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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越想越不对劲,红着眼睛说道:他肯定是看刘海中有麻烦坐不稳壹大爷的位置,想趁机上位。
又怕我在院里的威望比他高,就设下这个圈套,算准我不会帮刘海中一家......
说到激动处,他声音里已带着几分癫狂:用我的脸面给他铺路!一定是这样,这闫老扣好狠毒的算计......
易忠海完全忘了,并非所有人都像他和刘海中那样,把壹大爷的位置看得如此重要。
见他这般失态,聋老太太眉头紧锁,举起拐杖狠狠敲在他腿上。打醒你这个糊涂虫!我看是你自己被壹大爷的位置迷了心窍!
老太太厉声喝道:阎埠贵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那就是个从不争权、只会算计自家钱财的老抠门!
闫老扣从不稀罕什么壹大爷的位置,在他眼里还不如自家那几块钱实在。
帮刘海中家纯粹是可怜他们孤儿寡母,才去找你易忠海说情。
多好的机会啊!本来能让你挽回院里威望,结果自己犯蠢搞砸了,反倒闹得颜面扫地。
老太太说着就来气,拐杖重重杵地。
当初他们来找你时,哪怕不说帮忙,只要你好言相待,许点小恩小惠,装装和睦的样子——就算不能完全挽回老好人的名声,至少也能改善街坊对你的坏印象。
哪至于像现在这样,彻底没脸在院里做人!
老太太越说越恼火。
这易忠海以前多精明个人,如今怎么这般糊涂?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还在这儿胡骂乱嚷,倒要她这个老太婆来点拨。
易忠海被骂得浑身发冷,涨红的脸刷地煞白。
老太太句句在理,刘海中家上门本是转机,自己却错失良机还闹了笑话,落得个小人名声......
造孽啊!他胸口发闷,险些又气得吐血。老易!易大妈见他神色不对赶紧劝,千万别动气,身子要紧。
是我糊涂...易忠海长舒一口气,声音沙哑,白白糟践了好机会...
老太太摇头叹气:你这毛躁性子不改,怎么当得好院里主事人?转头问傻柱:张范真答应捞刘海中?还花两百块买了他家房子?
千真万确!傻柱直点头,我原当是传闻,后来亲耳听贰大爷承认才信。这消息让他也吃惊不小。
所以第一时间就去找聋老太太,没想到碰见了同样为此事而来的易忠海夫妇。老太太,您说这小兔崽子是不是钱多得没处花?居然这样帮刘海中一家,怕不是脑子有病......
哼!他傻?这小子可比你易大爷精着呢!
聋老太太冷笑着开口。就花了两百块钱,既买了个以德报怨的好名声,又让全院人都夸他。
还白得两间大房子,每月两块钱租金,一年就是二十四块,过几年就能回本。
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房子也捞着了,名声也有了!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老太太说完,看着面前惊呆的三人,忍不住又叮嘱道:
千万别小看那小子,我总觉得他城府太深,咱们谁都斗不过他......
四合院闹腾了一整夜。
大伙儿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上班时,邻居们都顶着黑眼圈。
尤其是易忠海、贾张氏几个,心事重重几乎彻夜未眠。
张范对此毫不知情。
解决了女儿上学的事,他昨晚睡得格外香。
一早就起床了。
新的工作安排下周才开始。
老人家那边也有李老和王老照看。
所以今天他还是去轧钢厂上班。
想着中午有聚餐,张范干脆把暖暖也带去了厂里。
把孩子安顿在医务室让徐医生照看后,
张范直接去找杨厂长。
毕竟答应过壹大妈和阎埠贵要帮刘海中,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说来有趣,张范进厂时间不长,
但来厂长办公室的次数比去自己医务室还多。啧,第一次求人办事,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张范低声自语。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杨厂长正在大发雷霆。你确定真是刘海中这个七级钳工干的?
厂长办公室里,杨厂长看着报告直头疼。
面前站着个穿藏青中山装、戴着红袖章的威严中年人——保卫科科长。
昨天下午杨厂长就得知厂里丢失了一批钢材。
这在以管理严格着称的张钢厂可是头一遭。
杨厂长立即指示保卫科务必彻查此事,必须追回被盗物资,严惩监守自盗的蛀虫。
今早天刚亮,连夜审讯的保卫科长就前来汇报:厂长,案情已经查实,确实是刘海中偷的钢管。他正色道,这人眼红医务室张科长家的暖气,想如法制一套安装在自己家。
他仗着七级钳工的身份 钢材,还在车间私自加工,最后谎称废料运出厂区。
目前刘海中已被我们控制,后续处理还请厂长定夺。
正如张范所言,此事可大可小。
若从严处理,这就是一桩严重的 公物案,完全够得上移送稽查局追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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