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澄酱睡了?”
“嗯,累过头了,或许是压抑太久,所以刚才教训她的时候,她格外的沉浸其中,
尤其是刚开始,疯狂亲上来,激烈到仿佛要把我嘴唇撕咬开一样”
“那是主人你活该,谁让主人你把她的初吻设置在厕所,初吻对于一位女孩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尤其是爱澄酱这样保守的女孩”
那由多说完,伸腿轻轻象征性踢了对方几脚。
“那之后打算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应该说爱澄她要怎么做,大概率是留下,我之前还以为这次考试会是暂时的分别点,但没想到还要第二次考试,那由多你怎么没提醒我”
“主人你觉得我一位只上到初中就辍学的少女来说,会知道高考之类的相关知识吗?”
那由多把腿放在阮默泽的大腿上,朝对方的肚子踩了踩,动作轻柔得就像是猫咪在给其主人踩奶般。
“踩归踩,那由多你的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干净啊”
“嗯哼?什么不干净,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举动..”
...
次日清晨,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房间时,小美浪爱澄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无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尖蹭到带着阳光暖意的棉絮,才慢慢睁开眼。
视线起初是蒙着雾的,直到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才逐渐聚焦在天花板的木纹上。
“唔..”
她闷哼了一声,抬手揉了揉眼睛,指尖蹭到额前凌乱的碎发。
侧过身,手肘撑着床垫坐起来,睡衣的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又被她下意识往上拉了拉,带着刚醒时的几分窘迫。
窗外的天已经亮透了,淡蓝色的天光裹着初夏的暖意,透过半开的窗户飘进来。
少女缓缓站起身,当她完全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各种‘刑具’时,顿时令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那个颇为疯狂的自己。
脸颊‘唰’地涨成熟透的樱桃色,连耳尖都泛着滚烫的红。
昨晚和阮默泽对话时的失态画面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好几句没经过大脑的淫秽言语像根小刺,扎得她指尖都发颤。
“怎、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她咬着下唇,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转身时脚步都带了点慌乱,差点撞到床边的小书架。
指尖胡乱勾住滑落的睡衣领口,她几乎是扑到床榻上,膝盖撞到床垫发出轻响也顾不上,反手就抓过搭在床尾的被子。
棉质的被子带着清晨的微凉,被她用力往身上裹,从脚尖一直拉到头顶,像只受惊的小兽般把自身蜷成一团。
被子边缘被她攥得发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外界的光线再照到自己发烫的脸。
鼻尖埋在带着洗衣液淡香的被芯里,羞耻感却丝毫没减。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被子上,映出少女蜷缩的轮廓,偶尔能听到被中传来极轻的、带着懊恼的叹气声,像颗被揉皱的糖果,藏着独属于她的羞赧与别扭。
“咚咚咚..爱澄同事你别缩在被子中了,要准备吃早餐了”
“我才没有缩...”
爱澄边说边掀开被子,只是当掀开被子的那刻,就撞上了一道温和的目光。
“!”
小美浪的呼吸瞬间顿住,刚拉到下巴的被子又往上提了提,只露出一双瞪圆的眼睛,脸颊却比刚才更红,像要烧起来似的。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后背抵到冰凉的床头板才停下,声音发颤。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不是在门外吗?”
“就刚刚,怎么,被子裹得这么严实,还一副害怕什么的表情,该不会是大清晨在做些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吧?是昨晚还不够...”
阮默泽言语还未说完,就见爱澄恼羞成怒,扔起被子,被子刚好裹住他的上半身,连带着视线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阮默泽身形一顿,刚想抬手掀开,后腰突然传来一股带着蛮劲的力道。
小美浪跪坐在床榻上,膝盖死死顶着床沿发力,两条腿带着点慌乱的急切,迅速缠上他的腰肢,脚踝还在他身后紧紧扣住,像怕他挣脱似的,连小腿都在微微发颤。
“让你说!!!”
她的声音从被子上方钻出来,气呼呼的调子裹着没藏好的颤音。
不等阮默泽回应,双手已绕到阮默泽的颈后,小臂交叠成十字,狠狠往中间绞紧。
“让你突然闯进来!!”
“咳咳..爱澄同事,再勒下去,我真要喘不过气了”
阮默泽轻轻抬了抬被裹住的肩膀,声音隔着棉絮传来,温和得像在哄炸毛的小猫。
这话像根针戳破了她的‘凶狠’伪装,动作依旧保持着,但力度消散了不少。
“这..这都是你自己活该!”
爱澄嘴里的话依旧硬气,可那尾音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越来越小。
就连那绞杀动作的力气也如同沙漏里的细沙,逐渐地消散开来。
就在爱澄因为这瞬间的分神之际,阮默泽瞅准时机,突然间猛得发力,一下子挣脱了那束缚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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