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九十九年冬,北疆的寒风卷着鹅毛大雪,肆虐在“雁门关”外的草原上。往日商旅不绝的边境要道,此刻却被一队身着皮甲的骑兵封锁——北方草原的贺兰部,联合了突厥、契丹三个部落,组成五万“草原联军”,以“凤启限制草原贸易”为由,扣押了三支凤启商队,屠杀护卫百余人,还烧毁了两座边境哨所,兵锋直逼雁门关,扬言“三日之内,必破雁门,饮马黄河”。
贺兰部可汗拓跋烈,是草原上以勇武闻名的枭雄。他见凤启近年专注于海外贸易与西域稳定,北疆防御有所松懈,又听闻凤启新型火器虽强,却未必能适应草原的严寒与机动性作战,便妄图联合其他部落,趁冬季大雪封路、援军难至之际,攻破雁门关,掠夺边境城池的财富与物资。
消息传到凤都时,萧战刚从西域巡边归来,玄铁铠甲上还沾着西域的沙尘,尚未来得及休整。接到急报,他猛地一拍案几,桌上的茶杯震落,茶水泼洒在地图上,浸湿了北疆的疆域。“拓跋烈!不知死活的东西!”他眼中怒火熊熊,如同燃烧的炭火,腰间的“镇北”宝剑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意,剑鞘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冽的光,“西域刚平,北疆又起狼烟,真当我凤启大军是摆设不成?”
云卿颜在太和殿召集众臣议事,殿内暖意融融,却难掩凝重气氛。沈惊寒忧心道:“陛下,北疆大雪封路,陆军驰援困难,雁门关守军仅有五千人,恐难抵挡五万草原联军。若雁门关失守,北疆防线将全线崩溃,边境百姓必遭涂炭!”
楚曜补充道:“草原联军扣押的商队中,有一批刚研发的防冻型火器配件,若被他们缴获仿制,后患无穷!”
萧战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愿率领北疆陆军精锐与海军北海分舰队,水陆协同,驰援雁门关!草原骑兵虽机动性强,但畏寒怕冷,且不懂火器战术,臣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让所有觊觎我凤启疆土的势力,再无挑衅之胆!”
云卿颜眼中满是信任:“萧卿,北疆安危,全托付于你!朕准你调动一切所需兵力与物资,楚曜协调后勤补给,慕容瑾联络草原上亲凤启的部落,从内部瓦解联军,务必守住雁门关,肃清草原叛乱!”
“臣遵旨!”萧战躬身领命,起身时,玄铁铠甲碰撞发出沉闷声响,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一、水陆协同:破冰驰援,神兵天降
萧战当日便率领两万北疆陆军精锐出发。为了应对大雪封路,他下令士兵携带雪橇与破冰工具,沿途铲雪开路,昼夜兼程。同时,他下令北海分舰队搭载着凤霆后装榴弹炮与防冻型凤烈线膛步枪,沿黄河逆流而上,冲破冰层,赶赴雁门关附近的黄河渡口,形成水陆夹击之势。
北疆的冬季,气温低至零下三十度,大雪没膝,行军异常艰难。士兵们的眉毛、胡须都结了厚厚的冰碴,手脚冻得发紫,却无人叫苦。萧战以身作则,与士兵们同吃同住,共享御寒的烈酒与干粮,他的玄铁铠甲上积满了白雪,却依旧腰杆挺直,眼神坚定:“兄弟们,雁门关后便是我们的家园,若让草原蛮族突破防线,我们的亲人将惨遭屠戮!再坚持一日,我们便能与雁门关守军汇合,让蛮族血债血偿!”
在他的激励下,士兵们士气高涨,加快了行军速度。三日后,大军终于抵达雁门关外的黄河渡口,与北海分舰队汇合。此时,雁门关的守军已坚守了三日,城墙上的士兵们疲惫不堪,箭矢与弹药即将耗尽,拓跋烈的草原联军正准备发起总攻。
“开炮!”萧战站在黄河岸边的战舰上,一声令下,北海分舰队的凤霆后装榴弹炮瞬间开火。炮弹呼啸着越过雁门关,落在草原联军的营地中,炸开漫天雪雾与尘土。草原联军毫无防备,营帐被炸毁,士兵们惊呼着四处逃窜,阵型瞬间大乱。
拓跋烈正在指挥士兵架云梯攻城,听到炮声,回头望去,只见黄河上的战舰如同钢铁巨兽,不断喷射着火舌,岸边的凤启陆军列着整齐的方阵,手持步枪,正迅速逼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撤军!快撤军!”拓跋烈大声下令,试图重整阵型。但草原联军本就是乌合之众,遭遇突然袭击,早已军心大乱,士兵们只顾着逃跑,根本不听指挥。
雁门关的守军见状,士气大振,城门大开,守将率领士兵冲出城门,与援军汇合,对草原联军发起追击。萧战骑着战马,挥舞着“镇北”宝剑,身先士卒冲入敌阵,宝剑所到之处,草原骑兵纷纷落马,鲜血染红了脚下的白雪。
草原骑兵的弯刀在凤启的步枪面前不堪一击,凤烈线膛步枪的防冻设计,让它在严寒中依旧能正常射击,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落在逃跑的草原联军身上。北海分舰队的战舰也沿着黄河追击,炮声不断,将试图渡河逃窜的联军船只击沉。
激战持续了两个时辰,草原联军死伤两万余人,被俘一万余人,剩余的残部在拓跋烈的带领下,仓皇逃回草原深处。萧战并未追击,而是下令大军进驻雁门关,休整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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