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近午夜12点,我蜷在被子里刷手机,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屏幕突然亮起,东的视频请求弹了出来,我瞬间清醒,赶紧接起。
镜头里的他刚结束训练,穿着灰色速干衣,头发微湿,额前碎发贴在额头上,手里拎着运动包,正往酒店餐厅走。“樊太太还没睡?”
他笑着晃了晃手机,背景是酒店走廊暖黄的灯光,“我刚练完,准备去吃晚饭。”
“等你消息啊,”我打了个哈欠,“弗朗西斯卡没陪你?”
“他忙着当奶爸呢,”东无奈地笑,“他太太刚生了宝宝,这几天训练一结束就往家冲,说要多陪老婆孩子。”
我挑眉逗他:“那以后我们有宝宝了,你会不会也这样?训练完就跑回家?”
他立刻停下脚步,对着镜头认真说:“那我肯定比他更甚!训练结束第一个冲回家,先抱樊太太,再抱宝宝,晚上还给你们讲故事,周末带你们去公园,绝对做个合格的奶爸兼老公。”
我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哟,樊先生这是提前演练呢?”
他挠挠头,笑着转移话题:“你看,今天没食言吧?准时给你打视频了。”
“算你过关,”我点头,“今天训练怎么样?适应场地了吗?”
“还行,就是球台弹性有点不一样,练了一下午总算找到点感觉,”他边走边说,突然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对了,今天弗朗西斯卡妈妈又给我带了饼干,说让我分给队友,我偷偷藏了两块,准备明天训练的时候当零食。”
“你还学会藏吃的了?”我笑,“小心被队友发现,抢你饼干。”
“谁敢抢我的,我就跟他打球,打赢了才能吃,”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像个小孩子,“对了,你今天上班累不累?有没有按时吃饭?”
“累啊,”我故意叹口气,“今天忙了一天,晚上下班还被同事拉着聊了半天,现在困得不行。”
“那你赶紧睡,”他立刻改口,“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看你一眼。”
“没事,再聊会儿,”我摇摇头,“难得你有空。”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他训练时的趣事,聊到我今天遇到的奇葩嫌疑人,又说到家里的来分——我妈说它今天把沙发抓坏了,正躲在床底不敢出来。
聊了快半小时,我实在撑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樊先生,我真困了,国内都马上12点了,我先睡了,晚安。”
他刚走到餐厅门口,闻言立刻说:“别挂,再聊一下,就几分钟。”
“明天再聊呗,”我揉了揉眼睛,“你也赶紧吃饭,吃完早点休息。”
“别挂,就……”他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好像有话要说。
我看出他不对劲,笑着说:“行,那我就再陪你聊会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挠了挠头,没说话,只是拿着手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份意面。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说餐厅的灯光太亮,我说我这边被子太厚,聊着聊着,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12点01分。
他突然放下刀叉,对着镜头笑得温柔:“樊太太,七夕快乐。”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七夕,因为他不在身边,我竟然忘了这个节日。“呀,七夕快乐,大满贯先生,”我笑着说,“你刚才让我等一下,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嗯,想卡点跟你说。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七夕礼物。”
“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他神秘地笑:“明天你就知道了,快睡吧,睡醒了有惊喜。”
“你还卖关子,”我假装生气,“万一我明天起来忘了呢?”
“那我就再提醒你,”他笑着说,“快睡吧,樊太太,我看着你睡。”
“不要,你赶紧吃饭,”我摆摆手,“我挂了,晚安,七夕快乐。”
“晚安,樊太太,做个好梦。”
挂了视频,我翻了个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拿起手机一看,东凌晨5点(德国晚上11点)发来一条信息,还有一张他的自拍——他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闭着眼睛,嘴角却带着笑,配文:“樊太太,我也睡了,晚安。明天训练继续加油,争取首秀给你赢个好成绩。”
我笑着回复:“早安,樊先生,好好休息,我去上班啦。”
到了单位门口,我愣住了——门口摆满了各种鲜花,玫瑰、百合、向日葵,都是同事收到的七夕礼物。我笑着拍了张照片,发给东:“樊先生,借花献佛,七夕快乐。我们单位门口全是花,可惜家里艾米,不然我真想抱一束回家。”
我知道东不会给我送花,不是不浪漫,是因为他记得很多花粉对艾米有毒,每次我说想买花,他都会提醒我:“算了,别让艾米遭罪。”
到了办公室,小林突然凑过来,一脸兴奋:“姐,你东哥也太浪漫了吧!”
我懵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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