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是不会对李氏做些什么的,不过,今后有关于她的事儿,那也绝对是不会得到他帮助的。
没错,盛长权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家伙!
对此,明兰也是有些无奈。
虽然她也劝过了盛长权很多次,让他做人要大肚、宽容一些,但却始终是没什么效果,盛长权虽然是在嘴上应着,但心里面却我行我素,从来没有改变过。
真是,——仔细听尽千万言,归来仍是记仇人!
“不行!”
品兰的性子向来就是喜欢较真的,她此时不依不饶地对着明兰道歉。
“明兰,长权弟弟这好不容易来我们家一次,可不能就平白无辜地受这么件委屈的事儿!”
品兰猛地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挺直了身子,想了想道:“那要不这样吧,明兰!”
“干脆过会儿我跟你一起去找长权弟弟,由我代替我母亲向他道歉,请求他原谅!”
“你看这样如何?”
品兰板着一张脸,真心实意地恳求着她。
不过,对此,明兰却是有些无语,因为她看品兰现在的神情,倒觉得像是在逼她。
只见这时候的品兰瞪着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明兰,同时,她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大有一副明兰不同意的话,她就会哭的意思!
“那好吧!”
记挂着淑兰姐姐的事情,明兰也不想多做什么纠缠了,所以她干脆就答应了品兰的要求,然后忽的站起身来,走到了品兰的身边,小声地开口说道。
“对了,品兰姐姐!”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见到淑兰姐姐的时候,她脸上的神色吗?”
“嗯?”
品兰被明兰这突然的话题给说得一愣!
“记得啊!”
“怎么了?”
“当时,姐姐不是说她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导致的脸色惨白吗?”
品兰老老实实地回忆起了那时候的场景:“而且,姐姐她还说那都已经是老毛病了,根本没什么的啊?”
品兰皱着眉头看着明兰,面上有些不理解。
“对啊!”
“淑兰姐姐确实是这么说的!”
明兰偷偷地笑了笑,活像是只小狐狸般:“不过,品兰姐姐,那你知道我家阿弟他最擅长的是什么?”
品兰摇头,有些呆呆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不过,难道不是读书吗?”
在品兰的心里面,盛长权最拿手的似乎也就是读书考试了。
“嘻嘻!”
明兰捂着嘴,在品兰的耳朵旁,悄悄地道:“错啦,品兰姐姐!”
“其实我家阿弟,最厉害的就是他的医术了!”
不待品兰做出什么异样神色,明兰就继续开口说道:“你可知道,就连白石潭贺家的老祖宗也都夸了我家阿弟,说他不俗呢!”
“而且,贺老太太还说,有时候我家阿弟想出来的方子连她老人家也是甘拜下风的呢!”
此时明兰的表情有些骄傲,话语里也是满满的得意之情。
品兰知道,也就是因为这是盛长权所取得的成就,要是明兰自己的话,怕是她绝不会有这般得意骄傲的神采。
不过,听到明兰说到这里,品兰也终于是听明白了其中的几分意思。
“明兰,你是说,想让长权弟弟来给我姐姐诊断一二?”
“嗯!”
明兰点了点头:“淑兰姐姐不是说那毛病治不好吗?”
“那还不如让我阿弟试试,说不准,他会有什么办法呢!”
……
此时的盛长权还不知道自家的姐姐已经给他挖了一个坑,他现在正与东府的两位当家人说着这六年来的经历。
“……大概也就是这些了!”
盛长权的话才刚一说话,大老太太就立即开口感叹道。
“唉,你这孩子,当真是受了不少的苦啊!”
大老太太怜惜地看着盛长权,一脸的关爱。
“祖母,这也没什么的!”
盛长权笑笑,说出了自己的收获:“其实,这几年里我虽然是奔波了不少地方,走了不少的路,但我见到的东西却是更多!”
“不仅是各个地方的风俗地貌,还有许多人与人之间的世故道理,这些都是让我受益匪浅!”
“而且,跟在我老师的身边,我还更是学到了许多做人做事的道理!”
“能更明白诸位先贤写在书卷里的微言大义!”
“对!”
此时,盛维也是不由开口发话道:“权哥儿,你那老师我可是见过的!”
“那当真是学富五车,学问通天的人啊!”
六年前,徐长卿跟庄老先生曾是先来宥阳这边,所以盛维那时候也是接触过他的。
回想起自己曾和庄老先生的几次接触,盛维也是不由地点了点头,一脸艳羡地感叹道:“庄老先生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啊!”
“要不是我家的那两个小畜生不入庄老先生先生的眼睛,那我当时还真是想将他们两个塞进你们的队伍,跟着你们一起出去游学!”
其实,当时的盛维是真的尝试着和庄老先生谈过了这个主意,想要将长松给塞进他们的队伍里,让他跟着庄老先生学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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