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洛的脸颊烫得惊人,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红酒的醇香与贝尔摩德的温度,她都红瞳里满是错愕,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既有被突袭的慌乱,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膝盖抵在冰洛双腿之间,迫使她微微后仰,指尖则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角,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戏谑:“做什么?自然是讨取报酬啊。”
她的目光在冰洛因震惊而睁大的红瞳上停留片刻,又缓缓往下移,落在冰洛微微起伏的胸口。
“还是说,我的好妹妹,现在只想和宫野家的那两个丫头亲热,都容不得姐姐占点便宜了?”
冰洛被贝尔摩德抵在沙发边缘,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膝盖的力道,以及那道带着审视与戏谑的目光。
“姐姐……”冰洛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紊乱,“我们可是亲姐妹,你这样不太好吧。”
贝尔摩德闻言低声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微微俯下身,指尖依旧在冰洛的唇角上抚摸着,只是眼神里的戏谑淡了些,多了几分复杂难辨的情绪。
“亲姐妹又如何?”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难道亲姐妹,就不能有私心了吗?”
冰洛的心跳漏了一拍,红瞳里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可置信。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贝尔摩德的指尖停在冰洛唇角,目光沉沉地锁住她的红瞳,那眼神里翻涌着冰洛看不懂的情绪,有偏执,有怀念,还有一丝深藏的、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明晰的占有欲。
“什么意思?”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指尖滑到冰洛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以为,当年在组织里,我为什么总在琴酒对你动杀心时,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为什么在你叛逃后,我明明有无数次机会把你的踪迹传给组织,却始终按兵不动?”
冰洛怔住了,红瞳微微收缩。
这些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却总以“血脉亲情”为借口压下去。
她知道姐姐在组织里的行事风格,狠戾、果决,让人捉摸不透,从不会为无关的人浪费时间,更别说冒着被牵连的风险。
可她从不敢深想,那份保护的背后,藏着的或许不是单纯的姐妹情。
贝尔摩德看着冰洛眼中的震惊,指尖依旧停留在她的耳垂上,力道却不自觉地轻了些。
“怎么,吓到了?”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自嘲,“连你也觉得,我这个姐姐的心思,荒唐得可笑?”
“我……”冰洛看着贝尔摩德眼里的一闪而过的落寞,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我没有,只是从没想过……姐姐你会……”
“没想过我会对你动心思?”贝尔摩德打断她,俯身更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脸颊,“还是没想过,像我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也会有想要抓住的东西?”
她的目光落在冰洛那撮醒目的红发上,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你刚出生那会,就像个小天使一样。”贝尔摩德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抓着我的手指不放,那么小,那么软……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小东西,是我妹妹,谁也不能欺负。”
“可后来呢?”她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后来我们进了这个鬼地方,每天学的都是怎么杀人,怎么伪装,怎么在刀尖上舔血。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看着你从一个会哭鼻子的小鬼,变成组织里让人闻风丧胆的‘玛丽’。”
“你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冷,像块捂不热的冰。”贝尔摩德的指尖顺着冰洛的脖颈滑下,停在她高领衫的领口,轻轻摩挲着,“可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东西。直到你为了宫野家那两个丫头叛逃,我才明白,原来你不是不会爱,只是你的爱,给了别人。”
冰洛闻言心跳得更快了,她想推开贝尔摩德,可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姐姐,那不一样……”冰洛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对她们,是……”
“是爱情,我知道。”贝尔摩德的指尖猛地收紧,眼神里闪过一丝偏执,“可那又如何?爱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是唯一的,不是吗?”
她凑近冰洛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冰洛的耳廓一阵发烫,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小洛,你是我的妹妹,从你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她们能拥有你的爱,我为什么不能?”
“姐姐,你……”冰洛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想反驳,想说“因为我们是姐妹”,却被贝尔摩德眼中的认真堵住了喉咙。
贝尔摩德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忽然笑了,她抬手揉了揉她的白发,动作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纵容。
“怎么,被我吓到了?”
冰洛下意识点头,又猛地摇头,脸颊不禁泛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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