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太和殿,檀香袅袅,却驱不散殿内凝重的气氛。鎏金铜炉中燃烧的沉香,在高温下散发出略显沉闷的气息,与朝臣们紧绷的神色相得益彰。皇帝萧彻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沉郁,目光扫过阶下的皇子与大臣,最终落在站在殿侧的云卿颜身上——她身着正红色令皇贵妃朝服,凤冠上的珍珠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面容沉静,却自带一股压人的气场。
自旱灾过后,云卿颜声望日隆,协理朝政之权让她得以名正言顺地介入前朝事务。而大皇子与二皇子虽遭重创,却仍贼心不死:大皇子被软禁东宫后,仍暗中联络旧部,企图夺回兵权;二皇子流放边疆后,竟勾结当地将领,囤积粮草,大有割据之势。这两股残余势力,如同附骨之疽,若不彻底清除,必成后患。
“皇上,今日召集众卿,是想商议削减皇子兵权与封地之事。”云卿颜率先开口,声音清晰有力,穿透殿内的沉寂,“大皇子勾结外敌,意图兵变;二皇子依附外戚,结党营私,虽已受惩处,却仍暗中作祟,其兵权与封地,若不削减,恐危及社稷安危。”
话音刚落,大皇子的亲信,礼部侍郎便出列反驳:“皇上,令皇贵妃此言差矣!大皇子虽有过错,却已悔改,若削减其兵权与封地,恐寒了皇子们的心!”
“寒心?”云卿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大皇子勾结匈奴,出卖边城,害死多少将士与百姓,他何曾有过悔意?秦风,将证据呈上!”
秦风从殿外走进,手中捧着一卷绢布,展开后,上面是大皇子与匈奴部落的通信原件,还有他私藏兵器的清单,墨迹未干,证据确凿。“皇上,这是属下近日在东宫密道中找到的,大皇子仍在与匈奴联络,意图卷土重来!”
大皇子萧瑾被押上殿,看到证据,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却仍强装镇定:“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是云卿颜陷害儿臣!”
“陷害?”云卿颜步步紧逼,“那你东宫密道中的兵器,是怎么回事?你亲信与匈奴的通信,又是怎么回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皇帝看着证据,又看了看大皇子,怒不可遏:“逆子!你真是无可救药!”
就在这时,沈惊寒出列,呈上另一卷证据:“皇上,这是二皇子在边疆勾结将领,囤积粮草的证据。二皇子已暗中掌控边疆三城兵权,若不及时制止,恐成割据之势!”
二皇子的外祖父,太傅苏明(虽已失势,仍保有爵位)连忙出列求情:“皇上,二皇子年幼无知,一时糊涂,求皇上从轻发落!”
“年幼无知?”云卿颜反驳道,“二皇子已十九岁,身为皇子,应知国法党纪,却勾结将领,囤积粮草,形同谋反,岂能轻饶?萧战,你来说说,边疆的情况!”
萧战身着铠甲,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声音洪亮:“皇上,属下已派亲信探查,二皇子在边疆私设军营,招募士兵,囤积粮草十万石,兵器千件,其心可诛!”
皇帝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椅:“好!好!都是朕的好儿子!一个勾结外敌,一个意图割据!来人啊!”
“儿臣知错了!父皇饶命啊!”大皇子与二皇子纷纷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求饶。
云卿颜适时开口,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上,古语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念在他们是皇室血脉,可从轻发落。臣妾建议,削去大皇子所有兵权与封地,贬为庶人,终身软禁于皇陵,不得回京;削去二皇子一半兵权与封地,调离边疆,改封偏远之地,由萧战将军派人监管。”
朝臣们纷纷附和:“皇上,令皇贵妃所言极是!”
皇帝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准奏!就按卿颜所言,即刻执行!”
“父皇!儿臣不服!”大皇子咆哮着,却被太监强行拖了下去。二皇子则瘫倒在地,面如死灰,任由太监拖拽。
处理完两位皇子,云卿颜并未停歇,又对他们的党羽展开清算。“沈惊寒,你负责清理朝堂上的大皇子与二皇子党羽,凡是勾结他们,贪污受贿的官员,一律革职查办;萧战,你负责收缴他们私藏的兵器与粮草,解散私设的军营;秦风,你负责收集他们党羽的余孽,防止他们暗中作乱。”
“属下遵命!”三人齐声应道,眼中满是坚定。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掀起了一场清算风暴。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党羽被一一揪出,有的被革职查办,有的被流放边疆,有的被打入天牢,朝堂之上,焕然一新。他们私藏的兵器与粮草被全部收缴,私设的军营被解散,封地被收回,势力被彻底瓦解。
云卿颜站在翊坤宫的高处,望着皇宫外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势力被彻底打压,意味着七皇子的登基之路,又少了两个最大的障碍。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要进一步巩固七皇子的地位,让他成为无可争议的皇位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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