,膝盖始终沾不到地。您这么大年纪给我下跪,这不是让我折寿吗?张范皱着眉头,语气虽然生硬,但明显缓和了几分。
他暗自思忖,刘海中确实混账,可壹大妈从没做过对不起张家的事。
除了爱在背后说闲话这点小毛病......
说到底,刘海中是家里的顶梁柱。
若真有个闪失,留下壹大妈带着两个半大孩子要怎么过活?张范自认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确实没必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你们去找过易忠海了?碰钉子了吧?张范冷不丁问道。何止碰钉子,还被那老东西冷嘲热讽一顿!阎埠贵见事情有转机,连忙接话,您说得一点不错,易忠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刚才去求他替老刘说情,不但不肯帮忙,还说了满筐的风凉话。
当初帮傻柱和贾旭东出头时多积极?轮到院里其他人就推三阻四!
张范嘴角泛起冷笑。
易忠海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
看来壹大妈是真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求他。三大爷,壹大妈,你们也知道这事的性质。张范正色道,按理说我该找厂里追究刘海中诽谤的责任。
念在街坊情分上,这事就算了。
但他偷盗公物的罪行,我一个医务室科长可插不上手。
保卫科的事,我实在无能为力。
听到张范松口不再追究诽谤的事,阎埠贵和壹大妈稍稍松了口气。
当张范继续开口,阎埠贵和壹大妈的心再次悬起。小范,你见多识广……刘海中进了保卫科,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阎埠贵忧心忡忡地问道。
张范微微皱眉,语气凝重道:“这事儿不好说。
偷厂里的钢管属于侵占公物,如果严肃处理,可能会移交稽查局,甚至追究刑事责任。
判刑坐牢都算轻的……”
这话一出口,阎埠贵和壹大妈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地。依我看,真要判的话,至少三五年起步。”
张范补充道。什么?!三四年?!”
壹大妈顿时眼前一黑,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张范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连忙招呼阎埠贵和二大妈把她抬到炕上。
他迅速取出银针,在她头上几处穴位施针,放了些淤血,又推拿掐人中,折腾了好一阵子,壹大妈才慢慢醒过来。老嫂子,你可吓死人了!老刘已经出事了,你再有个好歹,那可就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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