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懵,但还是跟着他走了过去。东先选了一辆坦克造型的车,坐进去,挑眉看我,示意让我选一辆。我看着五花八门的车,选了一辆警车造型的,坐了进去。
东笑着对我敬了个礼:“警察同志,我先出发啰,来追我呀!”
说完,他启动坦克车,慢悠悠地往前开。我笑着启动警车,踩下油门追了上去。这辆车看起来小小的,速度还不慢,我把油门踩到底,很快就追上了他。
东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可以啊,樊太太,速度挺快嘛!”
“那当然,”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
东突然调转方向,绕到我后面,我赶紧变道想截住他,他却笑着说:“樊太太,变道的时候记得看清楚哦!”
我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他这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克服开车的恐惧!心里一暖,笑着说:“樊振东!你敢挑衅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我加大油门,猛地往前开,很快就把他甩在了后面。
晚上十点多,商场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我们两辆发光的儿童车在空地上穿梭。玩具车里播放着欢快的儿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的旋律回荡在夜空里,格外热闹。
东开着坦克车,时不时故意放慢速度,等我追上来,然后突然加速,让我措手不及。我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的“坦克”,嘴里还念念有词:“樊振东,你别跑!看我怎么追上你!”
“有本事就来追啊!”他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方向盘一转,绕着一个路灯转了一圈,把我甩在了后面。
我不服气,赶紧调转方向,踩着油门追上去:“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我们在空地上你追我赶,笑声此起彼伏。东开着坦克车,时不时还会模仿坦克开炮的声音:“咚咚咚!樊太太,你被我击中啦!”
“才没有!”我笑着反驳,“我是警车,有防护罩,你的炮弹打不中我!”
说着,我突然加速,从旁边绕过去,截住了他的坦克车。东停下车,看着我,笑着说:“可以啊,樊太太,竟然截住我了!”
“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我得意地说,还故意朝他敬了个礼,“警察同志,你被捕了!”
“哎呀,被抓住了,”他假装投降,“那我认罪伏法,甘愿被你惩罚。”
“惩罚你再陪我玩十圈!”我说着,启动警车,往前开去。
“没问题!”他笑着启动坦克车,跟了上来。
夜空下,两辆发光的儿童车在空地上尽情穿梭,儿歌的旋律、我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治愈的画面。我完全忘记了昨天撞车的恐惧,只觉得此刻无比开心、无比放松。
玩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胳膊都有点酸了,随口问道:“这个车不是一次就五分钟十分钟吗?我们怎么能开这么久?”
东笑着说:“我可是充了200块钱啊,老板说能让我们开个够,应该还能再开一会儿。”
“200块?”我瞪大了眼睛,“樊振东,你也太败家了吧!开这破车你充200块?”
“为了让樊太太开心,败家也值得,”他挑眉看我,语气带着挑衅,“怎么样,樊太太,是不是追不上我?承认吧,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谁是手下败将啊!”我不服气地说,“刚刚明明我好几次都在你前面,是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那是我让着你,”他笑着说,“不信我们再来比一次,看谁先开到前面的路灯那里。”
“比就比,谁怕谁!”我立刻答应,握紧方向盘,做好准备。
“三、二、一,开始!”东大喊一声,踩下油门,坦克车飞快地往前冲去。
我也不甘示弱,把油门踩到底,警车紧随其后。两辆车在空地上疾驰,儿歌的旋律越来越响,我们的笑声也越来越大。
“樊振东,你别想超过我!”我大喊着,紧紧盯着前面的路灯。
“那可不一定!”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方向盘一转,想从旁边超我。
我赶紧打方向盘,挡住他的去路:“想超我,没门!”
就在快要到达路灯的时候,我突然加速,率先冲了过去,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我赢了!我赢了!你是手下败将!”
东停下车,笑着摇摇头:“好吧,算你赢了,樊太太最厉害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原来克服恐惧这么简单,只要有他在身边,用这种轻松搞笑的方式,再可怕的事情也能慢慢忘记。
夜空下,两辆发光的儿童车静静停在路灯旁,儿歌的旋律还在继续,我们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广场上,甜蜜而治愈。我知道,不管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回到家,洗漱完的我彻底卸下疲惫,瘫坐在沙发上,四肢张开像只慵懒的猫。东见状,也学着我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同样瘫着,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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