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晚风渐渐凉了些,东轻轻握住我的手,笑着说:“走吧,像那时候一样,溜完狗去吃碗糖水,暖暖身子。”
我想起之前和他关系回温后,经常溜完来分就去街角的糖水铺喝一碗暖暖的糖水,心里泛起暖意,却还是摇摇头:“不了,你明天就要出发去澳门了,行李还没收拾呢,回去赶紧收拾行李,早点休息。”
我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糖水就留着,等你全运会卫冕成功回来,我们再去吃,就当是庆祝,到时候要吃两碗,一碗甜的,一碗更甜的。”
东看着我眼里的期待,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好,听你的,留到庆功的时候吃,到时候不仅要吃两碗糖水,还要带你吃遍你想吃的所有东西,好好庆祝。”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朝着来分的方向喊了一声,“来分,回家啦!”
正在和小伙伴打闹的来分听到声音,立刻摇着尾巴朝我们跑过来,乖乖地站在我们身边,等着我们系上牵引绳。
东牵起我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来分的牵引绳,我们并肩往家的方向走。晚风依旧带着凉意,可牵着他温热的手,心里却满是暖意。来分乖巧地走在我们身边,时不时摇着尾巴蹭蹭我们的裤脚,格外温顺。
路灯的光晕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分不开的羁绊。我们没有太多话语,只是静静地走着,手心的温度相互传递,满是不言而喻的默契与甜蜜。
想起明天他就要远赴澳门,心里难免有些不舍,却更多的是期待与信任。我知道,他会在赛场上全力以赴,会带着所有人的期待,绽放属于他的光芒。而我,会在这里等着他,等着他带着金牌回来,等着和他一起兑现那碗庆功糖水的约定。
洗漱完回到卧室,两人对着空空的行李箱面面相觑,空气里透着几分“拖延症发作”的默契。我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东的胳膊,催道:“快收行李啊,明天一早就得出发,真的是,半夜才来赶工。”
东皱着眉,也用手肘回碰我一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刚一起遛完狗,都这么晚了,当然要一起收拾,你得帮我搭把手。”
我白了他一眼,却还是撸起袖子,转身走向衣柜:“行吧,干活的时候倒想起我了。”
“夫妻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收拾行李这种‘苦差事’,当然要一起扛。”东笑着跟在我身后,语气里满是狡黠。
没一会儿,我就把他常穿的训练短袖一股脑全搬了出来,堆在床上像座小山。东一抬头看到这阵仗,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这……这是干嘛?搬这么多短袖干嘛?”
“我算过了,你去澳门那么多天,每天训练至少得换两三套衣服,多带点,你就不用在酒店洗衣服了。”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出去旅游都这样,带够衣服,回来全丢洗衣机,省得在外面折腾。”
东笑得直不起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樊太太,我会洗衣服啊!我去德国集训一个多月,不都是自己洗的吗?而且比赛的队服也就那么几件轮换,怎么也得洗的啊,洗起来也不麻烦,哪用带这么多。”
“噢,原来樊先生还会洗衣服啊?”我故意挑眉,调侃道,“那怎么在家的时候不见你洗?每次都是扔洗衣机。”
东笑出声,凑近我低声说:“噢,原来樊太太在这儿等着我呢?在家不是有洗衣机嘛,方便又省事,酒店的公用洗衣机,你敢放心用?”
“那你在外面自己洗衣服,该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用脚踩吧?”我想起他之前提过小时候洗衣服的趣事,忍不住逗他。
“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啊!”他无奈地摇摇头,“那时候年纪小,手劲不够,拧不干衣服才用脚踩,现在早就会好好洗了。训练服就是出汗多,又不脏,泡一泡搓几下就干净了,不难洗。”
“那你到时候可得自己洗,别等我去了澳门,看到你堆着一堆脏衣服等着我收拾。”我叉着腰,假装严肃。
东笑着保证:“怎么可能?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哪能让你千山万水的过来帮我洗衣服,我自己来就行。”
“我要是拍到你留着脏衣服等我洗的视频,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上网曝光你!”我故意威胁道。
“随便拍,”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嘴角带着得意的笑,“网友们只会感叹樊振东真爱干净,还心疼老婆,是个好老公,说不定还得夸你有福气。”
我被他说得噗嗤一声笑出来,想起之前厦门乒超的趣事:“你知道吗?上次厦门乒超,星姐们在赛场外拍应援视频,旁边的保安大哥突然凑过来说,你们该喊个新口号,叫‘振东振东,国民老公’,当时一群人都笑疯了。”
东听着也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凑近我耳边轻声说:“那这次全运会,你拍照的时候就喊‘振东振东,我的老公’,多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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