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四十二年夏,凤都太医院的庭院里,艾草与菖蒲的清香弥漫。原太医院院判因年事已高,上表请辞,朝堂之上,百官一致举荐谷墨接任——这位研发天花疫苗、建立全国防疫体系、主持军事医疗改革的医宗,早已用无数功绩赢得了朝野上下的一致认可。
御书房内,云卿颜手持举荐奏折,目光落在站在殿中的谷墨身上。他身着月白医袍,面容清癯,眉宇间带着医者特有的温润,只是眼底的细纹,记录着多年来日夜操劳的痕迹。从南疆防疫到北疆军医疗伤,从疫苗研发到民生义诊,谷墨的脚步遍布凤启的每一寸土地,拯救的生命不计其数。
“谷墨,百官举荐你接任太医院院判,总领全国医疗事务,你可愿意?”云卿颜的声音温和却带着郑重。
谷墨躬身行礼,语气坚定而谦逊:“陛下,臣毕生所愿,便是悬壶济世、守护百姓安康。若能执掌太医院,臣定当竭尽所能,革新医道、培养人才、完善医疗体系,让凤启百姓皆能享受到优质的医疗服务,不负陛下信任与百官厚望。”
一旁的萧战颔首附和:“谷墨兄仁心仁术,既有研发疫苗的远见,又有深入基层的务实,由你执掌太医院,实乃民心所向、众望所归。今后军事医疗方面,还需你多多费心,我定全力配合。”
云卿颜露出欣慰的笑容,抬手示意内侍官呈上院判印玺与金册:“朕准奏!册封谷墨为太医院院判,正三品衔,总领全国医疗事务,掌管太医院、地方医馆、防疫体系、医学教育等一切相关事宜。赐你‘医宗圣手’金印,凡涉及医疗的政策推行、人才任免、资源调配,你皆可便宜行事,朝廷全力支持!”
谷墨双手接过沉甸甸的金印与金册,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金印上“医宗圣手”四字温润如玉,却承载着万千百姓的健康福祉,也承载着他毕生的理想与追求。“臣谢陛下隆恩!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上任仪式在太医院举行。当日,太医院内外张灯结彩,文武百官、各地医官代表、凤栖苑众男宠纷纷前来祝贺。谷墨身着崭新的三品官服,手持院判印玺,站在太医院的正厅中央,接受众医官的朝拜。
“参见院判大人!”数十名医官躬身行礼,声音整齐而恭敬。
谷墨抬手示意众人平身,目光扫过眼前的医官们,语气诚恳:“诸位同僚,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乃我辈天职。今后,我等当同心协力,革新医道、培养人才、普及医疗,让凤启的医疗水平更上一层楼,让百姓不再受疾病之苦。”
仪式过后,谷墨立刻投入到太医院的改革之中。他深知,如今凤启的医疗体系虽已初具规模,但仍存在诸多弊端:医学教育落后,多为师徒相授,知识传承不系统;地方医疗资源匮乏,偏远地区百姓看病难;医书典籍散落,许多珍贵医术濒临失传;医疗与防疫衔接不够紧密,应对突发疫病的能力仍需提升。
针对这些问题,谷墨制定了“四大改革举措”,并在萧战的协调下,获得了沈惊寒的财政支持与苏慕言的文化推广协助。
第一,创办“凤启医科书院”,革新医学教育。谷墨在太医院西侧选址,修建书院,招收各地有志于医学的青年,无论男女、出身,只要品行端正、勤奋好学,皆可入学。书院课程分为理论与实践两大类,理论课涵盖《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经典医书,同时加入谷墨编撰的《防疫总论》《外科手术图谱》等实用典籍;实践课则安排学生在太医院实习,跟随资深医官坐诊、采药、制药,积累临床经验。
“医学之道,贵在融会贯通,既要通晓经典,又要注重实践。”谷墨在书院开学典礼上,亲自为学生们授课,手中拿着一本自己修订的《本草纲目》,“今后,你们不仅要学习医术,更要坚守医德,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不可贪图名利、敷衍塞责。”
他还邀请了各地的名医、药农、甚至海外的医者前来授课,带来不同的医学理念与技艺。西域的医者传授外伤治疗与草药知识,南洋的医者讲解热带疫病的防治,让学生们开阔眼界,博采众长。
第二,完善全国医疗网络,普及基层医疗。谷墨奏请朝廷,在各州府设立“医馆”,各县设立“医疗点”,各村设立“义诊站”,形成“中央-州府-县-村”四级医疗体系。太医院负责培养与派遣医官,定期前往地方医馆坐诊;医馆负责诊治常见病、多发病,储备常用药品与疫苗;医疗点与义诊站则由经过培训的基层医工负责,为百姓提供基础诊疗、疫苗接种、健康咨询等服务。
为了解决偏远地区百姓看病难的问题,谷墨还组织了“流动医队”,由太医院医官带队,乘坐驿站的马车或船只,深入山区、草原、海岛,为百姓义诊、接种疫苗、发放药品。“流动医队”所到之处,百姓们纷纷奔走相告,扶老携幼前来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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