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往他肩膀上一靠,侧头想跟他说今天玩儿童车的趣事,目光却无意间扫过他的鬓角——一根泛着银光的白头发格外显眼。我心里一动,抬手拍了拍他的大腿:“老东,过来,躺我腿上。”
东挑眉,乖乖俯身,脑袋枕在我的大腿上,眼神带着疑惑:“怎么了?”
“你老啦,樊振东!”我笑着伸出手指,轻轻捏起那根白头发,“你看,都长白头发了,还说自己不老。”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也笑了,语气带着点狡黠:“那我们这算不算‘共白头’了?刚在一起没多久就有白头发,多有纪念意义。”
“呸呸呸!”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眉头皱起来,“不许胡说!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共白头了?这词是这么用的吗?说的好像我们感情到尽头了一样。”
我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扒拉着他的头发,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白头发,手指穿梭在他柔软的黑发里,动作轻柔:“共白头得是我们一起活到80岁,不对,100岁,两个人都满头白发了,那才叫真正的共白头,现在这顶多叫你提前‘老龄化’。”
东被我扒拉得直笑,脑袋在我腿上轻轻蹭了蹭:“好好好,是我用词不当,我的错。”
“快说呸呸呸,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我急着追讨,眼神里满是认真,“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好好好,呸呸呸!”他听话地笑着说,还故意夸张地吐了吐舌头,“收回刚才的话,我们要一起活到100岁,一起真正共白头,行了吧?”
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扒拉他的头发,找了半天,只找到那一根白头发,松了口气:“还好只有一根,看来你还不算太老。”
“那当然,”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我还能陪你玩儿童车,还能给你拎包,怎么会老?倒是你,天天瞎操心,小心以后你先长白头发。”
“我才不会!”我扬起下巴,骄傲地说,“我年轻着呢,心态也好,以后肯定是你满头白发,我还一头黑发,到时候我就嫌弃你是个糟老头子。”
“嫌弃也没用,”他笑着说,“你都跟我到100岁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只能一辈子照顾我这个糟老头子。”
我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白头发,犹豫着要不要拔掉。“要不要把这根白头发拔掉?”我问他,“拔了就看不见了,显得你年轻点。”
“别拔,”他赶紧按住我的手,“留着当纪念多好,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我长的第一根白头发,以后老了,看到它就能想起今天你趴在我腿上扒拉我头发的样子。”
“这么有纪念意义?”我笑着打趣他,“那我是不是该把它收藏起来?找个小盒子装着,标上‘樊振东第一根白头发,某年某月某日’。”
“可以啊,”他一本正经地说,“以后我们可以弄个‘共同回忆盒’,把这些小物件都装进去,比如我们一起吃的糖葫芦签子、这根白头发,以后老了拿出来看看,多有意思。”
我被他说得心动了:“好啊!回头我就去买个漂亮的小盒子,专门装我们的回忆。不过,糖葫芦签子就算了吧,太脏了。”
“也行,”他笑着说,“那以后我们多攒点有意义的东西,比如你给我写的加油卡片、我们去澳门看比赛的门票、以后‘小小东’的第一张乒乓球拍……”
“你怎么又提‘小小东’?”我笑着拍了拍他的额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呢,你就想着‘小小东’了?”
“早晚的事嘛,”他不以为然地说,“我都规划好了,等我们结婚,然后生个‘小小东’,教他打乒乓球,我们一起陪他训练、比赛,就像你之前想的那样。”
我心里一暖,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啊,我等着。”
我继续扒拉着他的头发,没再找到其他白头发,便收回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黑发:“其实,就算你以后长了很多白头发,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知道,”他抬头看着我,眼神温柔,“我也一样,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我靠在沙发上,他枕在我的腿上,客厅里的灯光暖暖的,映着我们的身影,格外温馨。“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今天玩儿童车的时候,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用那种方式让我克服开车的恐惧?”
“是啊,”他笑着承认,“看你昨天撞车后那么害怕,不敢开车,就想着找个轻松的方式让你放松一下,别一直想着撞车的恐惧。”
“谢谢你,”我轻声说,“我现在觉得,开车也没那么可怕了。”
“不用急,”他说,“慢慢来,什么时候想开了再开,安全第一。”
第二天早上,我在检察院上班,正专注地整理案卷,突然感觉到一阵熟悉的不适感——例假来了。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掏出手机给东发信息:“报告樊先生!你的樊太太例假突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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