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安离开公主府后,她如北软软的提议,去了一趟书斋。
在书斋逛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喜欢的文房四宝。
北安安烦恼送给高惠龄的贺礼时,书斋老板走上前来,笑着说道,“夫人,我们这新到了一批西洋的珐琅彩墨水瓶,精美别致,您可感兴趣?”
北安安看了看,虽样式新奇,但觉得不够特别。
就在她准备离开书斋时,突然瞥见角落里有个被布盖住的物件。
她好奇地走过去,掀开布一看,竟是一幅尚未装裱的古画,画面上山水秀丽,意境深远。
北安安心中一动,“老板,这画是哪位大家画的啊?”
老板笑道,“夫人,这画并非出自大家之手。”
“是谁画的,我也不知道。”
“但是这画,是从一位旧朝遗老后人手中收来的,画作有一定年份。”
“意境不错,我才买下来的。”
“夫人要是看上的话,我给您优惠价。”
北安安心想高惠龄喜好风雅,这幅古画当作贺礼再合适不过。
她仔细检查了画作,确认并无损毁,便决定买下了这幅画。
北安安有了决定,便开口说道,“老板,麻烦你帮我包起来。”
老板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给夫人打包。”
“夫人,除了这幅画,还想要什么呢?”
北安安想了想,“可有好一点的金星砚?”
老板眼前一亮,“金星砚,自然是有!”
老板引着北安安来到一个精致的陈列柜前,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从里面捧出三方金星砚。
只见这两方砚台质地细腻,石色青莹,砚面上金星点点,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璀璨夺目。
老板介绍道:“夫人,这金星砚可是我店里的珍品,只有三方。”
“这一方叫凤眸,造型犹如凤凰之眼,灵动而优雅。”
“另一方叫飞蝉,线条流畅,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蝉。”
“另一方是福瓜,模样讨喜,寓意也佳。”
“而且这砚发墨快,储墨久,实乃文房佳器。”
北安安拿在手中细细端详,触感温润,确实是好东西,老板没骗她呢。
北安安寻思着,高惠龄是个文官,每天定然要写很多字的。
用起墨来,消耗极快。
难得遇见好东西,北安安也不会小气,“老板,这三方金星砚,我都要了。”
“好的,好的!”
老板眉开眼笑,欢喜地去打包,不一会儿就将古画和三方金星砚都包好递给北安安。
北安安付了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带着礼物满意地离开了书斋。
抱着这幅画,拎着三方金星砚,北安安匆匆离开书斋,准备回燕府后,亲自动手将这幅画,好好装裱一番。
……
这一天,霄帝让人传旨,召北软软进宫。
等到北软软进宫后,才知道,原来是平洲知府刘卿源,已经把舆图秘密送至京城。
北软软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发现景亲王和宁亲王已经在了。
他们和霄帝,已经开始看平洲的舆图。
霄帝朝北软软招手,“你过来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
北软软朝霄帝行礼后,这才答道,“好。”
当看完平洲舆图后,北软软心里已经有谱了。
平洲根本不是真正的藏宝之地!
因为舆图和羊皮藏宝地图上的地形地貌,差异很大。
她刚要开口,景亲王则抢先她一步说道,“皇上,依臣看,平洲不像藏宝之地啊。”
“平洲舆图与羊皮卷上的地图,完全不是同一个地方。”
“臣弟记得,前朝的时候,平洲曾经地龙翻身过。”
“或许,山形有所改变,也说不定。”
宁亲王在旁也点了点头,跟着附和道,“七哥所言极是,皇兄不妨派人去平洲探查一番。”
北软软静静的聆听着,她没有说话。
直到霄帝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嘉元,你是怎么看的?”
北软软挑了挑眉头,“皇上,平洲舆图与羊皮藏宝图差异过大,初步判断,平洲恐非藏宝之地。”
“皇上,若是这个时候,贸然派人前去,唯恐会打草惊蛇。”
“万一,让真正知道藏宝之地的人,有所防备。”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霄帝摸着下巴,沉思片刻道,“你们所言都有道理,容朕想想。”
景亲王和宁亲王对视一眼,闪过一丝了然。
果然,北软软的意见,如今的霄帝很是重视。
北软软对霄帝的态度,一如既往。
既不以霄帝的信任为喜,也不以霄帝的防备为悲。
她所做的事,一直对得起天地,问心无愧!
霄帝突然说道:“嘉元,你随朕再仔细研究下这地图。”
而景亲王和宁亲王站在一旁,没有发表意见。
北软软站在平洲舆图一旁,她沉声说道,“皇上,藏宝图只是意外之财。”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并不希望皇上和两位亲王,把精力放在这上面,您们可以关注其它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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