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三十四年冬,北疆的寒风如刀割般凛冽,卷着漫天飞雪,将茫茫草原覆盖成一片银白。边境重镇“镇北关”的城楼上,萧战身着厚重的玄铁铠甲,肩披黑色披风,披风边缘已被风雪磨得有些发白,却依旧挺直如松地立在城垛旁。他手中紧握着那柄“镇北”宝剑,剑鞘上的虎头纹饰在风雪中泛着冷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远方无垠的雪原,仿佛能穿透层层风雪,洞察一切潜在的危险。
自北征漠北、签订不平等盟约后,萧战便主动请缨,长期镇守北疆。他深知北疆是凤启的北大门,与漠北汗国、西域诸部接壤,既是军事要地,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边境动荡。这五年间,他几乎未曾回过凤都,将心血全部倾注在边疆防守与民生安抚上,用铁血与忠诚,为凤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元帅,风雪太大了,您回营帐歇息片刻吧?”副将赵虎身着铠甲,手持盾牌,顶着风雪走到萧战身边,语气中满是关切。他跟随萧战多年,深知这位元帅的性子——越是恶劣的天气,越是警惕,总说“风雪天最易藏贼,不可有半分懈怠”。
萧战缓缓摇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沙哑,却依旧坚定:“再等等,漠北的残部惯于在风雪天出没,今日是他们缴纳岁贡的最后期限,若逾期不至,恐有变故。”他抬手拂去肩上的积雪,指节因长期握剑而布满厚茧,“传我命令,全军加强戒备,城楼上每半个时辰巡逻一次,烽火台时刻待命,一旦发现异常,立刻点燃烽火。”
“是!”赵虎躬身领命,转身顶着风雪离去,厚重的铠甲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萧战继续伫立在城楼上,风雪打在他的脸上,冰冷刺骨,他却毫不在意。这五年间,这样的日子早已成了常态。为了守住北疆,他制定了“三层防御体系”:第一层以镇北关、雁门关等城池为核心,加固城墙,配备重型火炮与连发突火枪,形成防御枢纽;第二层在草原上设立十座烽火台与二十个巡逻点,由骑兵日夜巡逻,监控漠北与西域的动向;第三层与西域诸部、漠北归顺部落建立“联防机制”,互通情报,协同防御,形成一张无懈可击的防御网。
正思忖间,城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萧战俯身望去,只见一队骑兵顶着风雪疾驰而来,为首的是巡逻队队长李勇,他身上的铠甲沾满了雪沫,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元帅!漠北残部首领拓跋雷率领五百骑兵,在距离镇北关三十里的黑风口劫掠了西域商队,还扬言要夺回割让的阴山牧场!”李勇翻身下马,快步跑上城楼,单膝跪地,语气急促。
萧战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手指紧紧握住“镇北”宝剑的剑柄:“拓跋雷?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他立刻召集将领议事,城楼上的军帐内,灯火通明,沙盘上清晰地标注着黑风口的地形——那里两侧是高山,中间是狭窄的通道,与当年的野狼谷极为相似。
“拓跋雷不过是乌合之众,却占据地利,硬攻恐会造成伤亡。”萧战指着沙盘上的黑风口,语气沉稳,“李勇,你率领两百骑兵,从左侧山道绕至黑风口后方,截断他们的退路;赵虎,你率领三百步兵,携带连发突火枪,埋伏在右侧山坡上,待敌军进入通道,立刻射击;本帅亲自率领五百骑兵,正面进攻,将他们逼入埋伏圈!”
“遵令!”众将领齐声领命,眼中满是坚定。这些年,在萧战的严格训练下,北疆守军的战斗力早已今非昔比,无论是战术配合还是武器装备,都远超漠北残部。
半个时辰后,萧战率领骑兵冲出镇北关,战马在雪地上疾驰,马蹄踏碎积雪,溅起阵阵雪雾。萧战一身玄铁铠甲在风雪中闪闪发光,手中的“镇北”宝剑出鞘,寒光凛冽。他一马当先,身后的骑兵们紧随其后,呐喊声在风雪中回荡,气势如虹。
抵达黑风口时,拓跋雷正率领残部抢夺商队的货物,商队的护卫们虽奋力抵抗,却因寡不敌众,节节败退。看到萧战率领大军赶来,拓跋雷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依旧故作镇定地喊道:“萧战!凤启欺人太甚,割我牧场,征我重税,今日我要替漠北子民报仇!”
“放肆!”萧战怒喝一声,双腿夹紧马腹,战马疾驰而出,宝剑直指拓跋雷,“漠北违约在先,劫掠商队,残害无辜,今日本帅便要替天行道,将你就地正法!”
话音未落,两人已缠斗在一起。拓跋雷手持弯刀,招式凶狠,却杂乱无章;萧战的宝剑则招招精准,凌厉无比,几个回合下来,拓跋雷便渐落下风。他心中一慌,想要撤退,却发现退路已被李勇率领的骑兵截断。
“放箭!”赵虎在右侧山坡上高声下令,步兵们手中的连发突火枪同时开火,“砰砰砰”的枪声在山谷中回荡,漠北残部纷纷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拓跋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突围,却被萧战一剑刺穿肩膀,弯刀落地。萧战翻身下马,一脚将拓跋雷踩在雪地上,宝剑架在他的脖颈上:“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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